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欢都有点烦他了,“我爸妈肯定喜欢的,这还要问好不好看,你这张脸做男做女都超绝,披个麻袋都好看。”
楼宴被夸得暗爽,“还是要挑一件我穿得最帅气最大气最符合长辈眼缘的。”
临近求娶那两天,沈岁欢回了自己家。
楼宴的别墅中,他正在认真细心地清点聘礼。
这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傅寻跑进来,“表哥表哥,我从小道消息听说你准备了两箱黄金!”
两箱满满的黄金映入眼帘,“卧槽!!亮瞎了我的钛合金人眼!!”
刹那间,傅寻眼里都是黄金,他忙不迭地朝着两箱黄金奔过去,嘴巴都要流出口水了。
手指指尖还差一大段距离碰到黄金的时候,身旁突然一阵很强劲的力量撞击过来。
“砰”的一声,傅寻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上,屁股受到重创。
傅寻:“?”
傅寻摸着屁股,坐在地上痛得嗷嗷大叫,“你这个狠毒的男人!!毁人屁股!”
楼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恶狠狠地警告,护犊子似的,“别碰!”
“……”至于吗!!
傅寻不死心:“我就摸一下下!”
楼宴一脸没得商量的表情,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傅寻气呼呼的,“小气鬼,喝凉水!吃完凉水变魔鬼!”
楼宴懒得理会他,继续清点聘礼。
傅寻站起来,眼巴巴地盯着黄金,咽咽口水,“我不摸行了吧,能不能分我一条呀?就一条!”
他竖起一根手指,“我不贪。”
下一刻,傅寻被抬了出来,抛到门外。
傅寻:“……”你清高你了不起。
—
那天,楼宴穿得十分正式,带着聘礼上门求娶。
“沈先生沈太太,我今日前来叨扰您们两位,是为了求娶岁岁一事。”
与此同时,傅寻带着几个助手提着一箱箱聘礼进来。
镶金边的红色箱子,共两排,一排四箱,共八箱。
一一开箱。
两箱黄金,足有两千两,两箱绫罗绸缎,有旗袍、汉服等,两箱珠宝首饰,有龙凤呈祥纯金手镯、玉如意、珍珠项链等,一箱陈年佳酿,一箱古玩字画。
记载聘礼的礼书厚厚地卷成了好几卷,拿在手上沉甸甸的。
八箱聘礼,琳琅满目,令人应接不暇。
几乎是在场所有人都瞪圆了眼睛,像两颗大大的铜铃嵌在眼眶中。
沈父沈母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但还没有见到这般世面。
沈岁欢闭了闭震惊得张大的嘴巴。
她知道楼宴在背后偷偷准备聘礼,但是没想过居然准备的这么多。
满满当当八箱!
一旁媒人递来一卷正红色鎏金锦缎的婚书。
楼宴接过,摊开——
【
婚书
兩姓聯姻 一堂締約,
良緣永結 匹配同稱。
看此日桃花灼灼 宜室宜家
卜他年瓜瓞綿綿 尔昌尔炽
謹以白頭之約 书向鴻箋
好將紅葉之盟 载明鴛譜
新郎:楼宴 新娘:沈岁欢
庚戌年庚辰月丁丑日
】
这不是请人写的,而是楼宴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沈岁欢知道,这婚书耗时两个月,当时楼宴的手指扎破了好几个孔。
沈岁欢举起手,脆生生地说:“我第一个同意!”
沈仲驹:“那我就第二个同意!”
话音落下安静了十几秒,楚姝意:“我第三个同意。”
到了沈岁桉,他不情不愿的:“我第四个……同意。”
时间过得太快了。
沈岁桉转眸看向亲昵地依偎在母亲身旁的沈岁欢,记忆中那个跟在他后面喊哥哥的小女孩已长大成人,到了可以婚嫁的年纪。
楼宴和提聘礼等人被招呼着坐下,客厅中时不时传来郎朗笑声。
后面,楼宴被楚姝意单独叫到一个房间。
“楼宴,还有半年我家欢欢就要嫁给你了。她是她爸爸和她哥哥,也是我的心尖宠,从小到大我们都宠着她,什么都依着她,她不会做家务也不会做饭,性格也比较跳脱……”
楚姝意说着说着,嗓音便不由自主地变得哽咽起来,双眸泛红。
楼宴站立在楚姝意的面前,“我知道我知道。”
“平时可能也喜欢丢三落四,心大,没心没肺的,这是因为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苦,她做错了事情都有我们在她背后替她担着。”
尽管这两年楼宴对沈岁欢的好,楚姝意他们有目共睹,但是作为一个母亲,还是忍不住要千叮咛万嘱咐。
楼宴眸色深沉,听得很认真。
楚姝意看着他,“楼宴,你一定要好好待她,不要让她吃苦,我家欢欢生来就是享福的大小姐,要是你对她有半丁点儿不好,让她受到半点儿委屈——”
楼宴郑重其事地保证:“您放心,我不会让岁岁受到任何委屈。”
竖起三根手指,面色严肃认真,“我楼宴在此立誓,要是婚后让沈岁欢受到半点儿委屈,我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
明天结婚,998限时返场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