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全是噩梦。

五年前的那些画面突然纷沓而来，一幕一幕的在苏榆脑海里闪过，就连那些原本温馨的场景里面，宋清以的脸都变得扭曲可怕。

苏榆不停的挣扎，不停的往宋清以的身上砸拳头，但是宋清以却纹丝不动，任由她在他身上乱抓乱挠的放拳头。

“鱼鱼……你冷静点……”

宋清以将下巴抵在苏榆的发顶，轻声安抚着，苏榆现在的情绪不受控制，所以手下的力道也是不受控制的，她的力道有些重，但是宋清以却像感觉不到痛似的。

“你放开我……你滚……”苏榆嘴里来来回回也就念叨着这两句话，宋清以最开始听着还不觉得什么，后来听着听着就发现不对劲了。

苏榆不对劲。

“你怎么了？”宋清以这才伸手抬起苏榆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果然，一抬起苏榆的脸，就看到她满脸的疯狂神色，怒瞪着的双眼，满满的嗜血，像是恨不得再在宋清以身上捅两刀子似的，宋清以看得心里一颤……这是怎么了？

“鱼鱼？”宋清以焦急的叫她的名字。

苏榆此刻的脑子里面充斥着的唯一的一个信息就是：远离宋清以，让他痛苦。

而宋清以看着明显已经有些神智不清的苏榆，不敢相信是自己把她刺激成这样的。眼里又是受伤又是心痛。

“别这样……鱼鱼别这样……我放开你，我不抱你了……”宋清以说着就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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