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根本就没有人相信。”卓灼越说，神色越坚定。

“御虎国有一块很奇特的灵石，我是上一代国师逝世前选定出来的，因此，一直作为圣子被养在国师殿，与现任的灵女，虽然也不算亲近，但也可以说是自幼一同长大的，她究竟有没有能力，对于我而言，很清楚。”卓灼语气坚定的补充了一句：“比任何人都清楚”

卓灼此时的话，没有任何人去怀疑，毕竟筠姝在遇见卓灼后，是明白，那种两位同样拥有灵力的人相遇之后，体内的灵力相互辉映的感觉的。

既然卓灼说感觉不到那位御虎国现任圣女身上的灵力，那自然是有问题的，恐怕，问题还不会小。

筠姝那种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却还是安静的闭着唇，仔细的听着卓灼的话，收集对她有用的信息。

卓灼继续深吸口气：“灵力是不会半路出现的，这几乎是公认的事情，而在蓉荷突然出现了吞噬的能力前，我被阻止了进入国师塔，而塔里正放着原本我被选定出来时，用于测试以及增强灵力用的灵石。”

卓灼越说，脸色越沉，连带的筠姝的表情也越发沉重。

说实在的，恐怕现在整个屋子里的任何人，都没有筠姝的心情那般的压抑与沉重，包括卓灼。

毕竟对于筠姝而言，她已经借由长孙筠姝的记忆，活过了一世了，然而上一世，直到长孙筠姝被害死，都没有发生任何有关御虎国新人圣女的事儿。

这说明了什么呢，说明，她或许已经做了那蝴蝶的小翅膀，改动了原本应该有的历史轨迹。

筠姝的心，几乎是瞬间就沉在了冰窟里。

她有点不敢想象，被她更改后的未来会是个什么样，对她的家人以及司寇擎苍，会有会有什么影响。

“直到我被宣布卸任之后，我都再也没有见过那块灵石，即便是原本应该在圣女上任大典时出现展示，以示圣女身份正统的情况下，都没有出现。”

“如果光是这样，我也不会有更多怀疑，直到在我被传唤进国师塔后，在蓉荷的身上，感觉到了那灵石内的气息，而当时，那种感觉并不是浮于蓉荷表面的，而是仿佛，已经于蓉荷融为一体……”

卓灼又一次不受控制的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筠姝逐渐发现了一丝不对劲，仿佛每次只要一想到这些，卓灼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拖住，开始往他情绪的深处拖拽，直到把卓灼逼疯。

不过好在，涿州这次稳定的控制住了自己。

在双眼即将发红时，卓灼眼睛猛地睁大，瞬间恢复了清明。

“那种感觉，分明蓉荷就是那块灵石！”卓灼下了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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