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打死他都不会相信,一个柔弱的如同蒲公英一般的土包子一年时间内就会摇身一变,成了陆瑾予的美女保镖。
不,这绝对不可能,他一定要找出证据来。
一个早应该死了的女人,他绝对不会让她在这个世界上多活一天,尤其是冷家的人,他,绝对不允许他们好过!
……
陆瑾予抱着冷微雨到了医院时,陈谦南已经在医院里安排好了一切。
看着冷微雨被推进手术室,陆瑾予整个人都被一层浓厚的寒气所包拢。
“陆先生,我已经派人去现场调查过了,现场的所有证据都指向顾家。”陈谦南陪陆瑾予站在手术室的门口,恭敬的说道,“但我不认为是顾家所为。”
“这件事情就交给你,该怎么做,我相信你明白。”陆瑾予握紧了拳头,狭长的双眸如同千年寒潭一般深邃阴冷,“至于那个胆敢伤了我老婆的人,拿他的完整人皮来见我!”
“是!”陈谦南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陈谦南离开以后,大半夜的医院走廊里登时就剩下陆瑾予一个人。
因为冷微雨的身份现在不便于公布,陈谦南并没有惊动医院的院长,只是以个人的名义跟院长打了个招呼,调了最好的医生过来。
一个人静坐在走廊的长椅上,陆瑾予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含在嘴里。
正准备拿出打火机点燃,脑海里猛地就回想起以前他陪冷微雨第一次来医院看病的一幕。
那时候他已经十八岁,而她才十三岁,那是他跟她认识的第一年。
那一年冬天,她初三,课业紧张,正值初中课程全部学完复习的关键性阶段。
海边冬季很冷,有一天晚上,她得了重感冒,做题的时候发高烧,晕倒在了课桌上。
那天晚上,他正好出任务在K市,本想晚上悄悄的去别墅里看看她,却发现了晕倒的她。
那时候,也是在这家医院里,她输液,他在一旁陪着她。
他身上还穿着没来得及换掉的黑色劲装,身上满是泥泞,狼狈不堪。
看着每次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她,再看看永远任务缠身的自己,他在窗边抽了好久的烟。
一直到了第二天,他在她的床边醒来,就看到小小的她捏着他的烟盒,皱着眉头,不满的瞪着他,“陆瑾予,你不知道医院不可以抽烟吗?不知道抽烟对身体不好吗?你没有公德心就算了,连照顾好自己的本事都这么差,我可是病人诶,有你这么让病人大半夜抽二手烟的吗?”
“还有,大半夜的不睡觉,不好好照顾我,跑去站窗户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你穿的很少吗?难不成你想陪我一起输液?那谁来照顾我们?我才不要一边输液一边照……呀,你干嘛!”冷微雨脸一烫。
“你真的好吵!”陆瑾予将嘴唇离开她的脸颊,“还有,你昨晚是不是没洗脸?还吃了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