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先生便住在此处。”
武护尉进去一看,里面自然空无一人。
“人呢,殿下?”
“许是昨日离开了。本王的身份犯了忌讳,先生虽然冒险劝阻了本王进宫,却将自己置入了险地,想必是先生是不想与诸位打交道,于是连夜不告而别了。”
“殿下莫不是在耍我?”武护尉语气中蕴含着怒气。
齐王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却摆明在说:没错,就是在耍你。
“哼,殿下既然要包庇那人,到了宗人府,可莫要后悔!”武护尉没办法,只好放了一句狠话。
“这就不劳武护尉关心了,你一个小小护尉,有什么资格管本王的事?”
齐王眉头一皱,对武护尉施压。
“齐王耗子尾汁!”
武护尉草草抱拳,带着人手回去复命了。
齐王优哉游哉跟在武护尉身后。
“王府尹,人已经跑了。”武护尉面色沉重的向王昙善复命。
王昙善头脑风暴了一番,此时脑子还在犯迷糊,闻言一惊。
“齐王跑了?”
“本王在这呢,王府尹不必担心,本王既然出来了,就不会跑。”
“是齐王说的那位先生跑了,不见人影。”
“去外面看看有没有抓到!”
王昙善可是把整个相国寺包围住了,除非相国寺另外有密道,不然只要逃走,必定会被他安排的人手抓住。
“回禀大人,抓到几个小贼,还有几个在寺里偷偷和女人幽会的假和尚。”
王昙善小眼睛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刚刚换好衣服出来的相国寺方丈。
“国师这里果然是人才济济,有孟尝君的风采啊!”
“王大人直接说我相国寺尽出些鸡鸣狗盗之辈就行了,何必如此挖苦老衲。”
老方丈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
“把那几个小贼还有那些花和尚带回府衙,一并治罪!”王昙善没有抓到人,只好把怒气发泄在这些小贼身上。
王昙善将齐王带回了宗人府,便回去向周楚暮复命。
“启禀丞相,卑职已经将齐王从相国寺请到了宗人府,请丞相处置。”
“命大宗正姜怀民会同大理寺卿萧亮、刑部尚书冯去病三司共审。你再派人,将齐王孤身进京一事,通报给陛下。”
“是,丞相。”
“王府尹,我听闻王家有一人名为王介甫,才学卓著,却放浪不羁,去年虽然高中进士,却因为衣着不雅,殿前失仪,被先帝贬黜,为一小吏。王介甫如今可是在你新邺府府衙当差?”
“回禀丞相,王介甫是卑职族弟,现年三十岁,如今正在卑职手下,充当书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