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寺的话引起了舞染的好奇心,这好奇心并不是她想要了解胡寺说的那个神秘太后。而是,关于夜残心的种种过去舞染始终不愿意错过。
究竟,从前的他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才会变得如此暴戾不堪,这前因后果是否有着关联。
“胡太医,宜贵妃就烦劳你照顾了。”舞染想让胡寺带残音离开承阳宫,毕竟承阳宫是冷宫。这里的环境对残音的修养状况与虚弱的身体而言,没有一点比得上怡音殿来的强。何况,这里终究不适合餐饮逗留。
这座冷宫,理应由她独自一人来守。
舞染的话言之有理,让胡寺也跟着随即赞同起她的要求来。胡寺进来时跟随在身后的二个小太监走进了承阳宫,带着昏迷未醒的残音离开了冷宫。
看着残音离去,舞染开始陷入了深思。为什么,她进来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伊人的踪影。这件事,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到底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什么疑点来。
就在残音离开后不到一盏茶的时候,冷宫外却传来了吵闹的声音。舞染想要出去,侍卫们却上前阻拦了她的去路。
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夜残心本人。夜残心大步的跨进了冷宫,而陈前却恭候在承阳宫外头,舞染见到夜残心的出现。脚步不由得向后退去一点,直到身子抵在了大圆桌的边沿才罢休。
在她的眼里,现在的夜残心比起从前来更加的可恨。“你为什么不让我离开,夜残心算了吧!司徒幽若的离开这一切注定了是天意,但是你为什么不放过你自己呢?何必再增加你自己的罪业,与其不爱何不如选择放手。”
“放手?不爱?那么,朕的好皇后呢?是否也是因为不爱朕,所以选择逃离,选择放手啊。舞染,你一次又一次的为抗朕。难道,你真一点都不怕死吗?”夜残心的双眼里有着隐忍的眼神,还有一种无法责备的无奈。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那个少年啊,当年在流觞国被你亲手救下的那个少年就是我。舞染,你一点都没有印象了吗?为什么,这些事情却只有我一个人记得呢?!你收下了我的黄金手镯,还如此小心翼翼的收藏着。这些,你真的全部都忘记了吗?
两个人之间沉默了好半晌,最后舞染离开了大圆桌一点。腰部被大圆桌的边沿顶的生疼生疼。
“告诉你,司徒犹若必死无疑,舞染,你少自作聪明。很多事,不是你眼睛所看见的那么简单。还有,从今天开始伊人就不会跟随你了。想知道为什么吗?原本,朕根本不会知道你离开皇宫的事。这一切,都是伊人的功劳。因为,你的所有事情都是她私底下给朕通风报信的。”说道这里的时候,夜残心停下了脚步打量了舞染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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