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闹的不可开交,严家村的晒谷场聚集了不少的人。严硕和长老们端坐在台子上,下面站着刚从地里劳作回来的村民。
今日,严硕召集大家到晒谷场,无非是要给严梧一个警告。他们严家村的人就算是去给严梧打工,也是要最好的待遇。
此时,卢楠走到水瀚的身后,悄声的与水瀚说了此事。
水瀚冰冷的眼神,让廖婶子哆嗦一下。
之前,严硕找到她,让她配合他演戏。最少,他们要从严梧那边再捞点好处出来。
“卢楠,把这几个人都押到晒谷场去,让侍卫们过去维持秩序。”水瀚挥挥手把碍眼的家伙们都给推出去。
从清晨起,婉儿就滴水未沾,这些人要是想折腾,要等着婉儿吃饱喝足之后再说。
众人离去后,严梧像是松口气般,颓废的瘫坐在椅子上,他不稀罕自己被长老,被族长刁难,他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们被人说道。
如若,长老和族长把问题推到严愉严悯和婉儿的身上,他们的名声就会受到损害。
那时,受伤害最大的人,就是婉儿了。
“岳父、岳母,咱们先用早膳,让那些人商量吧。”水瀚给苏培盛打了一个手势,让其把早上送上来。
那群泼妇闹上门后,他们还要陪着听她们诉说委屈。
水瀚是怕严梧的心里不舒服,否则,他早让自己的侍卫把人给丢出去了。
“水瀚,是我的不是。”严梧端着粥碗,心里更难过了。
妻子劝解、儿女劝解,他都没有听到耳朵里。如今,他面对了家族人的刁难,他心里才明白村子里的人都是自私自利的,谁会为了别人放弃自家的利益?
“岳父,您不要太自责了。”严梧悔恨的眼神,让水瀚无奈的笑了笑。
一顿早饭下来,婉儿总算觉得有了一丝暖意。回到家,她发现父亲并未按照她的意思做,安排村里的那些人进入到自家的商铺下面。
几位掌柜早把那些人的所作所为一一呈报上来,店铺里的损失很明显,婉儿害怕父亲心里不好受,她只能默默的忍耐下来,绝对不让严梧为难。
最终,严梧是看清那些人的面目了。
一会,他们一家子要去晒谷场。水瀚给村里人时间去商量条件,或许,他早已经想好该如何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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