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却没有紧逼,只是在流火的唇上轻轻点了一下,便没有再继续。
他语气淡淡的,只轻轻开口,说:“这是为师收的拜师礼。”
流火愣了,这个拜师礼还真是特别啊,忒特别。
不过,既然都已经被占便宜了,打又打不过,骂又张不开口,不如好好跟着离歌学吧,不挣扎了。
流火也只是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整个一根本无所谓的样子。
离歌看见她这么淡然,反而觉得有些不舒服。
是不是每个人这么亲她,她都这么镇定,仿佛没事人一样。
离歌不想再想下去,直接甩袖走人。
流火看着离歌离开的背影,莫名其妙的擦了擦嘴唇。
难道她又错了,离歌和聂垚之前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不然,他这个师父为什么还要非礼她。
说是非礼,实际上也只是亲了她一下,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再过分的事情就是扒了她衣服,给她画了一株花。
但是,离歌根本对她没什么意思啊,要不然衣服都脱了,还没有半点不寻常的意思。
流火甩甩脑袋,想起自己的信还在离歌那里,他也不知道会不会给她送信。
真是男人心海底针哪。
流火想了想还是去找离歌,她走回离歌的洞穴。
只见到离歌倚在榻上,手中捏着一封信,半躺不躺。
流火把脚步放轻缓了走过去,只盯着离歌手中的信看。
离歌气不打一处来,怒极了却反而冷静下来了。
“泠乐,去把这封信送往公主府。”离歌运气,将那封信推到泠乐前面。
泠乐接了信,不再说什么,也不敢看离歌,就立马拿着信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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