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母亲的日记上看到母亲自述是个苗女,极其擅长一些蛊术和诅咒。
从父亲去世后就因为憎恨想着要毁掉容家。
所以选择了最小的容遇下手,几年的时间成功在他身上种下诅咒,而他十二岁那年母亲去世,则是想让诅咒彻底的在他身上封存。
唯一解决痛苦的方法就是……
大概连母亲也没想到中途中居然会杀出来一个颜墨!
容遇摇摇头,缓缓地站起了身子,欣长的身躯,笔直的挺立着,挡住了一片光线。
“往事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那天对她说了些什么?”
沈锦凉微微愣了下,似乎没料到他根本不在乎他生病的事情,随即扬起眉道:“就单单是为了问我这件事?”
“你以为是什么事?”容遇依旧温润的笑着,只不过居高临下的视线,隐隐的含着一丝强势的压迫感,“还是你把我的话彻底忘记了,沈锦凉。”
“没有忘。”沈锦凉微微抬起下颌。
“是么?”
“那又怎么样呢?是你认为最重要的东西,可以支撑你活下去关键命脉呢,即便被你警告有什么用?没有她,你下半生会与无尽的痛苦相伴,我又为什么要放手呢?”
话音刚落,沈锦凉便感觉到肩膀一紧,紧接着,一只手臂一紧狠狠地压在他的肩膀上,把他整个人压在了桌上,而他的另一只手,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支手枪,直直的顶住了他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