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藏宝阁(月票!( )) 非正常武侠:別人练武我修仙
第224章 藏宝阁(月票!(=?=))
收好那只活尸之蛊,阿青旋身起身,大步流星走向武应魂。
这活尸之蛊在江湖上流窜多年,且一直在被人暗中改良精进。
这次遇到的蛊虫,竟已然催生出堪比一品高手实力的活尸。
很难想像,若再放任其发展,日后会酿成何等滔天祸事。
行至牢笼近前,阿青探手穿过柵栏,一把攥住武应魂的衣襟,眼神冷厉如刀:
“说!这具活尸,你究竟是从哪儿得来的?”
武应魂脖颈一梗,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眼底满是桀驁:“想知道?休想!”
阿青闻言,缓缓鬆开攥著衣襟的右手,指尖微微摩挲,脸上勾起一抹与他如出一辙的冷笑,语气带著几分玩味的狠厉:
“是吗?希望待会儿你还能像现在这样硬气。”
话毕,她抬手取下腰间悬掛的竹筒,拇指轻轻一旋掀开盖子。
剎那间,无数赤红蚂蚁如潮水般从筒中涌出,密密麻麻爬满了竹筒外壁。
这些红色蚂蚁,正是阿青以罕见红蚀蚁精心炼製的蛊虫——焚髓焱。
甫一脱困,焚髓焱便循著气息,爭先恐后地朝著牢笼中的武应魂涌去。
武应魂久居南疆,自然一眼便认出这些全是蛊虫,而且恐怕还非同一般,於是心头一紧,当即毫不犹豫地扬手便要拍死虫群。
然而他的手掌刚抬至半空,阿青的指尖已快如闪电,在他周身穴位上精准点落数下。
武应魂浑身一僵,瞬间如被施了定身术般动弹不得,唯有眼珠能勉强转动,眼睁睁看著那些赤红蛊虫顺著柵栏爬入,爭先恐后地爬满他的四肢躯干。
焚髓焱刚沾到他的衣料,便如附骨之疽般钻透布料。
密密麻麻的红蚁分作数队,沿著他手腕、脖颈、脚踝等皮肤薄弱处快速攀爬。
虫足带著蚀骨的灼热,刚触到皮肉的瞬间,便引得他浑身剧烈一颤,牙关下意识咬紧。
起初只是针尖大小的灼痛,宛若被火星烫了一下,可不过一呼一吸间,那痛感便顺著毛孔往肌理里钻,沿著筋脉飞速蔓延开来——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铜丝,正一寸寸穿透他的皮肉,死死勒紧他的筋骨。
“啊啊啊!!!”武应魂猛地瞪大双眼,眼白布满血丝,额角青筋瞬间暴起如蚯蚓,喉间挤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脸色涨得通红。
他急欲抬手拍死那些该死的蛊虫,可穴道被阿青死死封住,四肢重若灌铅,任凭他如何运力都纹丝不动,只能眼睁睁看著那些红蚁在他身上肆意游走、啃噬。
焚髓焱所过之处,他的皮肤立刻泛起一层不正常的潮红,隨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为焦黑,刺鼻的焦糊味裊裊升起,瀰漫在岩牢之中。
“说不说?”阿青静立在岩牢外,指尖轻叩著冰冷的岩柱,发出“篤篤”轻响,语气平淡无波,却透著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活尸的来歷,炼蛊人的下落,还有芙蓉膏的去向——只要你老实交代,我立马给你一个痛快。”
武应魂的胸膛剧烈起伏,冷汗顺著脸颊滚落,混著嘴角溢出的涎水,在衣襟上洇出大片深色湿痕。
他死死咬著牙关,牙根咬得咯咯作响,腮帮子鼓得老高,脸上肌肉因极致的痛苦与隱忍而扭曲,硬是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哑的冷笑:
“妖女……別白费力气了!我武应魂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什么酷刑没见过?区区蛊虫,也想逼我就范?呸!!!”
“好,不愧是一帮之主,有骨气!”话音未落,阿青指尖重重敲击手中竹筒,发出“邦邦”两声脆响。
这声响如同催命符,原本分散游走的焚髓焱瞬间齐齐调转方向,循著穴位气息,朝著武应魂的四肢大穴疯狂涌去——肩井、曲池、环跳、涌泉,每一处穴位都成了蛊虫肆虐的巢穴,疯狂啃噬著穴位周遭的筋肉。
“啊——!!”惨叫声陡然撕裂岩牢的寂静,直衝云霄。
武应魂的眼球几乎要瞪出眼眶,瞳孔因极致的痛苦缩成了针尖大小,脸上血色瞬间褪尽。
那痛楚早已不是单纯的灼痛,而是如同滚烫的岩浆灌入经脉,从穴位处轰然炸开,顺著筋骨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筋脉在被一点点灼烧、熔断,骨髓里像是钻进了无数只滚烫的钻头,疯狂地啃噬著他的骨殖,每一寸肌肤都在被凌迟,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绝望的哀嚎。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因无法动弹,上下牙齿狠狠咬合,咬得鲜血直流,染红了嘴唇和下巴,顺著脖颈滴落衣襟,可他眼底的桀驁依旧未减,硬是不肯鬆口。
“呸!”他猛地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溅落在地,眼神凶狠得像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声音因剧痛而断断续续:“有……有什么手段……就……就儘管使出来,想……想让我服软,休想!”
阿青眉头微挑,眼底闪过一丝讶异,显然没料到这武应魂竟如此硬气。
她不再多言,指尖一旋,体內灵力微微催动,丹田中圣蛊当即发出一道特殊的无形信號。
那些焚髓焱像是得了最严苛的號令,瞬间变得更加狂暴嗜血,一部分顺著他的口鼻、耳孔钻进体內,另一部分则专攻他的关节缝隙,虫顎快速开合间,竟开始啃噬他脆弱的软骨。
这下,痛苦更是翻了数倍不止。
体內的焚髓焱在他的五臟六腑间肆意游走,灼烧著他的臟腑肌理,喉咙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熊熊烈火,又干又痛,连呼吸都带著滚烫的火星。
关节处的剧痛则让他如同被生生折断了四肢,每一次细微的颤抖都牵扯著断裂般的剧痛,整个人如同被架在火上炙烤的牲畜,皮肉焦糊,筋骨欲裂,痛得几乎要失去神智。
武应魂的嘶吼声渐渐嘶哑,转为嗬嗬的喘气声,脸色从涨红转为惨白,又从惨白渐渐透出焦黑,整个人如同从炼狱里爬出来一般。
他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乾瘪、开裂,血管里似有暗红色的火焰在隱隱流淌,透过焦黑的皮肤,能看到淡淡的红色光晕在皮下诡异游走。
即便如此,他依旧死死咬著牙关,嘴角不断溢出鲜血,眼神里的凶狠虽被极致的痛苦磨去了大半,却多了几分濒临疯狂的执拗。
“呵呵……哈哈……”他像是疯了一般,竟断断续续笑出了声,声音破碎不堪,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著血沫:“尽……儘管……放马过来吧,老……老子……扛得住!”
阿青凝望著他这副寧死不屈的模样,眼神愈发冰冷,指尖微微收紧。
可即便武应魂再如何叫囂著不怕,人体能承受的痛苦终究有极限——此刻的他,早已抵达了那道临界点。
下一刻,武应魂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四肢扭曲成诡异的弧度,眼球翻白,口中不断涌出鲜血,最后只剩下微弱的抽搐,再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这不仅是痛到极致的结果,更是他想要强行衝破穴道,失败后造成的影响。
就像一根棍子被卡住,拔不出,你若是强行想將它抽出来,那么就只有一个结果——断裂。
武应魂想再骂一句,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鲜血混合著焦黑的皮肉碎屑,从七窍不断涌出,场面惨烈至极。
即便到了这般境地,他的牙关依旧咬得死死的,未曾吐露半个字的线索。
最后,他竟就这般在极致的痛苦中,被生生疼死。
直到最后一丝生机从他浑浊的眼中彻底流逝,身体在剧痛中僵硬、冷却,他的嘴角依旧掛著一抹带著血沫的癲狂狞笑。
见武应魂已然气绝,元照纵身从牢笼顶部轻盈跃下,落地无声,皱眉凝视著他惨不忍睹的尸体,语气带著几分复杂:“没想到此人倒是有几分骨气。”
阿青撇了撇嘴,脸上满是不加掩饰的不满,跺了跺脚道:“线索就这么断了,早知道就下手轻点,留他一口气再审问了。”
元照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平静:“疼成这样都不肯开口,你下手轻了,他就更加不可能鬆口了。”
阿青闻言,悻悻地点了点头,也没再多纠结此事。
元照沉吟片刻,目光扫过周遭的岩牢,说道:“我们再仔细找找看吧,这里应当还有倖存者,或许能从他们口中问出些有用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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