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借口。”白莲花才不相信他的这套说辞。男人都是虚伪的!
虞国强者何其多,那一个不比那女人强?她有潜力又怎样,成长起来不还是需要很长时间吗!
盛歌不再理会白莲花,乘坐着马车回了盛府。
一整个下午,他都在大堂中来回踱步,不停地抬头看天色。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正当他等的不耐烦要去找白莲花时,门外有人来报:犯人到!
云清扬被押了上来。一进门她就看到了地上已经干涸凝固的斑斑血迹。
如果没有猜错,恐怕九天邪就是在这里受刑的吧。
大门咯吱一声关上,大堂中唯有他们两个。
云清扬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椅子上,开口就问道:“无邪呢,是你抓了他吧。”
盛歌干笑两声,“是我那不成器的弟弟把他抓了。怎么,我还没有责问你为何在审判广场上捣乱,你竟先问起了我的罪。”
他态度不温不火,既不热情亲密又步过于冷淡。反倒是在跟一个和盛家毫无纠纷的人谈话。
云清扬说道:“玄放的供词对你对奥特曼大师来说根本没用。说到底,一个人的话怎么说都行。杀了他,无所谓。”
“我不是问这个。我的意思是,你一个外人,为什么要插手这件事情?”盛歌气势陡然凌厉了起来,整个大堂顿时都处在他的威慑之下,所有动静都在他的掌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