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主子的蛊毒并不是无法抑制的。只是……锦心不敢看梁蓉心,性子刚烈直爽的梁家小姐虽然曾想过爬主子的床,可那毕竟只是她的计谋,如今……想起刚刚窥见的一室旖旎,梁家小姐一定是被主子强迫的。这可怎么办才好……
将一言不发的梁蓉心带到主屋内,锦心为她烧了一桶水。听见梁蓉心进入浴桶的声音,锦心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虽然梁蓉心现在的反应有些不对劲,但至少她还肯听他的话。
锦心隔着一扇门,轻声说道,“主子毒发时很难抑制,偶尔到了非常严重的时候,也会丧失理智。蓉心姑娘……锦心很抱歉让你遇到这样的事,但请你不要怪主子,他……是无意识的。”
梁蓉心没有答话,锦心在屋外忍不住拧眉。
隔着一扇门,两人各有所思。
听着锦心为秦暮寒的辩解,梁蓉心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她当然知道秦暮寒是没有意识的!怪只怪她作死!偏偏对秦暮寒有那么大的好奇心做什么?现在好了,别说第一次要给喜欢的人,要有多浪漫什么的了,疼都疼得她想哭!
将自己里里外外清洗了一番,梁蓉心踏出浴桶,发现屏风外的桌上,锦心已经为她专门准备了换洗的衣裳,不是她穿来的那一套,看着衣裳的料子,是崭新的绸缎,看来……锦心还没有发现她留在湖边的衣裳,待会儿一定要趁机拿走才好!虽然如果被秦暮寒和锦心追问起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秦王府中那么偏僻的竹屋里!
出了主屋,锦心垂头坐在竹屋前的长廊上,幽幽的月光洒落在锦心乌黑柔顺的长发上,点缀出点点荧光。锦心似乎仍然在沉思着,紧缩着柔美的眉,一双美眸中竟然渗出丝丝阴冷。
“锦心。”梁蓉心走到锦心身边坐下,将先前锦心披在她身上的外裳折好,放在了锦心的怀里,“呐,别指望我来洗。”
“呵。”
锦心难得被梁蓉心的话语逗笑了。哪个女人见到他不是凑上前讨好,的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蛮不讲理的女人,也难怪主子会三番四次的放过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