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煋嘟嘟囔囔把信笺和照片收好,“不小心,哪有那么多不小心啊。一般说不小心的,都是?故意的。”
“不小心,其实是?故意的?”邵淮重?复她的话。
“就是?啊。”
连煋收好东西,正了正衣领,走到他身侧,靠着他,拿出早餐奶,“你要喝吗?”
“不用了。”
连煋俯身,钻进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吸管插进奶盒,悠然自乐喝起来。含了一口?奶,偏过脸找他的唇,嘴对嘴要喂他。
邵淮嘴巴抿紧,不喝。
连煋咽了下去,骄横地抬高下巴,眼里像埋了一根丝线,紧紧束缚他的心脉,“为什么不喝,嫌弃我,看不起我?”
“没有。”
连煋又吸了一口?,嘴贴嘴要喂他。这次邵淮张了嘴,接过她渡过来的牛奶。
她若有若无?恢复了以前的邪恶,一只手虚虚掐着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乱动,一面压制一面撩扯,得意地笑,“邵淮,你好脏,恶不恶心,喝人家嘴里吐出的东西,恶心死?了。”
有那么一瞬间,邵淮觉得她恢复了记忆,以前的她就是?这样,牙尖嘴利,满脑子坏主意,古灵精怪的坏,对什么都不屑一顾,把人耍着玩,无?畏无?惧。
邵淮逼视她的眼睛,眼风锋利,按住她的腰,将她紧紧贴向自己,不可阻挡地吻下来,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她,凶悍得像蛰伏多年的猛兽,蓄势待发。
连煋抱着他的头,没消停地哼,她什么都不怕,也不怕被?人听到,他吻得越深,她就哼得越大声。
她被?咬得嘴唇火辣辣的疼,推开他,跳起来坐到办公桌上,又开始骂他,“老流氓,不要脸,你就是?这么当董事长的?”
“要吗?”声色嘶哑得厉害,他看着她问。
连煋不满足只是?像昨天那样弄了,她将手心覆在他头顶,往下按。
邵淮挣开她的手,拉开桌下的抽屉,拿出一瓶漱口?水,拧开瓶盖,含了一大口?,漱口?后,吐在一次性纸杯里。
连煋坐在桌上,没看清是?漱口?水,以为是?饮料,把瓶子抢过来,“好啊你,有饮料都不分给我喝,自己吃独食,小气鬼。”
“这是?漱口?水,不是?饮料。”他将转移往后推了下,俯下身去......
半小时后,事毕,连煋抽出纸巾帮他擦脸,他唇上、下巴上全?是?晶亮的水渍。她羞赧得脸和脖子红成一片,昨天都纾解一次了,今天怎么还?起劲呢,甚至比昨天还?更欢畅。
工作?服是?棕黄色,邵淮给她垫了纸也没用,水渍溅到裤子上,晕成一条条深色,没法看了。
“你能不能给我弄条裤子过来的,我这样出去,别人还?以为我尿裤子了。”连煋红着脸道。
邵淮直起身子,把用过的纸巾丢进垃圾桶里,“好,你在这里等着吧。”
连煋又觉得尴尬,让邵淮帮她找裤子,叫人看到了,不知道该怎么嚼舌根呢。虽然,她和邵淮之间确实不纯粹了,但她还?是?要面子的,拉住邵淮的手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宿舍换吧。”
说着,她整理衣服,拿起已经凉了的咖啡泼在自己裤子上,觉得自己很聪明?,“就这样,有人问了,就说不小心把咖啡泼了。”
邵淮还?没回话,她又丢下一句“等以后我有钱了,会对你好的。”旋即,匆匆忙忙跑出去,瞬间没影了。
接下来一整天,连煋都没来找过他,餍足了,就不搭理他了。
连煋也不是?故意不理他,主要是?有了新乐子,商曜在支付宝上添加她为好友了。支付宝这个软件可以免费用船上的wifi,但仅限于转账和文字聊天,没法发图片和视频。
她打?扫好卫生后,缩在角落里,拿着手机在支付宝上和商曜聊天。
商曜:“打?不通你的电话了,好伤心的,一直很想你。”
连煋:“没办法啦,出海就没信号了。”
商曜:“明?天灯山号是?不是?要停在萨尔瓦多港?我已经坐飞机到这里了,如果你没法下来的话,我们继续用望远镜见面。”
连煋:“好啊。”
商曜住在酒店,趴床上给连煋发消息,“宝贝儿,你是?不是?都没钱用,我给你转点?钱吧,昨天看到你那么瘦,我回来都哭了。”
连煋:“没办法了,我现在情况复杂,主要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很烦的。”
商曜在支付宝上给她转钱,单笔限额五万,他分了两次转,转了十万。
还?想再转的时候,连煋赶紧叫停:“你先别转了,这不是?我的号,这是?事务长的号码,认证的也是?事务长的身份证,你转太多了,我怕我取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