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云清扬不明所以，随即抛开疑问不再去想，反正温桓想说的时候会说的。

将一盘子鱼吃了个干净，云清扬又困了，重新回到床上打盹儿。

不一会儿，她察觉到温桓也上来了，就在离她十厘米之外的地方。

刚想一脚把他踹下去，却听到他悠悠说道：“我没地方睡觉。”

算了，我忍。

温桓久久凝望着星空，斟酌着词句才开口，“你真的想要做，武帝吗？”

云清扬轻笑，“也不一定，只是想要升的更高。千年了，武帝就好像绝迹般再也没有出现过。一开始修炼，我不过是想在上原县站稳脚跟而已。后来觉得修炼也挺有趣的。既然做，不如做到最好。”

温桓眸子深了深，淡淡说道：“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其实六年前，我曾经见过一位刚刚突破武帝的人。他最后死了，知道怎么死的吗？”

“武帝也会死吗？”云清扬摇摇头，完全不能理解。

“他是自杀的。突破武帝，看透了世间所有的他，在自杀之前做了一件事情，就是那件事改变了我的命运。也是因为那件事情，我可以不借助任何外力便可以快速提高实力。”温桓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脸上带着深深的怀念。

“好短的故事啊。不过那件事情指的是什么？”云清扬扭头看他。

温桓却是闭上了眼睛，替自己和云清扬盖上了被子，“还不能说。”

因为，和你有关。温桓将后半句话藏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最先睡着的却是温桓。

听着他清浅的呼吸声，云清扬头脑异常清醒。

她隐约觉得，温桓隐藏了一个天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