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她抬起头,痛苦地看着他,咬着唇,点头,“嗯,有劳王爷了!”心中哀嚎阵阵。
这戏是白唱了。
冷祁宿抬手伸至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拧开瓶盖,将里面的药粉轻轻地、均匀地洒在她的伤口处。
“感觉好些了吗?”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颈脖处,酥.酥.麻.麻,莫霜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双颊和耳朵不由得一热,这个男人专注的样子,真是俊美得无法比拟。
可是……可是,他怎么就连去痛药都带着呢?
现在该怎么办?
“舒服多了,多谢王爷,”她展颜一笑,双颊红霞飞起,忽然想到什么,面色一敛,似不经意地问道;“哦,对了,不知后面的尾巴还在不在?”
“想必还在,”优雅地将瓷瓶的盖子盖上,塞进广袖中,冷祁宿笑得云淡风轻,“这世上,总有一些人不知死活。”
一边说,一边侧首轻轻撩开窗幔的一角,朝后看去。
莫霜心中大惊,为他那句不知死活,脑子一热,在他侧首看不到她的方向,手心微动,几乎顾不得多想,一枚细小的银针就脱手而出,从门幔的缝隙飞出,直直刺入马儿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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