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憬，我是不是又搞砸了。”

苏憬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道：“清语，感情上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只有一句话，那就是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另外你现在的身体还有些虚弱，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不要被情绪推着走，好吗？”

……

警局，谢厉程坐下之后，面前堆放了一沓资料。

他拿起来翻看，在看到第一页的死者照片时，眼底浮现一抹不可置信。

“沈茹秋！”

两个警察坐在他面前，皱眉看着他，“这么惊讶做什么？”

谢厉程看向他们，“她是怎么死的？”

“这就要问你了。”

“问我？”

警察点头，“是啊，你是最后一个见过死者的人，自然要问你。”

“不可能。”谢厉程反驳，“我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见过她了。”

“啧。”警察眉头皱得更深，“谢厉程，虽然你的身份不一般，但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是老实交代比较好，一味地否认是没用的。”

谢厉程抿唇，“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一口咬定凶手是我，但我必须要说，我不是造成她死亡的凶手，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狡辩吗？”

警察站起身，一巴掌用力拍在了桌面上，同他对峙。

谢厉程并没有因为他的怒容有多大情绪上的变化，神色平淡，“如果有确切的证据，你们应该将我带到法庭公审，而不是在这里说些表面上的话。我不明白你们的目的是什么，但我有权利见我的秘书和律师。”

在谢厉程被带走前，他已经跟刘文交代了找慕言旭。

这次的事情发生得突然，分明就是冲着他来的。

他很难不联想到股市幕后那个人。

“你！”

提审他的警察气得不行，扬起了胳膊，但是被身边的人给拦了下来。

“别冲动，这人不是我们能动的。”

谢厉程没有再理会他们，这短短时间里发生的事情超出了他的预料。

他没想到刚抓到沈茹秋下手的把柄，这人就出事了，杀人证据还指向了他。

他缓缓眯起了眼眸，越发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提审中止，过了没多久，谢厉程听到了几人的脚步声，抬头看去，发现是慕言旭以及跟在他身后的贺斯淮，两人面色都有些严肃。

贺斯淮藏不住话，率先往他面前一坐，有些着急道：“老谢，到底是怎么回事，沈茹秋怎么突然死了，关键是外面为什么都在传是你害死她的？”

“外面在传？”谢厉程蹙眉。

“是啊，刚刚词条冲上了热搜，说是情杀，现在闹得沸沸扬扬，我已经让人压热搜了，但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

贺斯淮气得不行，他对自己的兄弟还是很了解的，脾气不好没得说，但杀人犯法这种事，他们都做不来。

毕竟身边还有一个慕言旭整日在这里言传身教。

慕言旭在他旁边坐下，手里已经收集了一些资料，“沈茹秋死得蹊跷，最关键的是，发现她尸体的地方是你的别墅。”

这话让谢厉程神情有了变化，“所以，这就是那两个警察坚持是我杀人的证据？”

慕言旭点头，“指向性确实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