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运一听,又有些紧张了:“先生不是说,周楚暮很难扭转百姓的印象,很难扭转风评吗?”
宋玉笑着说道:“东翁且安心,在下这么说,是分析这其中的可能性而已。在下的意思是,除非周楚暮有什么奇招妙计,不然明日注定是一场闹剧而已。”
“奇招妙计?”谢运心下一沉,“先生,周楚暮肯定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不然这么会出这么一招,说不定周楚暮正是想到了奇招妙计,才会做出这样的安排。”
宋玉闻言,也微微一怔,轻摇鸭羽扇,思考起这奇招妙计的可能性。
“奇招?若是有奇招,这一切倒是能解释的通,可是就算有奇招,周楚暮又该如何解释自己之前的一系列行为呢?指鹿为马、擅杀忠良、欺压百姓、堵塞舆论,这种种行为,难道还能揭过去不成?”
宋玉想了半晌,也没想出周楚暮到底能出什么奇招,只好向谢运拱手道:“东翁,就算周楚暮有妙计,我们也不是没有阻止的办法,周楚暮的破事太多了,倒时候只要我们派人在各个城门稍加引导,百姓们自然会想起这些事情,就算周楚暮再怎么遮掩,这些事情也是瞒不过去的。”
谢运有些颓然,他心中有些不妙的预感,可能明天周楚暮说不定真的能扭转风评,一举改变民意!
“事到如今,也只有见招拆招了,明天就请先生安排人手,亲自阻止周楚暮,一定不能让他造势成功,一举扭转风评!”
宋玉肃然应道:“是。”
“东翁,今日王昙善的举动,说明王家早就投靠周楚暮了,那王直——”
谢运脸色一变:“王直这叛徒!亏我之前还这么信任他,没想到王家早就成了周楚暮的走狗,说不定徐远兄弟的死,就是王直这狗贼向周楚暮告的密!”
宋玉凝重的点头:“上次东翁入宫伴读,王直也在场,不知当时东翁和陛下有没有泄露什么消息给王直,如果让王直将我们的谋划告诉了周楚暮,那就万事皆休了。”
谢运说道:“这倒没有,那天我为了防着秦观,什么敏感的话都没有说,倒是陛下透露了想让我们三个帮助陛下传递消息,沟通朝臣。”
宋玉松了一口气:“还好东翁行事谨慎,不然被王直知道了这件事,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不过王家投靠了周楚暮,对我们来说,情势就更加严峻了。王昙善可是控制着新邺府的大小事务,有王昙善帮助周楚暮,周楚暮对京城的掌控就更加严密了。”
宋玉说的话谢运没怎么在听,谢运的脑子在回想着那天伴读时的情景,回想当时他到底有没有无意之中泄露出什么消息。自从秦观打击了他一番之后,他现在已经对这种事情心有余悸了。
谢运想了半天,突然想起了皇帝貌似无意说的一句话。
“先生,那天在宫中,陛下突然看着我,说了一句话,这话我一直没想明白,请先生为我参详参详。”
“东翁请说。”
“那日陛下说‘多日守孝,未尝肉味,口中寡淡’,陛下这话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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