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瀚,咱们要是能尽早离开这里,是否就能甩掉那些眼线了?”婉儿期待今后舒心的日子。
“现在还不行,最少,我要听到这次战役的获胜的消息。”水瀚不想隐瞒她,只要失败,他肯定逃不了己京城了。
水禛带走的世子,基本是各王府的继承人,等到他们都离世了,那些人就是朝堂的顶梁柱了。
他很担忧水禛是否能够真正的控制住那些人呢。
“我不想在这里等了。”婉儿真的很厌烦现在的状况,不论走到什么地方,都会有一些眼线跟随,那妍时常出昏招,弄得媚爱京内与别的店铺迅速脱离。
有些贵妇人还在提点她,京内的媚爱象征的给那家一些银两,就直接收回吧。
“呵呵哒,我是不喜那家的做法,但是,我还没有插手!”婉儿看着水瀚手里的暗折,那妍在水涵的耳边说,婉儿利用便利的条件,对京内的媚爱实施压迫。
这话真是太好笑了,真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是谁在压迫谁!
“你这嫂子越发的极品了!”婉儿真的很恼火,没有想到,那妍为了手里的钱财,连脸面都不要了。
水瀚握住婉儿的小手,小心翼翼的安抚她。
苏培盛等人听着水瀚的话语,把身影所得越发的小了。
主子们在抱怨,他们做奴才的只能当做是柱子,绝对不能掺和进去。
“婉儿,民生药房大概名声会有损的。”水瀚想着民生药房的掌柜们大多会中饱私囊。
“有损?这可能还算是好的,弄不好会让咱们辛苦积累下的好名声都消失。”婉儿内心很苦,把自己塞进水瀚的怀中,大大的眼睛露出了迷茫的神色。
前些年,她与水瀚一直在努力,让皇家能够得到百姓们的爱戴,更希望能利用这个为严家积累资本。
她把皇权看的过轻了,水涵的一句话,就击碎了他们夫妻准备了几年的事情。
“水瀚,你有想过那个位置吗?”这几年,凤栖朝大概会连年发生灾荒。
婉儿的空间系统能够根据当年的天气状况,分析后两三年的天气,洪灾旱灾基本都会有,要是能够建立起水坝来,大概不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情了吧?
“堤坝的事情被否定了?”水瀚看着暗折的后面,他摇了摇头,水涵在金銮殿内呆的时间长了,在那些阿谀奉承的大臣们恭维中,越发的自大了。
这堤坝是为了今后几年能够保护好百姓们才修建的,水涵拒绝了工部的折子,以后,洪灾和旱灾肯定会闹腾的民不聊生的。
“是啊,否定了,媳妇儿,你有办法吗?”水瀚心里感慨,不能亲自去京城辩解。
“民间集资!”婉儿考虑这事儿很久了,户部空虚,建造水坝更需要一大笔的银两,最主要,一两年之内可能看不到效果的。
水瀚需要的是好名声,西北边陲的战争会影响到国内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