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琨眼见着自己的儿子只有出得气了,当场就震怒不已,二话不说,直接叫了大夫,结果大夫还没到了,陈东恒就已经嗝屁了。
抱着自己唯一的老来子,陈琨红着眼睛,直接抱着儿子的尸体,进宫面圣去了,唐严习在一旁看着,还想要上千说点什么,瞥见自己老丈人那一双血红的眼睛,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宫里面,已经抱着妃子正准备入睡的上井卧云被宫人吵醒,当下就龙颜大怒,可是听说唐严**将军浑身是血,而礼部尚书大人陈琨还怀抱着一具尸体,上井卧云就知道这事不简单,若是自己不见,只怕这些人是不会走的,只好穿好衣服,在御书房召见了他们!
事情其实很清楚,那就是陈琨陈大人的唯一的独子,和唐严**将军的新进府的一位姨娘有奸情,两人正在一处民房那里幽会,被唐严习事先预留在那里的暗卫给抓住了,然后唐严习赶到了,先是踢死了自己的姨娘,然后又名人将陈东恒活活打死!
而现在陈琨陈大人是来找皇上做主的,上井卧云眯了眯眼,要说这件事还真没什么不清楚的,但是上井卧云就觉得还有几点疑点,所以没有开口斥责或惩罚,而是决定先问几个问题,然后再做判断!
“大将军,虽说陈大人之子与你的姨娘有奸情,但你和陈大人毕竟是亲家,你再生气也不至于要了陈大人唯一的独子的命吧?毕竟是你的姨娘和陈东恒偷情,又不是被陈东恒强迫,两人都有错,下杀手这于情于理都不和?”上井卧云看着唐严习问道。
唐严习只觉得自己百口莫辩,明知道自己解释未必有人相信,也只得实话实说:“禀告皇上,微臣不知道那是陈大人的儿子,若是知道,再生气,也不至于下杀手,只会交给岳丈大人自己管教!”
一旁的陈琨冷哼一声,连话都不说,意思很明显,人被你打死了,你却说自己不想打死他,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上井卧云也不信,就继续问:“你不想杀他,他怎么死了呢?怎么?现在一个个的,都觉得朕老了,好骗了是吗?”
皇上震怒,唐严习哭着一张脸,解释道:“当时微臣在家,不知为何小舅子他被人打的面目全非,我当时看到自己的姨娘偷人,一时震惊,没顾得上去看男方是何人,再加上我动手教训自己的姨娘的时候,陈东恒跑出来与我动手,家丁们怕我有事,就上前厮打了起来,不想一小会儿,人就不行了!”
这时一旁的陈琨再也不愿意忍了,喝到:“你连自己的小舅子都认不出来?你的府上的下人连自己府上的夫人的弟弟都不认识?你看你说的那些屁话,哪一句说得通,枉我一个好好的大家闺秀的女儿给了你,如今没了,现在你又打死我儿,要我白发人送黑发人,还在短短的时间之内送了两次,唐严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老夫定不饶你!”
上井卧云也是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觉得这个唐严习太过分,这撒谎也不编的合情合理一些,说这些头尾不合的话,哄小孩子呢?当下就黑了脸:“唐严习,你好大的胆子,你说你不知道那个人是你的小舅子,那你为何派人守在那一栋民房?不是事先做了准备,为何他们二人偷情刚好被你抓住,又是被你的手下打死?”
唐严习急的身上冷汗涟涟,可是自己又不能说是看到了自己三年前失踪的夫人,找到那去了吧?毕竟人人都知道夏紫荷死了,上一次陈双佳指证夏紫荷没死,当时众人嘲笑和讽刺的眼神,唐严习到现在都不敢忘了,如今自己说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已经失踪三四年的,被所有人认定死了的人,万一皇上不信,那就是欺君之罪,是必死无疑了,唐严习纠结这会,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陈琨一双血红色的眸子直直的设想唐严习,泣声道:“皇上,微臣老来得子,也就这么一个儿子,虽然不成器,可是也没干过什么坏事啊!想这京中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他小小年纪,用得着看上一个别人的姨娘吗?分明就是那个贱女人勾引我儿在先。可怜我的无知小儿,如今就这样死了,臣也算是断子绝孙了,皇上,求你为臣做主啊,不然臣就一头碰死,随着儿子去了,也好给臣的列祖列宗的一个交代!”
陈琨把话说的这么绝,看得出来,今日之事是绝对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必须要做出相应的处理!
上井卧云头疼的揉揉额角,虽然他觉得唐严习做的过分了,可是历来皇上,高高在上,谁愿意被人威胁,偏偏今日陈琨说的如今决绝,上井卧云虽然不满陈琨的态度,可是心里也明白,这个陈琨今日是被逼急了,惟一的儿子死了,陈家后继无人,可见陈琨心头有多痛!
看了看唐严习,又看了看陈琨,上井卧云心中是又气又好笑,曾经,这两人是岳丈和良婿,在朝上朝下,那都是一个鼻子出气,相互壮大,如今居然闹得要致对方于死地的地步,想想就让人唏嘘不已!
<dd id="foottips"></dd><dd class="tags"><b>tags: </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