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权倾天下也不是什么好事!
这么多公务,都没时间去陪老婆了,宋婉韵还等着本相呢!
好不容易和发妻修复了关系,怎么能把时间全部花在这上面?
看来要想个办法,从这些繁琐之事里面脱身才行。
周楚暮眉头紧锁,前世那些封建王朝都是怎么处理这种情况的?
清朝的军机处?不行,办法是个好办法,可是军机处的权力出自皇帝,本相要是推行军机处,不是给小皇帝做嫁妆、给小皇帝集权吗?
明朝的内阁?
内阁?周楚暮眼前一亮。
......
京城樊楼。
樊楼是京都第一楼,高三层,只比皇宫太和殿矮上一些,在樊楼三层可俯瞰京都美景,纵览大好河山,是权贵和重臣待客的不二之选。
一楼是大堂,招待普通食客,二楼乃是雅间,装饰豪华绚丽,非有身份的人不能上,至于三楼,那更是只招待朝中重臣、皇室宗亲。
樊楼名声在外,出入樊楼的非富即贵,即使是樊楼一楼的大堂位置,也需要提前预约,否则普通人根本吃不到樊楼的一顿饭菜。
此时樊楼二楼雅间。
七八个世家子聚在一起,正热火朝天的议论着今日的朝会。
几人分别是户部尚书秦顾安的三儿子秦观,礼部尚书王玄馍的大儿子王直,外戚杨氏出身的杨封和杨燕昭,禁卫军统领徐用的四子徐远,保和殿大学士谢晋之子谢运,河内司马家的司马操,以及吴国士子宋玉。
“秦兄、王兄、谢兄,三位兄长今日都在宫中当值,听说今日朝会出了几件骇人听闻的大事?”
秦观、王直和谢运都是宫中的郎官,在宫内当值,能第一时间打听到朝会大事。
“唉,国家不幸!今日那奸相周楚暮在朝堂上搬弄权术,欺压新君!”谢运恨声说道。
秦观沉默不言,只是倒了一杯酒水,仰头一口吞下。
王直是礼部尚书之子,平日受王玄馍影响,最重礼节和尊卑,此时却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那周楚暮枉为臣子!竟然当众欺压君上,在朝堂上假借祥瑞之名,指鹿为马!”
“王兄噤声!”杨封连忙站起来把王直拉着坐了下来,又推开雅间门窗四处看了看。
杨封见四下无人,这才松了口气。
“王兄啊,这话可不能被周楚暮的爪牙给听见了,不然,你我都小命不保!”
“是啊,那大理寺的疯狗萧亮,耳目众多,京城里面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