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是匹狼【003】 总裁是匹狼:前夫勿扰
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他不知是从什么时候,是从哪一眼开始,这个女人就进驻到了他的内心。
最初,他从来都没想过要跟她玩真的,可是,当时间悄悄走过,她的倔强和不屈到底还是折服了他。
低头扫了一眼手指上的锡纸戒指,江君越轻轻一笑,随即摘下,却不是扔了,而是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一旁的架子上,蓝景伊小气着呢,一分钱都能掰成两半花,能给他这个已属不易了。
不疾不徐的退下衣物,慢吞吞的踏进浴池里,蓝景伊依然还是沉睡着,没见过这么能睡的女人,说睡就睡的,可是她虽然很能睡,却不见长肉,还是瘦不啦叽的,好在,那胸那臀还不错,手感超柔软的。
长臂轻轻将她环搂在自己的怀里,水温正好,不冷不热,周遭的热汽薰着她的脸红扑扑的,明天的机票,也就意味着明天,他就要离开她了。
指腹掠过她的肌肤,这一次下手是有些重的,至少,一触之下蓝景伊就嘤咛了一声,随即眯了眯眼睛,“别闹。”迷离的视线里是江君越,就只有他才会吵她好眠。
可,江君越这次是铁了心的要她醒了的,指间依然在她的脸颊上游走,当停在她的唇上时,便轻巧的撬开了她的唇,长指钻进了她的口中,坏坏的去触碰她软软的香舌,“唔……嗯哼……”蓝景伊被闹得禁不住的动了动,象是要避开他的手指的撩拨似的,却,怎么也避不过,让她迫不得已的睁开眼睛,黑亮的水眸恍惚的仰首望着江君越,“别闹了。”
下一秒钟,江君越一俯首便吻住了那水盈盈的唇,几年的禁`欲一旦被蓝景伊给扯开了口子,他的欲`望就一发而不可收,那绝对是原始的本能的生理需要,他想要她,而他,又从来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主儿,所以,这一晚他一定要满足自己也满足她,不然,一回国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要到这个女人呢,所以进来洗手间的时候,他的算盘早就已经打好了。
“哼……啊……倾倾……”蓝景伊终于彻底的清醒了过来,可是,才要拒绝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他的唇他的舌他的牙齿撩拨的不由自主的轻`吟出声,他身上的每一处都仿佛带着盅惑一般,只一碰她,就让她浑身颤粟着,也让她的小手不由自主的就圈紧了他的脖颈,水轻轻荡漾着,她醉在他的吻中,只沉迷在他制造的氛围中,再也没了理智。
似乎,只要他一撩拨她,她就什么都忘记了,只有他,只有他。
伴着吻的,是他的手,穿透无垠的水揉捏着她的乳,水,让她的乳触感变得尤其的顺滑,就如同是触到了绸缎一般,从那软软的乳峰慢慢的移近她的小莓尖,只是轻轻一捏,那小莓尖就挺立的红润而饱满,仿佛一朵随时都要绽开的花骨朵一样,让他爱不释手的把玩着。
“倾倾……倾倾……”她越来越紧的搂着他的脖颈,那娇媚的柔唤,惹得他全身都开始滚烫起来,嗯嗯,只是这样,她就可以唤醒他从前沉睡了许久的渴望,不得不说,蓝景伊很对他的心思,所以,他才不想放手于她。
水温依旧暖融,拂着肌肤舒畅无比,江君越深邃的黑眸渐渐的染上了浓浓的情`欲的味道,两手轻巧的落在蓝景伊的小蛮腰上,轻轻一提,就提着蓝景伊跨坐在了他的腿间,两个人的缝隙间是他高昂的分`身,此刻,正抵在她柔软的绒`毛间随着水波一起蹭动着她的敏`感地带,蹭得蓝景伊的脸色一片酡红,被他的手撑起的上半身雪白在他的视野里,他一探头就叼住了她的一只小莓尖,恣意的在口中咬啮着,那忽而轻忽而重的力道魔魅的让她开始不由自主的抖颤着身体,带动着她另一只被忽略的绵软涨成了圆锥形,挺翘,圆润。
“啊……哼啊……倾倾……”蓝景伊情不自禁的小声吟`叫,却感觉到腰上的手突的又一使力,于是,她的身体便被带起,再从高向下徐徐落下,那落下的位置不偏不倚的正是他已经涨得不能再涨的分身,此刻,正等着她的湿密甬道吞下这只硕大。
当感觉到江君越无比灼烫的分身的时候,蓝景伊下意识的想要逃,可是,小腰却被牢牢的握住,让她只能被迫的去承受男人想要给予她的一切。
先是一点点进去了,随即,她的甬道便开始迅速的吞下了那整个的一只硕大,她以为她不可以,却不曾想,那只硕大居然连根没`入了她的身体,直抵她的花`蕊最深处,那一刻,蓝景伊只觉一股电流流经她的四肢央骸,她的思维已经不在,只会随着他手的动作而忽上忽下的套`动着他的分身,空气里传来了水啧的声音,那声音让她羞红了脸,却根本避不开他如此魔魅的索求。
他的舌尖正吮舔着她的乳,两重的夹击中,让她禁不住的只想把那只乳更深更深的埋入他的口腔里,迎面的大镜子里,两个人如此淫`糜的画面一点也不差的尽数的演绎在她的眸中,却让她越发的亢奋,似乎只有侵占了彼此,身体里的那股奇异的火热才能消解。
男人的两只手越动越快,让她湿湿的发服贴的贴在背上,水珠不住的沿着她的肌肤蜿蜒向下,滑过一个个的沟壑,旖旎了夜的光影。
蓝景伊从男人的额头上看到了一颗颗细密的汗珠,忽而,就听他一声嘶吼,随即,一把抱起了她出了浴缸,蓝景伊很没形象的被放坐在了洗手池的台面上,上面是一方干净的浴巾,光`裸的身上全都是水珠,江君越俯首一颗颗的吮舔着那水珠,舌尖滑过的地方泛起滚烫一片。
蓝景伊只觉自己的身体里只剩下了空虚,被他调教的早就十分敏`感的身子在光晕下微微轻颤着,就在她觉得自己就快要受不了那份难耐的时候,两条长腿忽而被架起而后缠在了他的腰身上,背部被抵在了镜子上,初时是凉,可是很快就滚烫的贴紧了她的身子,江君越那只枪随即就挺得高高的撞进了她的小`穴中,一瞬间,蓝景伊的眼里便只剩下了四面镜子里两个人一起欢爱的画面,激`情,魔魅,欲罢不能。
冲撞的声音不住的响彻在浴`室中,蓝景伊如同一个充气娃娃般被江君越狠狠的要了一回,直到他的男`性得以了彻底的疏解,他才放过她,抱着筋疲力尽的蓝景伊冲洗了身体,就在她以为他会放过自己的时候,当身体被抛到床上之后,男人精健的身躯再次覆身而上。
那一夜,从浴室到床上,再从床上到地毯上,江君越就如同一只发了情的猛兽般吃了她一次又一次。
直到蓝景伊最后在他的冲`刺中睡着了,他才肯放过她。
体力的透支,那一个清晨,即使是生物钟也没有叫醒蓝景伊。
清透的手铃响声乍响的时候,两个人一起迷糊的睁开了眼睛,当蓝景伊感觉到了臀间一个硬硬的凸起正顶着自己的时候,她弹跳般的跳下了床,顾不得一身的光`裸,逃也似的去披了晨褛,这才敢把目光落向床上同样不着寸`缕的男人身上,昨晚上他是怎么无情要她的,她脑子里可还是有点印象的,这男人,就象是一匹狼。
眼看着蓝景伊如羔羊一样惶恐的小模样,江君越却是很受用,微笑的拿起手机接了起来,“妥了吗?”
“机票已经订好,一个小时之后的飞机,蓝小姐的事儿也都安排好了。”
“嗯,知道了。”慵懒的挂断电话,江君越这才穿起了衣物,“伊伊,一起去看看你妈妈吧。”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但是,就是让蓝景伊感觉到了一抹沉重,“我妈怎么了?”
“一会儿到了你就知道了。”穿妥了衣物,为了节省时间,他直接拉着她出了总统套房,酒店外那辆漂亮的薰衣草改装房车已经稳稳的停在了那里,蓝景伊坐上去的时候,感受到的绝对是女王般的服务,因为,车厢内的餐桌上已经摆上了早餐,江君越不客气的坐下拿起刀叉就吃了起来,倒是蓝景伊有些愣神,她不喜欢吃西餐。
“时间有点赶,将就吃点。”他瞟了她一眼,示意她坐下赶紧吃。
蓝景伊这才笨拙的拿起了刀叉,却半天也切割不下一块肉,这方面,她真的很不擅长,动作看起来笨极了。
“呵呵……”一声轻笑,随即,蓝景伊面前的盘子就被一只大手给拿走了,三下五除二,不过是须臾间,那一盘子的牛排就被切割成了一块块,再被推到她面前,“吃吧,吃完了喝杯咖啡也就要到了。”
他又是要给她什么惊喜吗?
似乎,已经习惯了他做事的调调,这次,蓝景伊也没问他,只是安静的吃着盘子里的牛排,身体酸着呢,昨晚上差点被他折腾死,她真想写一个‘狼’字贴在他的脑门上,为什么不停要她的是他,可是生龙活虎的还是他而不是她呢?
牛排是十分熟,与江君越那一盘六分熟还沁着血丝的完全不一样,幸好他这样安排了,否则她一块也不会吃。
一块才出炉的面包和一根火腿被吃光后,蓝景伊这才觉得自己有些饱了,端起咖啡惬意的抿了一口,那边,江君越已经拿起湿巾擦起了唇,动作优雅而从容,宛如君王一般,“伊,三分钟后抵达目的地,不管发生什么,不许闹不许跟我胡搅蛮缠。”
蓝景伊白了他一眼,“我是那样的人吗?相反的,倒是你才是胡搅蛮缠的人呢。”就是他胡搅蛮缠的缠着她的好不好?
“好,是我不好,喏,这个给你,收好,密码你知道的,跟密码锁一样。”江君越说着时,已经从一旁的黑色超大皮夹里抽出了一个信封递给了她。
“什么?”蓝景伊迷惑,不知道他给自己的是什么。
“下车再看。”
“好吧。”她现在已经学会不去好奇了,不然,他可以让她时时去好奇。
“来,亲一下。”他朝她俯过了头,光影迷离中蓝景伊只觉他的俊脸在放大,他深邃的眼神让她避不过的就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随即移开,刚好,车速缓下,随即,车停,他微笑的看着她,“下车吧。”
蓝景伊想也没想的就下了车,抬眼一看才知道迎面的建筑物是医院,“来这里干吗?”
江君越朝一旁的一个女子道:“带她去吧。”
女子便下了车,“蓝小姐,我叫罗丝,我带你过去。”很纯正的中文,若不是长得一头金发还有白色的皮肤,蓝景伊甚至会以为她是中国人。
“好的,谢谢。”
“蓝小姐请随我来。”于是,罗丝在前引着她,她便在后紧跟着往医院的方向走去。
也不问了,反正进去就什么都知道了,但是,这每走一步她的心都是狂跳着的,是妈妈吗?
妈妈又住进医院了?
因为来时,江君越说过要带她去见妈妈的。
等等,江君越呢?
蓝景伊倏的停住,回头时那辆白底薰衣草的房车却已然没了踪影,“罗丝,他呢?”直觉告诉她,罗丝什么都知道。
“哦,江先生去机场了。”
“去机场了……”蓝景伊喃喃了一句,随即炸毛了起来,“他要回国是不是?”然后,只扔下她和妈妈在这里?她有些不能相信,不相信他的不辞而别,可是又不对,刚刚,他让她吻他的那一下就是吻别?
很特别的吻别方式。
“是,江先生要回国了。”罗丝很平静的陈述着一个事实,蓝景伊这才发现那个最傻最笨的人一直都是自己,原来,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原来,他早就决定要走了。
这样的离开,却绝对不是惊喜。
落寞的随着罗丝进了医院,到处都是让她陌生的人,幸好有罗丝在,虽然她也是刚刚才认识罗丝,可是罗丝是江君越介绍给她的人,仅凭这一点,她看着罗丝就亲切了。
乘坐电梯,徐徐抵达医院的住院部,当电梯停在那一个楼层,当她随着罗丝走出去,当看到肾内科的牌子时,她的心口一直在剧烈的跳动着,妈妈的病不是好了吗?
若不是好些了,T市那边的医院也不会让她出院的,可是现在,为什么妈妈又住了进来?
一大堆的疑问,却无从问起。
罗丝停在了一扇门前,蓝景伊抬头看看门牌,是医院的VIP病房。
轻轻的推门,门内一片安静,病床上,蓝晴正眯着眼睛躺在那里,可,即使是很轻的开门声还是惊醒了她,她徐徐睁开眼睛,看到是蓝景伊的时候眼睛一亮,随即又黯了下去,“谁让你来的?”
“妈,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好些了吗?怎么又进来医院了?”蓝景伊冲到病床前,身体酸软无力,妈妈还病着,这是为什么?
“没事,早就知道的病了,坐吧,既然你来了,那就陪着妈安静走过这最后的时光。”平静的声音,不带任一丝的波澜,显然,蓝晴早就知道。
“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一起瞒着我?”
蓝晴虚弱的抬手,指尖滑过蓝景伊的脸颊,“原本我还想撑着,还想带着你四处逛逛,可是……”可是昨晚一住进了医院,一检查才知道,原本的病症已经相当严重了,现在,即便是透析也解决不了问题了,可是,她真的很遗憾呀,那个男人,一直都没找到,贺之玲不许她留在T市,她就不留,她也想四处走走,总是期待在某一个时刻某一个地方会突然间的遇到他,现在,那也只能是她的一个梦想了,“伊伊,是妈连累了你。”从法兰克福来的路上,她的病就加重了,甚至,还尿血,只是,她一直都没说。
“妈。”蓝景伊紧紧拥住了蓝晴,这个时候,她终于明白了一些什么,也明白了那个男人说过的‘不管发生什么,不许闹不许跟我胡搅蛮缠’,那么,妈妈的病一定是贺之玲所为的了?
他终还是偏帮着贺之玲的,不管他妈妈做过什么,总是他的妈妈,那是怎么也割不断的亲情,而她呢?不过是他的一个女人罢了。
这世上,男人女人都很多。
他想要哪一个女人随手一点人家就会主动爬上他的床上了。
可是,若不是他跟过来,那妈妈的病岂不是更要拖延了?
这一刻,她不知道是该恨着江君越还是要感谢江君越了。
陪着妈妈聊着天,时间过得飞快,手机,忽而就响了起来,看看那号码,她恨得咬牙切齿,蓝晴却是歪头一看,“是君越的,快接,那孩子真好。”
他妈妈贺之玲都这样对蓝晴了,可是蓝晴还是一样喜欢他,真不知道江君越给蓝晴灌了什么**汤,她接起,“有事儿?”
“要上飞机了,亲一下。”
“你……”蓝景伊瞬间脸红,蓝晴还在身边呢,也不知道听没听到手机里的他的声音,蓝景伊只好站起来走到病房的阳台里,“你流氓,我妈才在呢。”压低了声音小小声的,对这男人,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好了。
“来,亲一下,不然,来不及了,要关十几个小时的手机呢。”
蓝景伊手拿着手机紧贴着耳边,却怎么也不好意思发出那样的声音,“算了,那我亲你好了。”随即,他来了一个响响的飞吻的声音,“挂了,好好照顾晴姨。”
挂了,真的挂了,留给她的只剩下了手机里的盲音,她听着,却怎么也舍不得放下,仿佛就这样听着那盲音就能嗅到他身上的味道似的。
打开他送给她的信封,里面是两张卡,全都是他的名字的卡,一张银行卡一张信用卡,里面,还夹带了一个小纸条,她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伊,信封里的卡随你用,一个里面有你要借的一百万,记得以后见到我要给我打欠条哟,至于另外一张信用卡,随便你透支使用,那是我的副卡,嗯,你现在就是我的附属品了。
后面,就是一个夸张的大笑脸,超欠扁的,可是她现在想要扁他也不可能了。
他已经远在天边了。
眼睛潮潮的,足足在阳台里停留了有几分钟,她才敢回病房去陪着妈妈。
妈妈的一切都被安排的井井有条,罗丝安排好了一切就离开了,医院里的医药费已经交了一万欧元,那就是约十万人民币左右,就是住一个月的医院也够了。
蓝景伊安心的陪着妈妈在医院里,医生说只要换肾病就可以痊愈了,可是,她的肾与妈妈的不匹配,一时之间又到哪里去找肾源呢?
其实,以前在T市的时候蓝景伊就让人去找过,以备不时之需吧。
却,一直都没有消息,妈妈的嫡系亲属只有一个妹妹还在世上,可是那个妹妹已经很多年没有消息了。
只两天时间,蓝景伊却觉得仿佛两个世纪那般的漫长,得知了妈妈的病况,她心里越发的难受,现在想起离开T市的那家医院时,怪不得那个医生说起话来有点吞吞吐吐,看着蓝晴的样子象是怎么也不放心似的,他早就知道吧,甚至于,还帮着贺之玲在出院小结上做了假总结。
医生,都是这样没医德吗?
这个时候,江君越应该已经早就回到了T市了吧,她突然间很想听听他的声音,很想很想。
医院外的马路上,梧桐树影依旧斑驳的撒落,蓝景伊走在树影间,手里的手机已经不知道抛起落下多少次了,终于,她下定了决心拨通了那串熟悉的号码,虽然没有打过几次,可是,她已经默记在心中了,就象当初记住了简非离的号码一样。
悦耳的手机铃声就在耳边,心如擂鼓一样的跳动着,终于,那边接起了,“倾倾……”她随口唤道。
“打错了,这不是什么倾倾的号码。”“啪”,那边挂断了,却,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她打错号码了?
可是这号码她一直存在手机里,从来也没有变过。
是江君越的,就是江君越的。
没错,绝对的没错。
可是那女声……
蓝景伊一时之间微微的有些慌了,或者,是他手机丢了?
蓝景伊试着再次拨了过去,这次,那边一下子就接了起来,“都说打错了,这不是什么倾倾的号码,这是君越的号码,你听不懂吗?”“啪”,手机再度被挂断。
但是,‘这是君越的号码’这几个字却怎么也无从拂去了,也印证了那号码果然是江君越的号码,却,是一个女人替他接的,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拿到他的手机呢?
好象,他的手机都没给她用过一次。
蓝景伊站在梧桐树影间,抬首,透过树梢刚好看到远天的星子,闪闪烁烁间却再也不再明亮。
走回医院时,她已经随手删了那个号码。
她没有要跟他闹,她也没有要跟他无理取闹,只是突然间就后悔了,或者,从开始到现在,都是他一直在牵着她的鼻子走,她从来都是被动的承受着他所给予她的一切。
…………………………我是心酸酸的分界线…………………………
时间,过得真快,恍恍惚惚中一个星期就过去了。
蓝晴的精神一直不好,每天除了吊水就是蔫蔫的躺着,看着,让蓝景伊不觉心酸,有时候,她真想替了妈妈,可是,这世上,就是病痛最让人无奈,来了,躲也躲不掉。
“医生,有没有遇到肾源?”每天早上,蓝景伊第一件事就是冲到医生办公室里追问肾源的情况,这是蓝晴现在唯一的希望了。
“真报歉,暂时还没有,我们正在竭力寻找。”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每一天都是相同的说辞,可是,她也怪不得医生,肾源这东西,可遇而不可求,第一是要有,第二是要与妈妈的相匹配,可,说起来简单,真正找起来却是万万分之一的可能,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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