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水暖,鸳鸯戏水。
傅雨浓坐在船上,刚为杨正天弹了一曲“长相思”,看着水里鸳鸯,心上越发黯然。为什么,她和他明明相爱却不能如这鸳鸯般长相思长相守?不行,她不甘心就这样,她一定要想个办法,从此只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浓儿……”杨正天坐在她身后,将她抱入怀里,用前胸暖贴着她的后背,唇落在耳边轻声问:“浓儿,你当真甘愿就这样留在宫外,再不回宫?”
“正天表哥,你还是不信我对你……”傅雨浓想要转身解释,却被杨正天抱着腰,没办法扭身,只扭过头来,唇瓣擦过杨正天下巴。
“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想说,浓儿,你这样一直住在宫外‘养病’,毕竟不是长久之道。”杨正天的目光落在湖面鸳鸯身上。
“反正送我出宫说的就是我患有天,我就干脆死在宫外好了。诈死之后,我们两人远走高飞……”傅雨浓本来没有想到办法,现在听杨正天提起,倒有了主意。
“不行!”杨正天听她要诈死,当下大声反驳道。
傅雨浓本就在他怀里,此刻被他在耳边大喝,当下吓得浑身一跳,委屈至极:“为什么不行?”
杨正天稳一稳气息,耐心劝说道:“浓儿,你以为诈死是个容易事吗?”
“不过就是诈死而已,有多难?”傅雨浓并不以为诈死有多困难,冷笑道:“只要这边安排个小意外,找个脸有烂疮的女人顶替我就行了。反正那夜残心也不怎么在乎我,根本不会来管我死活!”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就算找不到脸上有烂疮的女人也不怕,随便找个身段相似的女人,给她下药让她长出满脸满身疮头,不就行了?
“浓儿啊,我真不知道让你入宫到底是不是害了你!”杨正天发现傅雨浓的脑子实在是太简单了,处理事情没有远见,没有城府。
“当然是害了我!”傅雨浓转过身子来看着杨正天,认真道:“我都不爱那夜残心,天天跟在他身边,被他的残暴吓得夜里都睡不好!”
“浓儿,你要知道,你现在是四大贵妃之一,身为皇上的女人,在宫外贸然死了,不管皇上在乎不在乎你,都是一件大事。到时候,傅家,与傅家相牵连的人,都将被治罪!到时候,痛快的,可不会是我们,而是我们的仇敌!”
杨正天捧着傅雨浓的脸正色道:“更何况,你可知道你出来住在傅家,在你的小院外边,每日里暗藏有多少傅家高手吗?你又知道现在我们游湖,前前后后有多少高手藏在暗处保护着你的安全吗?你不会知道,每天傅家宅子外边有多少杀手被傅家高手处理掉了;更不会知道有多少人就想杀了你,害得傅家家破人亡!”
傅雨浓没想那么多,她只以为自己都被送出宫了,已经远离了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就能够迎接新的生活了,可是现在听杨正天的说法,她要是在宫外死了,倒反而趁了很多人的意!
“那怎么办?”傅雨浓是彻底没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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