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二四六章 大帅府俱乐部  重生的红小鬼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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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一起乘坐这个货车,到了沟帮子车站,又加了一个卫兵车厢在前方。(品&书¥网)货车被转到京奉铁路线上,接着开向奉天城。强霖自然是一路观察奉天的秋天风景。空气自然很好,但民国时候的气候是冷的比较早。这时候大家已经穿上的风衣,和各式各样单大衣。东北民国比较讲究大衣,男人也很讲究穿戴。东北小伙子个高,五官清楚,比较立体。穿上大衣,更显得人帅精干,令女孩子们心动不已。幽会或者私奔,东北的案例要比南方多了几倍。事过之后,家长也都采取默认态度。这大概也与古朴的风气相关。男人还是向孔雀开屏一样去吸引女人,互相竞争异性的配偶权利。列车进入火车站,一对卫兵直接把几人送到了大帅府。强霖只是通过车窗观察类似长城一样的城墙,还有欧式建筑的火车站。因为机动车不多,所以马路显得悠闲,除了人性车偶尔穿过,基本上比较空闲。但行人在两侧行走,却是很多,有些熙熙攘攘的样子。路两边的建筑也很古典,大多数是欧式或者有些现代的中国建筑。看来辛亥以来的10多年间,奉天的基本上也拆除了一轮建筑。有市民广场,有公园,也有很多豪华的公寓。路上没有看到平民区,估计在市区外围。庄士敦来过几次奉天,这次见大帅,是关于新编东北边防军的训练问题。英国政府已经知道,军方私下在与北方政府合作培养中**官。他们也不去阻止,所以英国政府希望能够有正式的军事培训合作。自然也是有些条件。跪求百独一下潶*眼*歌张作霖第一时间接待了强霖和庄士敦,作陪的还有凯茜、骥良两人,因为他们直接乘火车,比舰船还是快一些。张学良陪在张作霖身边。他说:“我父亲身边都是东北老人,所以也没有什么机会接触新派人物。庄先生是帝师,自然是我父亲接触过的。其他人就没有怎么留意了。”张作霖插话说:“汉卿的意思是说我比较保守些。这个我是承认的,在北京顾维钧、颜惠庆两个总理都让我赶走了。现在才知道你们都是圣约翰大学的渊源。”张学良接着说:“现在老帅在家里面,仔细倾听师傅们的经典讲解。自己也经常研究机械学问,琢磨究竟什么性情才能创造这些洋学问。大家先谈谈吧。其他什么政务,我们一会儿再聊。”帝师在场,大家自然要等着他先。庄士敦致礼之后才说:“汉卿所说大帅身边老人,也不都是守旧之人,已故王守江省长就是一个不错的思想家和行政高手。我看中国还没有很多人有这样的才干。”凯茜却说;“王省长有很多照顾亲朋也家族的事情,接受别人请托而办事的也不少。为此很多人都抛弃东北,去参加的革命和民党。”庄士敦说:“我不是说王省长就是一个十分清廉的人。他的行政效率高,和行政的裁决上也相对公正,比如敢对有权利的朋友一视同仁。”两个人不再争论。老帅把眼睛盯向强霖。老帅认为这个少年既然能够改变少帅的立场,毕竟有些不凡的见识。强霖开口说道:“雨亭大人却是高看我了。我也没有什么好的评论。当今思想界,也就是三种声音。庄士敦先生的明智皇帝的**外,还有革命**派和自由派。”老帅开口道:“你是我们家的恩人,我还是那个观点,有恩必报的。有什么话你也直说。”强霖继续说道:“帝制派自然希望有皇帝是开明的,事情就容易多了。在张勋复辟的时候,您也知道,北京满城尽是大清龙旗。人们都是怕杀头么?应该不全是。帝制究竟给人们什么好处了?让人们如此年年不忘?您也知道,张勋这个人,是被荷兰大使馆救走的。“老帅表示知道,他说:“张勋自己是想担起所有的责任,复辟与小皇帝不相干。但是荷兰大使却一定要拖着他走了。”强霖说:“人们希望秩序,革命者希望打破秩序。对新秩序的恐惧,造成了他们希望过去的秩序。他们宁可相信皇帝的品格,也不相信革命者的理论。实际上很多革命者却是不照顾落后者,不容外人的不同意见。”张作霖说:“自由派呢?比如胡适和端纳这种人,他们提倡有缺陷的自由也是自由的观点。”强霖回答到:“这种人实际上是没有注意到过程的曲折。他们不纯粹是书生,也很有可操作的行政思想。自由主义者理念,就是宁可遭受侵略、资源浪费和损失,也不愿意行革命大义。行大义者要担当正义者独裁的风险。”张作霖问强霖到:“顾维钧,颜惠庆等人也是这么看自由派么?”强霖说:“这是哲学问题,真理只有一个。我们是学兄弟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认为独裁的革命者,也是独裁,好不到哪里去。我们都认为,圣人出有大伪,因为正义,才有造假者;因为行大义,所以才有大悲剧。”张作霖站起来转几圈。他坐不住,尤其是受到刺激时候。张作霖念叨说:“出了马克思这个大圣人,他弄出个大义;所以才很多人头落地,苏联就是这样。这是不人道的。”强霖没有说什么。老帅怎么不说自己也杀了不少人?至少是几十万也有了。张学良说:“父亲的意思是听听大家的意见。看看现在思想界都有什么变化。令庸你说说这三家思想现在的争论情况。”强霖说:“胡适等自由主义者,现在是左右都攻击他们。左派认为他们不让多谈主义,只是注重问题,为统治阶级摇旗呐喊;右派认为他们不让提倡儒家思想和恢复统治秩序,是学校运动的罪魁祸首,**帮凶。”张作霖一派桌子说道:“正是这样。自由主义提倡随便说话,最后肯定是**的帮凶。”强霖说:“老帅只是说了一方面。左派认为自由主义对他们的伤害更大,因为左派也是统治主义。”张作霖说:“我知道统治的坏处,但是现在你不统治,坏处更大。这也是庄士敦先生的意思。我觉得庄先生说的很不错。你们说资本主义就好么?我没有看到一个好的资本家。很多人不愿意给他们打工,宁可给皇上做奴才,也比给他们打工强。我的公司不全是资本家那套。”强霖回答到:“老帅英明。你的这套东西是合适的。无奈人家还是要安排自己的命运,不愿意让你做主。这是哲学家论证过的事情。自由比财富重要。”张作霖说:“其实,你不管采用什么主义,要给人一个规矩的晋升阶梯。现在南方民党的晋升阶梯,还是人情关系那套,太乱了。这是一种退步。皇帝的科举这套是很不错的,可惜到了也是师生人情关系网。我就是靠这个网经营的好,才能够撑起这个局面。”凯茜看问题总是在这里循环,就帮腔到:“资本家那套不行,在于资本家不好;你自己做一个好资本家不就行了吗?其他的资本家关键在于教育。”张作霖说:“朱秘书高见。但你告诉我,很多老兄弟看不上你那套教育体系,他们觉得关系网更多的人情。”凯茜这个朱秘书说:“别人说的都是各自有道理。但是我们做事,只能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什么主义的外壳,都掩盖不了人的实质罪恶。看起来法制体系少了人情,但是正是抛开小人情,对着整个人类都是兄弟姐妹这个大人情。”张作霖叹道:“你这不叫大义凛然叫什么?哪有视全人类都是兄弟姐妹的人,那是上帝。”凯茜笑道:“每个人自己这么做就行了。别人怎么想,不是我们的事情。”与北京的俱乐部一样,大帅府的俱乐部也没有什么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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