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64章 严松的猜测。  外室媚眼如丝,诱哄禁欲侍郎竞折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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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着严松在自己跟前丝毫不忌讳议论皇储之事的罪责,魏铮心里十分得意,只是面上丝毫不显。

为了让严松明白自己的重要性,魏铮便适时地开口道:“世伯,侄儿还从西羊坊里听到了个消息。”

“什么消息?”严松瞪大了眼眸问道。

魏铮不动声色地蹙起了剑眉,露出一副犹豫不安的模样。严松没了耐性,立时追问:“有什么事不能大大方方地说的?”

他这才答话道:“世伯,侄儿听说大皇子的身世有些不对劲的地方,瞧着陛下如此爱重他,说不定大皇子是陛下的亲子。”

否则,崇明帝为何要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王爷的独子过继到自己名下?

要知晓皇室立储一事关于百年大计,当初崇明帝膝下无子、挑中了一个偏远宗氏家的独子后,满朝文武尽皆反对,百般劝说着崇明帝收回成命。

可崇明帝却不愿意,执意要将大皇子过继在自己名下。

“这怎么可能?我与大皇子的生父也有几分交情,他怎么可能是陛下的血脉?”严松立时推翻了魏铮的猜测,若真如魏铮所说一般,二皇子几乎是必死无疑。

他自然不愿意相信。

谁知立在他眼前的魏铮却轻笑着说出了严松最害怕的话语。

“可侄儿听说那位王爷的妻子曾是京城第一美人,当时还是王爷的崇明帝则拜倒在王妃的石榴裙下,兴许是陛下登上帝位后依旧对王妃念念不忘……”

严松立时低喝一声打断了魏铮的猜测,他整个人止不住地发起抖来,脸色立时灰败不堪。

“别说了。”

夜深似水,魏铮托着亢长的步调离开了镇国公府。

离去前,严松握着他的手叹道:“好侄儿,若西羊坊里还有什么消息传来,请你一定要第一时间来告诉我,世伯等你的消息。”

魏铮瞧出了他的色令内荏,面上答应的痛快,心里却颇为不屑:哪怕严松坐上了如此高位,骨子里依旧是那个胆小怕事的人。

他不过随意使了些手段,便把严松的纸外衣给戳破了。

待魏铮回了京兆府尹后,冯三石便拿来了从燕州递来的家信,他与陆礼一人一封。

昨儿他与陆礼对弈下棋的时候曾笑着打了赌:“不如赌一赌我们的妻子给我们的家信里一共有多少字?”

陆礼更是调笑着问:“不如比比谁的字多?”

字更多的一方就代表着妻子的爱更多,陆礼在这事上总有几分想与魏铮争一争长短的心思。

是以今日魏铮便迫不及待地拆开了宁兰寄给他的信,他本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这一扫眼下来便倨傲地对陆礼说:“七百四十三。”

陆礼脸色一灰,瞧着自己信上的四个字发起了呆。

他甚少有这么颓丧难堪的时候,而一旁的魏铮还在与那名为无名的小厮耀武扬威地炫耀着他的家信。

“你们夫人最记挂担心我,七百多个字根本说不完她的心里话。”

陆礼听了这话愈发气闷,乃至于夜间在给小林氏回信的时候,不免带上了几分情绪。

只是他如此爱恋着小林氏,也无法真心实意地生她的气,这便以生气为名的愤然,不过是陆礼在变着花样撒娇而已。

倒是赢家魏铮极为善解人意地走到陆礼身前,笑着告诉他:“别伤心,咱们还可以再赌,你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这番促狭的揶揄气得陆礼闷头喝下了一盅桃花酿。

魏铮忍着笑说:“公子,胜败乃兵家常事。”

“马、上、给、我、滚、出、去。”陆礼咬牙切齿地说道。

魏铮立时离去,再不敢在陆礼跟前乱晃惹人嫌,只是自这一回过后,陆礼再也没有与魏铮打过有关宁兰与小林氏的赌注。

休整了一夜后,陆礼的情绪好转了不少,他问起魏铮在镇国公府内的情况,魏铮将西羊坊一事和盘托出。

陆礼便道:“想来严松已然十分信任你,以我对崇明帝的了解,二皇子几乎是必死无疑,只要二皇子一丝,严松的最后一点心理防线就破了。”

崇明帝想让严松做他的刽子手,严松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他百般钻营与挣扎,甚至还勾结上了二皇子,不过是想为自己寻一条退路而已。

不巧的是,崇明帝最忌讳臣子们与皇子暗中勾结,二皇子一倒台,严松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

这时,就该让魏铮来助严松一臂之力了。

“我明白公子的意思。”魏铮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笑意,郑重地陆礼说道。

陆礼对魏铮办的事十分放心,当下只说:“你且放开手做你的事就是了,你放心,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出卖你。”

“出卖?”魏铮狐疑地瞥了一眼陆礼,不明白他话语里的深意。

陆礼立时笑道:“你要再娶严如月,若是让远在燕州的魏夫人知晓了此事,只怕你没有什么好果子吃,我自然要帮你保密。”

这话把魏铮挤兑得好半晌都没了言语。

陆礼总算让魏铮吃了一次瘪,心里十分高兴,只道:“不与你开玩笑了,快去做你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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