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薛蟾和广阳侯等人便赶来了。
广阳侯闯进里间,薛诚佑躺在床上还未醒来,他张口询问太医:“怎么样?他伤势如何?影不影响三日后武试?”
太医摇摇头,“公子腰伤严重,马蹄踩中的是脊骨,别说武试不能再考,很有可能……下肢瘫痪,终身都不能再行走了。”
围上来的众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薛贤齐站在后头,微不可见地弯了一下嘴角。
宋姨娘端药回来刚好听到太医这句话,手一颤,药碗砸在了地上。
广阳侯等人拧着眉走了出来,宋姨娘哀嚎一声,朝着薛蟾扑了上去。
揪着他衣摆道:“二爷!二爷你要诚儿做主啊!”
广阳侯在上首坐了下来,怒不可遏:“好端端的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怎么回事!”
薛贤齐的那帮狐朋狗友彼时就站在廊下。
宋姨娘指着秦学道:“是他!侯爷!是他刺激诚哥儿,偏要诚哥儿和他比武!诚哥儿才会受此重伤!”
广阳侯寻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眯了眯眸。
“你是秦家的人?”
秦学早在得知薛诚佑废了的时候,便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是想帮好兄弟出口恶气,可是没想到要闹大。
秦学大声分辩:“此事根本与我无关!要比武的人是薛诚佑,马也是侯府上的马。他现在这样是他自己学艺不精,与我何干!”
宋姨娘大骂:“若不是你口出狂言,刺激诚哥儿,诚哥儿岂会答应和你比武!还有大少爷,人是大少爷带回来的,大少爷明知道诚哥儿马上要参加武举的第三试,还放任他与旁人比武受伤,大少爷你到底是何居心呐!”
宋姨娘疯了似的朝薛贤齐扑过去,一通厮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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