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只手扶着墙壁,一只手伸进口袋拿出一瓶药握在手心中,他的肩膀抵着墙壁,手指颤抖的拧开瓶盖倒了几粒药在掌心中,甚至来不及咀嚼便吞咽了肚子里。
曾多少次以为此生不用与药作伴,
她不喜欢他,此生唯能与药相伴。
苦涩的味道在口中泛滥着,容遇喘着粗气,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陈司机,我在贺兰学院后门,过来接我。”
——
餐厅里,围观的人群渐渐地散去。
沈锦凉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话,以一种像是看热闹的姿态坐在一张椅子上,只是脸上的伤,表明了他其实也参与其中。
颜墨从包里拿出一小包纸巾递给他:“先擦擦。”
沈锦凉抬了抬眸子,不语。
见他没有动作,颜墨皱了下眉,之后撕开了包装袋抽出一张纸巾后上前一步,抬手细细的为他拭去下巴上的血渍。
白色的纸巾,很快浸染上了鲜艳的红色。
沈锦凉的睫毛颤了颤,可以感受到她的指尖在他下颌轻轻地掠过,可以看到她纤细的手腕上被容遇捏出来的痕迹。
“疼不疼?”他突然的问。
颜墨先是怔了怔,随即明白过来什么意思,摇了摇头:“不疼。”
“不疼吗?”沈锦凉挑了下眉,“还是因为容遇弄得,不觉得疼?”
闻言,颜墨的手一顿,心脏顿时像是被针扎着一样,一阵儿一阵儿的刺痛。
她不想理会他,装作淡定的给他脸上的血渍给擦拭的干干净净。
而那些红色,整整用掉了三张纸巾。
颜墨将纸巾丢进桌子底下的垃圾桶,正准备离开的时间,沈锦凉倏然再次出声叫住她:“为什么不敢承认,不把你喜欢他的心意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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