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是匹狼【002】 总裁是匹狼:前夫勿扰
“伊伊,呵呵,醒了呀。”清雅的一笑,蓝晴选择了顺其自然,因为,她发觉江君越绝对是个难缠的主儿,还有,这小子也分明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你绝对想不到他下一步会做什么的。
“妈,你是怎么上飞机的?还有,我是怎么上来的?”激动呀,见到蓝晴的这一刻,蓝景伊激动的流出了眼泪,以为赶不上飞机,以为两个人会还都留在t市呢,但是现在,她和妈妈就是神奇般的就在飞机上了。
“不是你发了短信让妈先出发先上飞机等你吗?”蓝晴瞟了一眼江君越,已经猜到那条短信真正的发出者是谁了。
蓝景伊转头也瞟了一眼江君越,此刻,那臭男人正悠闲自得的端着咖啡一边喝一边看着机舱外的景致呢,那神情,惬意极了,“坏人。”
“饿没饿?”蓝晴轻问了一声女儿,手也回握着蓝景伊的手,母女两个还在一起就好,她也知足了。
“嗯,饿了。”蓝景伊点点头,脑海里闪过一早上那男人跟自己的那场肉搏大战,原来,她又上了他的当了,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了要来机场,还骗她说是要去接什么朋友,害她气恼了好久,江君越,他很欠扁呀很欠扁呀,扭头看看机舱里的人,好多人呀,好吧,就等只有他和她的时候,她一定让他好看。
但是这会儿,她得折腾折腾他,“江君越,我饿了,我要喝咖啡。”
“哦,这杯给你。”他把他喝了几口的递给她,蓝景伊想也没想的接过,就在他才饮过的杯沿处喝了一大口,那边,江君越一个响指就唤来了空姐,点了一大堆的早餐,嗯,绝对是早餐,原谅蓝景伊,她睡过头了,现在只能把早餐和午餐合并在一起吃了。
人饿的时候吃什么都香,再加上身边有那么一个乖乖侍候她的男人,现在,换蓝景伊很惬意了,“伊伊,湿巾。”江君越体贴的把湿巾递给她。
蓝景伊伸手接过抹了抹嘴,再随手送回到他手里,“扔了。”
蓝晴笑眯眯的看着两个人,也不说话,只管吃着她自己的,她这个女儿呀,刀子嘴豆腐心,从那小眼神里就可以看出来,她对江小子应该是动了心思了。
可是想到这个,蓝晴的心便隐隐的作痛了,他们,又能够走多远呢?
相爱着的人只希望可一起走到永远。
可是,永远到底有多远呢?
那首经年她最喜欢的老歌的曲调飘在耳鼓,她的心醉了,也,痛了。
天,黑了,飞机里的乘客陆陆续续的睡了,蓝晴也睡着了,蓝景伊拿毯子给母亲盖好,自己却是了无睡意,她上飞机的时候睡太多了,都怪江君越一大早把她折腾的,气恼的白了他一眼,罪魁祸首却看也不看她,此时正舒服的靠在椅背上欣赏着飞机上提供的电影。
蓝景伊越看他越讨厌,腾的站起来走过去,“姓江的,谁让你也跟来的?”蓝晴睡了,她终于有机会质问他了,声音压得低低的,一想起自己早上那么主动的‘献身’,结果,他早就打好了算盘要一起来了,她就气呀,她的节操已经碎了一地。
江君越戴着耳机还在看着电影,仿似没有听到一样。
蓝景伊更气了,伸手就去摘他耳朵上的耳机,“姓江的,我问你话你听见没有?”
“一起看电影吧。”他不理她,伸手一搂就搂过了她的娇躯靠在他身上,蓝景伊没好气的一推他,“放手,我这里有,各看各的。”她才不要跟他一起看。
“行,那你看吧。”却不曾想,江君越真的松开了她,由着她自己去看。
蓝景伊无聊的拿起耳脉戴上,再开了飞机上的内置的小电视,可,才一打开她就炸毛了,“江君越,没信号。”
“别喊我,要喊空姐,或者机长。”江君越瞟了她一眼,继续优哉游哉的看他的电影。
蓝景伊起身就去了妈妈那边空着的位置上,可是打开,也是一样的,“怎么这么倒楣呢?”气恼的去叫来了空姐,这可是头等舱,就这待遇,那钱岂不是白花了,好在,是江君越买的机票,不然她心疼死了。
“小姐,真报歉,可能是信号故障,我们马上派人去抢修,请小姐稍等。”
这一等就等了十几分钟也不见好,蓝景伊烦躁了起来,一只耳机就在这时塞在了她的耳朵里,“一起看。”
“啊……”一声惊叫传到耳朵里,蓝景伊下意识的看过去,魂差点被吓飞了,“我不看恐怖片。”
“那就看《龙凤斗》?据说挺好看的,不过我更喜欢看这个《驱魔人》。”
“《龙凤斗》。”死都不要看恐怖片,她这是坐飞机上呢,若是一个不幸飞机失事,她不是倒大楣了。
“好吧,就你们小丫头片子喜欢那种文艺片。”江君越不情不愿的转了电影,很快《龙凤斗》就开演了。
“就这两部?”才看了开头,不知怎么的,蓝景伊觉得这会跟他靠在一起还共用一个耳机看爱情文艺片,那种感觉怪怪的。
“是的,就这两部,怎么,你也想看《驱魔人》了?”江君越大喜说道。
“做梦去吧。”她才不要看那个呢。
于是,两个人都噤了声,一起观看起《龙凤斗》,初时,蓝景伊还是抱着随便看看消磨时间的态度,但是看着看着,她就被剧情吸引了,确切的说是被刘`德华扮演的盗生给吸引了,一个半小时的电影,最后的几分钟蓝景伊是哭着看完的,她看着笑得如花般灿烂的女主,她看着墓地里那个落下的木棺,原来爱情可以这样的唯美,好美。
一张纸巾递了过来,她看也不看身边的男人,接过来便擦着眼泪鼻水,小脸如小花猫一样狼狈极了,“倾倾,你说那棺材里一定是没有人的,是不是?他没死,是不是?”电影结束了,结尾的字幕还在闪过,蓝景伊抽泣着,怎么也没办法从那剧情中挣脱出一颗心来,不知怎么的,看着那木棺,她心里就不舒坦,仿佛自己就是盗太,仿佛江君越就是盗生似的。
啊,呸。
他们都不是的。
他不会象盗生那样死的。
“电影罢了,瞧你认真的,居然被人家给骗了。”江君越嗤笑了一声,随手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尖,“傻瓜。”
“可我一点都不想他死。”抽噎着,被骗就被骗,“我就喜欢被骗怎么着,你管不着。”
“呵呵……”轻声的一笑,随即,蓝景伊被江君越搂在了怀里,“晚了,睡吧。”
“那我睡着了,要是飞机到了法兰克福,江君越你会叫醒我吧?”她就是觉得自己最近特别的嗜睡,一睡就能睡好久,猪一样的,一想起一大早自己被他抱着满机场跑,甚至还是被他给抱上飞机的,她就囧得不行。
“嗯,我答应你,到了一定叫醒你,这次绝对让你自己下飞机,你那么沉,你以为我愿意抱你吗,沉死了,早上是怎么叫你都不醒,猪。”
“你才猪呢。”她自己想自己是猪没关系,他这样说就不行。
“嗯,我是公猪,你是母猪,这样总行了吧?”
“扑哧”,蓝景伊笑了,“公猪,到了我再收拾你。”打了个哈欠,明明白天睡了那么久,可是这会说睡就睡,一闭上眼睛,蓝景伊很快就睡着了,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想去想,江君越在,天塌下来自有他去顶着,她只管睡她的大觉好了。
江君越微阖着眼眸,倾听着身边女人微微的酣声,才说睡就睡着了的人,估计蓝景伊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真能睡。
天,从黑到亮,飞机很快就要抵达法兰克福了。
蓝景伊只觉鼻子上痒痒,伸手去摸,却什么也没有,可是,移开了手那痒痒的感觉就又来了,难受的睁开眼睛,“倾倾,几点了?”
“起来吧,快到了。”磁性的男声悦耳在耳边,让蓝景伊倏的就睁开了眼睛,人一下子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咦,安全带呢?”也是这时候才发现飞机上特安静,转头看向后面的经济舱,蓝景伊的眼睛差点绿了,“江君越,我不是让你到了喊我的吗?”她又出糗了,人家都下飞机了,她居然还在睡。
“喊了,你不醒,跟猪一样。”
他的话让她一点底气也没有了,这阵子好象是真的这样嗜睡,“行了,快下飞机吧。”再留下去,她觉得自己一会儿出去的时候,身体一定会被机乘人员给盯穿一个窟窿。
机窗外,正是黄昏时,时差呀,就是这样的绝妙,以为会是黑夜,结果,天大亮着呢,下了飞机站在机场内,不远处,一轮桔红色的太阳悬挂在天边,太美了,才到法兰克福,她就感觉到了一种法式的浪漫情怀,可这里,还在德国呢。
兴奋的拉着拉杆箱走在最前面,风吹起她的长发飘扬,不住的拂在她身后江君越的脸上,他也不撩,任由那丝丝缕缕的发缠绕着他,“伊伊,慢点。”蓝晴走在最后,明明只拿了一个小包,却还是走得吃力,竟然跟不上前面的两个人。
蓝景伊吐吐舌,“妈,人家不是没出过国吗,不象你,国外呆久了,国内国外的感觉一个样,嘿嘿。”等蓝晴跟上来,一手拉着行李一手挽着蓝晴,两个女人并排横走,老的少的都是那样的惹眼好看。
去取拖运的行李,居然还有两大箱,“江君越,你自己拿。”出个门,他一个大男人拿那么多东西干吗。
蓝晴却在看到一个箱子的时候怔住了,“君越,这箱子,你……你怎么……”
“晴姨喜欢就带过来好了,免得再去找人寄存。”江君越淡淡一笑,蓝景伊这才明白原来那行李是蓝晴而非他的,白了他一眼,就不会早点告诉她吗,什么事都是自作主张,从来,那最后一个知道的人都是她。
出了机场,蓝景伊伸手就去拦计程车,可,手才抬起来就被另一只男人的手给打掉了,“乖乖站着,别动。”
“倾倾,你又想玩什么花样了?你租车了?”人站在他的身侧,想到江君越带给自己一个又一个的惊喜,蓝景伊开始胡思乱想了。
不远处,一辆超眩的房车朝着她这边驶过来,也吸引了蓝景伊的目光,白色的车身上全都是淡紫色的薰衣草,那大片大片的花海把那房车装点的特别的浪漫,一看就是经过改装的房车,漂亮呀,漂亮的让她感叹,她终是开了一回眼界了。
目光全都在那辆车上,看着看着,那辆车仿佛是被她的小眼神给吸引了一般,居然就朝着她的方向开过来了,“倾倾,那车真漂亮,赶明,你也给我租一辆,让我用一天就成。”蓝景伊无限羡慕的嘟着小嘴说道。
突的,车子就在经过他们的时候居然就停住了,司机跳下了车,绕过车身走到江君越的面前,操着一口流利的法语道:“江总,请上车。”
蓝景伊瞠目了,“江……江君越,这是你的车?”
“上车。”手一扯她的手便推着她上了车,然后是蓝晴,最后,才是他自己。
能移动的小房子,蓝景伊人才一跳上去就兴奋加好奇的四处打量着,房车虽然没有房子大,可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张小床,一张小沙发,还有一个小餐桌,餐桌旁还有一个典雅的吧台,吧台旁是敞开式的厨房,最里面是洗手间。
就在蓝景伊不住的东看西看的时候,江君越已经扶着蓝晴坐到了床上,“晴姨,坐飞机累了吧,床上眯一会儿,大约七八个小时就到巴黎了。”
蓝晴的唇颤了一颤,总是没想到江君越会把一切都安排的这样井井有条,其实,她故意从法兰克福绕道去巴黎是想要在法兰克福逗留一天的,但是现在,江君越把什么都安排好了,倒是让她不好说出那个早先的决定了。
罢了,伊伊开心就好,不客气的躺到了床上,却总是抑制不住身体的轻颤,好在,伊伊没有注意到,这样便好,她身上的土已经埋到脖子边了,就陪着女儿好好的走过这最后的一段时光吧。
躺到床上,目光静静的追随着蓝景伊,她欢快的象是小鸟似的,“倾倾,这是你的车还是你租的呀?又漂亮,又宽敞。”尤其是那车身上的薰衣草花海,她的大爱呀。
“给晴姨用的,你不过是借光罢了。”江君越走到小吧台前,兀自倒了一杯红酒,随即悠闲的坐到了转椅上,轻轻晃动着转椅,手里的高脚杯里酒液不住的漾起一个又一个的涟漪,那红色的酒液诱着蓝景伊站了起来,“我也要喝。”
她伸手就去抢,却被江君越一手打掉,“坐车喝酒容易晕车,不许喝。”
真霸道呀,“那你为什么还喝?”
“我试过,我喝这红酒不会晕车。”
“那我也要试。”
“若你晕了呢?让我照顾你是不是?那晴姨呢?你也不照顾了也交给我?”江君越揶揄的瞟了她一眼,振振有词的道。
蓝景伊赌气的坐到了沙发上,再也不理江君越,小小的空间里,蓝晴睡着了,蓝景伊无聊的靠着沙发生着闷气,独有江君越继续品着红酒,悠闲自在。
几个小时,竟是那样的难捱,蓝景伊翻着房车里的小书架,居然还有言情的小说,翻开看了,看着看着人便睡着了。
车外的黄昏悄去,夜,渐深沉了。
午夜时分,薰衣草房车抵达了巴黎,蓝景伊醒来的时候,车里只剩下了两个人,一个她,一个江君越,司机没了,蓝晴也没了,“我妈呢?”她诧异的问,虽然知道江君越不会对蓝晴怎么样,可是看不见妈妈,她就不由得担心了。
“哦,晴姨去酒店了,要不要陪我去个地方?”
他笑起来真好看,就这样转过头轻晃着高脚杯对她说话的时候,那神情象是带着盅惑一样,让她不由自主的就点了点头,“去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
不得不说,江君越是最会给人惊喜的,此时的他又成功的吊起了蓝景伊的好奇心,“走吧。”
“披件外套。”一件淡蓝色的长款外衣披在了她的肩上,质地柔软的料子,穿着真舒服,懒着去问他从哪变来的,他这一路上给她的惊喜太多了,多到她有些应接不暇了,这样的时候,她把什么都忘记了,只想着跟他一起来探访神秘的巴黎,甚至,连远在t市的简非离都给忘记了。
蓝景伊呀蓝景伊,她真的白眼狼了。
可是,突然间的出国,突然间的面对这么多的新鲜事物,她就是被彻彻底底的搅动了好奇心。
下了车,眼前的塞纳河仿佛被披上了一款黑纱,神秘的妖娆在夜色中,路两旁是一排排的梧桐树,树影斑驳在青石地面上,踏着梧桐树影,两个人并肩朝前走去,这一刻,蓝景伊只觉自己象是在做梦一般,也是这一刻,她终于想起了简非离,转首看向江君越,非常煞风景的道:“倾倾,我想给非离打个电话,一分钟就好。”她没瞒他,因为这时想起简非离的她心底里已经满满的都是歉意了。
“不许。”却不曾想江君越直接的就否决了,伸手一牵她的手,十指相扣的走在那条马路上,岁月静好,时光悄悄从身边溜过。
蓝景伊咬了咬唇,这才轻声的道:“倾倾,我都跟你在一起了,给他打个电话报个平安也不好吗?”她终是认命了,不管贺之玲怎么威胁她,可是这一刻,被他牵着手走在这异国他乡的马路上,她就真的再也不想放弃他了,不很,很不想。
“那戒指呢?”他笑,**的有点欠扁。
“没了。”
“没戴戒指就没诚意。”
“那你也没戴呀。”她咬牙,一针见血的指着他的不是。
“你的要我买,可是我的呢,是不是要你送给我才对呢?”他说着,忽而停下来,优雅的一转身,不远处塞纳河上游船的霓虹灯正好闪烁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不真切似的处在迷幻的灯影中,而他的手心里,不知怎么变的,居然就多出了一枚戒指,正是那枚被她自己从手上摘下来的他曾经强行给她戴上的订婚戒指,指上一凉,那漂亮的戒指就套牢了她的手指,“若是再摘,你再想要也没有了,就只有这一枚。”
“谁会再想要呢。”她嘟嘴,却没耍小性子的摘下,而是朝着一旁的一个小摊贩跑去,很快就选了一盒巧克力,却是冲着正悠闲走来的江君越道:“倾倾,你来付钱。”
江君越的唇角微微抽搐了,敢情他跟在她的身后是成了她的提款机了,却还是取出钱夹付了钱。
蓝景伊打开漂亮的包装摸出一块巧克力,拧开外层的金色锡纸,再把巧克力往江君越的嘴里一塞,“快吃,很甜的,巧克力味。”
江君越很无语,巧克力当然是巧克力味,自然也是很甜的,她说了跟没说一样,不过,还是勉为其难的含入了口中,却觉得这巧克力比往常所尝的那些都尤其的可口。
蓝景伊的小手飞快的动作着,很快的,手里就有了一个手工制作的小圆圈圈,她居然就用巧克力的外包装锡纸弄了一个自制戒指,被灯影映得迷离的小脸上写着兴奋,人就站在那梧桐树影下,一把捉过他的手,那小圈圈就被套在了江君越的手指上,金色的‘戒指’,轻的仿若没有戴上一样,绝对是江君越生平所戴过的最特别的一枚,无价呀,绝对‘无价’,“漂亮吧?”蓝景伊仰起小脸愉悦的问道。
“还行,凑合着吧。”没见过这样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江君越翻了翻手,把那戒指从手心再从手背看了一个遍,“蓝景伊,你算盘打得真精。”
“一般一般也不行,好了,手机借我。”
江君越抬头扫了她一眼,随即大步的走到河边,颀长的身形如豹子一样慵懒的靠在栏杆上,再挑眉睨着她,“怎么,就这‘无价’的戒指就想贿赂我了?”
“这样行不行?”蓝景伊追过去,惦起脚尖就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这男人,给她太多的惊喜了,他总是能揪住她的心,让她的心里满满登登的只装着他一个。
“好吧,准奏。”说完,江君越慢吞吞的手送进了裤袋,眼看着他的动作,蓝景伊干脆直接自己伸手去掏,拨开了他的手便伸进了他的裤子口袋,入手,果然是一手机,可当拿出来看时,她才发现是一款女款手机,“江君越,这谁的?”这款跟他的是同一款,可是颜色差了十万八千里,他的是黑色的,这款是粉色的,难不成手机也会变色?
“你猜。”
蓝景伊的脑中电光火石般一闪,随即动作迅速的打开了手机屏幕,电话薄里都是她熟悉的号码,其实就那么几个人,果然是她的手机号,只是那屏幕让她特无语,居然是某男的全身照,不得不说,江君越还是真有卖相的,她当初以为他是小受一点都不委屈他,直接就拨通了简非离的号码,心,突突的跳了起来。
此时的蓝景伊就觉得自己跟江君越象是在这异国他乡偷情一样,很对不住简非离。
“景伊……”轻柔的一唤,简非离先于她开口了。
“非离,你没事吧?”她轻声问过去,却是拿眼睛狠瞪了一眼江君越,那天他让两个型男围攻简非离,害她一直担心呢。
“没事儿,在喝咖啡,要不要来一杯?”那轻扬的语调,温文的让人的心尤其的平静。
“不了,非离,我……我最近离开t市了。”
“哦,去哪儿了?”
“我和我妈在一起,我们很好,你放心吧。”说完,她就想挂断电话了,简非离没事就好,这样,她也就安心了,至少可以安心跟身前的这个坏男人走在一起,她是真的中了他的盅了,明明知道他有时候坏到姥姥家了,可还是忍不住的还想跟他在一起。
可,手机还没挂断就被一只手给抢了过去,“简先生,幸会儿,改天回去一定请你喝一杯。”江君越说完,直接手一按就挂断了手机,他这分明是要告诉简非离他是跟蓝景伊在一起的。
“江君越,你混蛋。”眼睛瞪着他,明明气他气得牙痒痒,可是这一刻,在这异国他乡的马路上,她怎么也对他下不出手去。
“快走,不然来不及了。”江君越却是伸手一揽她的纤腰,带着她朝前走去,很成功的就又转移了她的注意力,“什么来不及了?”
“嘭”一枚石子朝着蓝景伊的方向飞来,一个小男孩气恼的边踢石子边道:“好不容易来一次,居然不亮灯,真扫兴。”
“小心。”江君越倏的抱起蓝景伊一闪,刚刚好的避过那一枚石子,石子虽小,可是若这样打在人身上,免不了会伤了人的。
“先生小姐,真对不住,孩子生气呢,这不,一不留神差点闯祸了。”小男孩的妈妈立刻奔过来道着歉,让蓝景伊的火气还没窜头就消去了,她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主儿,只是好奇道:“什么居然不亮灯?”
“埃菲尔铁塔呗,今晚没亮灯,扫兴。”
“哦。”若是来旅游的,也许今个来明个就走了,这是有些扫兴。
“再等等,也许很快就亮了。”江君越却是眨眨眼,手搂着蓝景伊的腰愈发的紧,手指上还套着那枚金色的锡纸戒指,他居然一直戴着呢。
“真的会亮吗?”小男孩眼睛一亮,“我听人说埃菲尔铁塔灯亮起的那一刻特别美,好想看呀。”
“来,咱们等着,很快就会亮了。”江君越停下了脚步,随手在手腕上的腕表上按了那么轻轻的一下。
凌晨了,巴黎的夜景尤其的美,不远处的埃菲尔铁塔沉浸在夜色更显神秘莫测,突然间,那高高的铁塔骤然而亮,亮起的一瞬漂亮的让人仿若走入梦幻中的感觉,太美了,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美,小男孩欢呼着跳起来,“好漂亮,好漂亮呀。”
蓝景伊却是歪头看着江君越,仿佛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什么似的,他说要送给她一个惊喜,或许,就是这个了。
她喜欢,很喜欢。
心,被甜蜜盛得满满的,他到底要给她多少的惊喜呢?
步行了几分钟就到了塔底,一路上去,站在塔顶的最高处俯瞰巴黎的夜景,一切都美的无法言说,她静静站在那里,身后,是紧拥着她的江君越,就那么的靠着他,不知怎么的,脑海里居然一闪而过飞机上看过的那个电影,她想起了那男女主,便一下子紧握住了江君越的手,仿佛要将这一刻永远停伫一般,“倾倾,你会撇下我离开我吗?”她的声音极轻极轻,轻的就连自己都有些听不清。
“嗯?”江君越微微皱眉,手环在她的小腹上,她最近好象长了些肉,触手的感觉特别的舒服,让他爱不释手。
“倾倾,回吧,不然我妈该担心我了。”她却不知,她和他在巴黎只有这一夜的美好,过了这一夜,便再也走不出这夜的深沉了。
“不急。”江君越还是紧拥着她,这个时候,t市那边已是天亮了,他的手机刚刚一直在响,索性就关了机,此刻虽然清静了,可是,却总是觉得有什么不对。
风,乍起,吹起蓝景伊的发丝再度的拂上他的脸颊他的颈项,他忽而一转她的身体,薄薄的唇便俯首印在了她的唇上,那画面,就象是一幅画,写着缱绻写着缠绵,手紧扣着她的腰,不想放过她,那便不放。
周遭,有人三三两两走过,那低低的脚步声却一点也不影响他吻着她的心情,果然是浪漫的国都,他们这样的吻在别人的眼里除了浪漫就是深情,一点都不被人指指点点,以至于,让他越发的吻的心安理得,直到氧气的即将殆尽,这才缓缓的移开了唇,却还是紧扣着她的腰让她紧贴着他,她微仰的小脸在夜色中有些不清晰,黑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光茫,执起了她的手,他这才道:“走吧。”
沿着原路而回,蓝景伊特别的喜欢那夜色中的梧桐树影,格外的美丽。
一路走到房车那里,正有人倚着车身拍照,大概是取那薰衣草之意,那车身上大片大片的紫色薰衣草被一抹抹的白衬托的仿佛就只剩下了浪漫的氛围,真美。
他开车,她就坐在他的身侧,头倚着他的肩膀,也不问他要去哪里住,反正,跟着他就好,他会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不需要她去操什么心。
果然是巴黎最好的酒店,这男人,不管去哪里都要是最好的。
他拿了房卡牵着她的手进了电梯,蓝景伊看着楼层,不由得道:“我妈住几楼?”
“你妈不住这儿。”却不想,他慢条斯理的给了她这么一个答案。
“那我妈住哪儿?为什么我妈不跟我们一起住?”心,开始突突的跳起来,那种感觉蓝景伊无法形容,只是不安,很不安。
“呵,明早你就知道了,来吧,上楼睡一觉,睡醒了,天还是蓝的,云朵还是白的,蓝景伊还是蓝景伊。”“叮”,他的话落,正好电梯门开,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他一晃卡,便有服务生殷勤的接过替他开了门,“江君越,你很有钱是不是?”这得多少钱呀,也许她赚一年也赚不到他这房间一晚上的钱吧,还有那房车,他在国内有钱也就算了,出个国也能这样阔气,仿佛这巴黎就是他的大本营似的。
“没,反正又不是我出钱,有人请,住进来就是,不然,就是浪费了,浪费可耻的你知道不知道?”
“谁请你呀?男的女的?”话一出口,蓝景伊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她这话象是在吃醋一样。
“若是我说是女的呢?你还要不要跟我一起住?”
“不要。”想也不想的直接回应,女人给他开`房间,他再来请她,那种感觉太怪异了。
“好吧,那我告诉你,是男的。”他说着,已经脱了外套递给她,“给我挂上。”
真够大爷的,“江君越,你欺负我。”
“行,那换你欺负我,脱吧,都脱了,我帮你挂。”他停下来,一本正经的站在那里,一双黑亮的眼睛仿佛透过了她的衣服把她的全身都看光`光了一样。
“你流氓。”她伸手就去呵他的痒,两个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原本是她要呵他的痒的,可是,扭来打去,最后,那个哈哈笑个不停的却换成了蓝景伊,“哈哈……哈哈哈……你放手,放手啦。”
“你说,谁流氓?”江君越一手钳制着她,一手呵着她的痒,她两手被他一手制着,半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了。
“没……哈哈……没谁流氓……哈哈……”她只好求饶的说道,只想他放过她,不然,她要笑晕了。
“那你说,是谁先动手的?”她笑得快岔了气,他却平平稳稳,半点事儿都没有。
这个……这个自然是她啦,“那又怎么样?”
“谁先动手谁就是流氓,你说,谁流氓?”
“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她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江君越,快放手,哈哈哈……”
“不说谁流氓我就不放手。”
好吧,她真的受不了了,“我……我流氓还不成吗?”气喘的说过,一张小脸因大笑而涨得通红通红,就如同一朵才开的红牡丹,妖娆着美丽。
“这还差不多。”江君越这才慢吞吞的松了手,最后,还在她的小脸上拧了一下,“流氓就是这样练成的,小流氓,下回动手前先惦量惦量自己的份量,不是每回都好命的会遇到我这样的绅士放过你的。”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蓝景伊狠狠的往江君越身上一扑,那力道猝不及防的带着他一起两个人便倒在了地毯上,幸好这是总统套房,地毯的质地绝对良好,才不至于让身先着地的江君越痛了,伸手搂过倒在他身上的女人的腰,气喘中,刚刚好的,她的唇正对着他的唇,四片唇,相距不过一根手指的距离,蓝景伊只觉江君越身上那股子男性的气息正猛烈的袭击着自己的身体,她又有了一种晕眩的感觉,“江君越,那天早上你诳我是不是?”一想起自己的主动,她就小脸红了起来。
“有吗?”不给她任何思考的空间,他的唇已经倏尔抬起就印上了她的,再一个就地翻转,不过是须臾间,两个人的体位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此刻,他在上,她在下,她成了他身下的一只待宰的羔羊,只有了任他予求予取的份儿。
裤子里的手机偏就在这时煞风景的响了起来,一声声刺着江君越的耳朵,是谁这么执着的非要他接起来呢?
这个号码很少人知道的,屈指一数一只手都数不完。
江君越听到了,蓝景伊自然也听到了,唇从他的唇上移开,“快接电话,我去洗澡了。”从t市到这里,那么久的时间了,再不洗个澡,她觉得自己快要成泥人了,浑身都粘腻腻的难受,他接电话,她刚好洗个澡舒服一下。
蓝景伊打开了带来的行李拿了睡衣就去了洗手间,到底是总统套房,那感觉就是不一样,洗手间比她平常住的卧室还要大,浴缸就象是一个小型游泳池,水已经在她和江君越住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注满,温温的热气飘浮在空气中,带着袅袅的烟气,让人仿佛置身在仙境中一般。
浴室外,江君越拿起了手机,看到那个号码眉头皱了一皱,他有多久没有接到这个人的电话了,他似乎已经忘记有他这个人的存在了,手机又响了几声他才接起,只为,心底里有一种预感,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否则,江涵予从不会主动打电话给他的。
“说吧,什么事儿?”接通,他冷声的问过去,他这个父亲,有等于无,便是因着他的无情,所以贺之玲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老爷子病重,赶紧回来,少在外面金屋藏娇,那丫头,你藏不起。”江涵予说完,“嘭”的就挂断了电话。
手里的手机狠狠的一掷,他就知道出事了,可,他一点也不喜欢这消息是江涵予报给自己的,为什么不是贺之玲呢?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想起他关机的那个号码里拒接了贺之玲无数个电话,急忙的开机,打过去,那边几乎是在一接通的时候就接了起来,“君越,老爷子要完了,你快回来,你几个堂哥堂弟全都守在医院呢,就你一个人不在,你什么时候回来?”
江君越拿着电话转向洗手间的方向,那里面,蓝景伊正在洗澡,他看着那里,轻声的道:“后天。”明天的机票后天回,他已经很快了。
“造孽呀,明天一定要给我回来,否则,老娘再也不认你这个儿子。”如江涵予如出一辙的,贺之玲也气恼的挂了电话。
江君越眯起了眼睛,深呼吸再深呼吸,良久,他发了一条短信给蒋瀚,随即,朝着洗手间的方向大步走去,门开,缭绕的烟气中,浴缸里是若隐若现的女体,他轻轻走过去,视线再也无法从那烟气飘渺中的蓝景伊身上移开……
强推瑟瑟爱超重口味新书《一压成禽:首长请温柔》
第一次见,她非常意外的昏倒在他的怀里(绝对是意外),某男:“丫头,就这么想要嫁我吗?”
第二次见,她被人强行灌下了不该喝的东西,然后打包送到他的床上,某男:“滚。”
第n次见,左菲儿刷的一个立正:“报告首长,娶你我非常后悔。”某男满脸黑线,嘶吼:“是我娶你,不是你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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