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难道忘记是谁帮你把支票存进瑞士银行了吗？他就是瓦西利耶夫。”

答：“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瓦西利耶夫，我也没有任何支票需要存进瑞士银行。”

问：“你还是说实话吧，与我们合作是你最好的选择。”

答：“我说的全是实话，我是在与你们合作。”

问：“你的后台老板是谁？”

答：“我没有什么后台老板，请允许我见一下天堂城驻莫斯科的大使。”

问：“到时候我们会让你见到大使的，只要你坦白交代。你要明白，和我们顽抗到底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我们再来一遍……你是在为谁收集情报？”

答：“老天，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情报。我完全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

……………………

白翼鹤的回答方式恰恰成了致命伤，因为按照一般的间谍常识，只有受到过某种特殊训练的人才会对同一个问题回答的一模一样！

而且给他上刑也没有让他改口，这也越发让秘密警察对他的身份确定不疑……这个家伙十有**就是间谍！

最后那些恼羞成怒的秘密警察得出结论：白翼鹤就是间谍。

于是秘密警察的一个少校头目向白翼鹤说了最后的一句话：“你这个顽固的笨蛋！既然你不打算与我们合作，那我们就得拿你做个榜样，我们要让所有企图颠覆我们伟大的俄国的野心家们知道，和我们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而且我们还要让其它的间谍看看你将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又过了两天，等到天堂城驻莫斯科大使终于被允许和白翼鹤见面的时候，白翼鹤已经从一个白里透红的大胖子变成了面黄肌瘦的柴火棍。

白翼鹤完全不记得那些秘密警察是什么时候允许他睡了几个钟头，他已经被折磨的人模鬼样，浑身哆嗦。

“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他们要这样对待我。”白翼鹤瘫倒在大使的面前，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是天堂城的著名法官，我一向奉公守法。大使阁下，看在我们认识有些年头的份上，帮帮我，把我从这个地狱弄出去。”

大使被白翼鹤的样子吓了一跳！

当十多天以前白翼鹤抵达莫斯科的时候，大使曾经为他接风洗尘，那时的白翼鹤满面红光，春风得意。

当时的白翼鹤跟眼前的这个匍匐在他脚下的魂不附体的家伙判若两人。

“你敢向我担保你没有做错任何事吗？”大使公事公办的问道：“他们对你的指控可是很严厉的。”

白翼鹤赌咒发誓道：“上帝为我作证，我真的什么坏事也没干，否则叫我不得好死。”

大使考虑了一会儿说道：“既然如此……那好，我会尽我的一切努力去帮你。”

在返回大使馆的路上，大使心里面奇怪的想道：“那些北极熊这一次到底又在搞什么鬼名堂？难以置信，这个法官怎么会是一个间谍？”接着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想道：“如果要我选间谍，我会选个更合适的人选，至少要像个间谍的样子。”

大使要求会见俄国总理，被毫不客气的拒绝了；要求会见外交部长也被拒绝了；最后他想办法见到了一位外交部的副部长。

“我必须提出正式的抗议！”大使义正言辞的交涉道：“贵国的秘密警察对白翼鹤法官的所作所为是不可原谅的！把一个在天堂城享有崇高名誉的知名法官指控为间谍是完全无法接受的，是荒唐透顶的错误！我强烈要求立刻恢复他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