一行人离开已是深夜,再看向温暖的肚子,谢聿川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女儿奴的温和气质。
听了轻音乐。
读了几页书。
进行完所谓的胎教仪式,谢聿川再低头,温暖已经睡着了。
放了书关了灯,谢聿川轻手轻脚的关上门朝外去了。
看了项岩反馈回来的企划书意见。
打了个电话给秦兆扬,又跟聿业的几个高管开了个简短的视频会议。
或许是难熬的那几个月昼夜颠倒的作息混乱了。
又或许是治疗的这几个月睡太多了。
走出书房时已临近一点,谢聿川依旧睡不着。
推开卧室门看了眼沉睡中的温暖,谢聿川悄声下楼去了一楼的儿童房。
几天过去,温暖觉出不对了。
“谢聿川……”
看着已有雏形的儿童房,温暖看向组装乐园护栏的谢聿川,“小悦兮的话,你不会当真了吧?”
粉红色的婴儿床。
粉红色的护栏。
一眼看去,儿童房像是陷入了梦幻的粉色海洋。
温暖一脸好笑,“万一是儿子呢?”
“谁说男孩子就不能喜欢粉红色了?”
谢聿川笑,“再说了,一半的男女几率,加上悦兮的话,我觉得是女儿的可能性还是要大一点的。”
是儿子,那就如他当初设想的那样育儿,争取臭小子18岁的时候进谢氏实习,早日继承家业。
是女儿,那更好。
一想到一个粉粉糯糯的小团子在他臂弯里冲他吐泡泡,谢聿川有种心都化了,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给她的心情。
温暖眯眼,“是不是江衡跟你说什么了?”
只除了确认怀孕的那次是在民政局就近的第二医院做的检查,之后建档到每月例行检查,都是在谢氏旗下的私人医院检查。
温暖很怀疑,四维彩超的那天医生看出性别告诉了江衡,而江衡如实汇报给了谢聿川。
“暖暖我没有!”
谢聿川摇头否认,目光含笑的看着温暖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人那么热衷于买盲盒了。”
???
温暖一怔。
谢聿川伸手摸了摸温暖的肚子,“我现在已经体会到拆盲盒的乐趣了。”
温暖失笑。
可很快,温暖就笑不出来了。
手牵手散步的时候,谢聿川希望是个儿子。
儿子皮实,摔倒了不会哭,受伤了也必须坚强,这样暖暖就不会心疼,他就不会揪心了。
要是女儿,不等暖暖怎样,说不定她一掉小珍珠老父亲的心已经心疼的快要碎了。
看电视的时候,谢聿川又希望是个女儿。
小棉袄贴心,长大了可以陪暖暖看电视议论小鲜肉,闲暇有空了可以陪暖暖逛街美容做spa。
臭小子要是懂点事还好,不懂事长成钢铁直男,就像当初的他一样,那真的是要气死了!
在家的时候希望是个女儿,这样他们老了,女儿恋家的陪在身边,就像温暖和陆云歌一样,暖暖的,很贴心。
做产检的时候又希望是个儿子,这样就免了怀孕生育的辛苦。
从前雷霆果断的谢九爷,到从早到晚改变800个回合的纠结狂魔,谢聿川像是变了个人。
温暖叹为观止。
跟陆云歌聊天时提起,耳听陆云歌说于非凡也这样,温暖顿觉平衡了。
过了三月,天气一点点暖和起来。
温暖的肚子吹气般大了起来。
6个月的产检时,眼见那位林医生看了她一眼又一眼,又在迎上谢聿川一声又一声的“没事吧”时果断摇头。
温暖就知道,肯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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