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颗脑袋?下官就这一个颗脑袋啊?!啊!相爷是在开下官的玩笑吗?”张光宝冷汗涔涔,全身发抖。
周楚暮用力拉住张光宝手臂,直视他的双眼道:“张院正,你这么手抖可不行,郡主还等着你为她施针呢。”
“是——是——是,下、下官不抖,下官不抖,不抖——”张光宝颤抖的更厉害了。
“哼!老东西,敢在本相面前动小心思,谁借你的胆子!”
周楚暮厉声喝道。
“丞相饶命!丞相饶命!丞相饶命!”
张光宝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叩头,砰砰直响。
“就你这智商,就你这脑子,这辈子也就只能做个太医院院正了,还想着参与朝争,做别人的马前卒?”周楚暮用力踢了张光宝一脚。
周楚暮隐约猜到了张光宝的心思,这老货以为自己是那个有好色名声的前身,以为自己不会放过邵敏郡主这样一个大美人,故意给自己下个套,认为自己在色心的迷惑下,不会察觉到他的小心思。
“爬起来!给郡主治伤!”
“下、下官手、下官手抖。”张光宝一张老脸上全是恐惧,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徐用,用你的鎏金重锏为张院正治治手抖。”
“属下遵命!”徐用一脸狞笑的抽出背后双锏,左右交叉一击,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音。
“不、不抖了!不抖了!相爷下官不抖了不必劳烦徐将军了!”张光宝一下就爬了起来,一气连声,说话都不带逗号的。
“真是贱骨头。”徐用嗤笑一声。
这时姜怀民随着下人来到了门口,一眼就瞧见了躺在床上的姜竹竿。
“竹竿!”
姜怀民飞到床边,见女儿脸色苍白,一脸痛苦,姜怀民瞬间化身暴怒之虎。
“周楚暮!你把我女儿怎么样了!”
姜怀民一下冲到周楚暮面前,质问道。
“郡王,你上门来,就是为了问本相这句话吗?”
“邵敏郡主怎么受的伤,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或许还有些阴沟里的老鼠也知道。郡王,你难道不清楚?”
周楚暮眼皮都懒得抬,这姜怀民明显是失了智了。
“是本王冒失了。多有得罪。”姜怀民恢复了些许理智,抱手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