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嘴被刘泽菡细细的吻着,“让我爱你,好吗静。”
安静嘴角微微浮起,“都随你。”
刘泽菡重新把安静压在了身下,小心翼翼的褪下她的牛仔裤,吻上安静的大腿,一路向上,直到大腿根部,却不再此处继续流连,腰部轻轻一起,已经爬上来,将安静的衬衫彻底掀至肩部,大片雪白细致的肌肤衤果露出来,呈现在刘泽菡的眼里。
身下的安静朦胧着双眼望着欣赏自己身体的刘泽菡,刘泽菡的目光从小腹徐徐向上,直落到安静的脸上,对上了安静的那双眼。
“我好爱你,爱到甚至失去了自己,我可以不要理智,不要自尊,就是不能不要你。”
“如果要我放弃你,那么我宁可放弃自己。”
“我从不觉得一个人可以这样吸引我,一不小心竟然爱了你这么多年。”
“见你第一面我便喜欢上了你,后来一路陪伴你成长,这种感觉很奇妙,你长大的同时我也在变老。”
“害怕你有一天会嫌弃我年老色衰,害怕你会拥有更多人献出的谄媚,害怕失去你对我的情意,这一年的时间里我想了很多。”
“然而我还是选择继续爱你,安静,你给了全新的不一样的我,和你在一起时我充满了活力,甚至要忘记自己已经30岁了。”
“你我已走过第六个年头,中间分开的一年或许对我们来说都是一场考验,我很庆幸我们都挺了过来。”
“接下的六十年里,我希望都能和你在一起,我已经30岁了,我不再年轻,不再对爱情充满憧憬,我只是想要一个能够互相了解的人在一起,对于我来说,你就是此生最好的伴侣。”
刘泽菡情深意切的一番表白换来的是安静逐渐的清醒。
安静渐渐从意乱情迷中挣脱出来,双眼不再迷离,呼吸也变得沉稳而有规律。
刘泽菡还沉溺在这场爱情的告白里,安静的眼神却失去了光亮,她轻轻一推,已经起身,刘泽菡跌坐在沙发上。
“泽菡。”
安静衣衫不整的坐着,刘泽菡显然是没有料到安静这样的举动,迷茫的望着她,等着后文。
“对不起,”安静的眼眶有点湿润,眼泪已经顺着眼角流下,“我不能够陪你走完接下来的六十年人生。”
刘泽菡愣住,她不知道安静这句话的含义是什么,无论是难言之隐或是真情实感,她都不想听,不想知道。
这段时间里安静的不自在自己是明白的,为了什么自己也是明白的,否则也不会频频主动索吻求爱,虽然安静多数都拒绝了她,可是刘泽菡还是在潜意识里认为,安静是爱着自己的,只是这段时间安静有些迷茫罢了。
“我想……我爱上了……陈宁殊。”
刘泽菡听到安静的这句对他人的表白,眼泪瞬间流下,湿了眼眶,眼前失了焦,咬着嘴唇,带着颤音说,“安静,你说,什么?”
“我爱上了陈宁殊,对不起,我们分手吧。”安静闭上眼,仰起头,轻轻的说出这句话。
房间里安静的一根针掉落都能听到,刘泽菡的脑中反复回响着安静的这句话,她瞪大了双眼,渴望得到安静的一个解释,然而安静却不再说一句话,看着爱人起身,穿衣服,收拾行李,出门,刘泽菡死死盯着天板。
她不知道在湖南安静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似乎从此刻起,她就要完完全全失去安静这个人了。
“哈哈哈……”刘泽菡边哭边笑,眼泪落进嘴里,咸涩的味道像是在提醒着自己:这是报应,你离开安静时的报应,爱上别人,在关键时刻对着别人表白,这是安静给自己最好的报复。
安静走在寒风彻骨的夜里,不知怎的,下起了雨,雨点打落在身上,冰凉而富有韵律感,安静拖着行李一路走一路流泪,街边的行人都因这突如其来的雨乱了节奏,纷纷跑到屋檐下避雨,只有安静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依旧行走在这大雨滂沱的夜里。
回到家里时已是半夜,安静全身尽被雨水湿透,她抱着自己瑟瑟发抖的消瘦的身子,靠在防盗门后滑落到地上,一抬头看见柜子上那串送给陈宁殊的钥匙,微微起身,颤抖着拿起,反复摸着冰凉的钥匙,脑海中满是送给陈宁殊钥匙时的场景。
“我家的钥匙,给你。”
陈宁殊的目光落在餐桌上,看着一串金属钥匙,有点诧异,“不太好吧?”
安静笑笑,“有什么不好,这不是很正常吗?”
“在我看来,给一个人自己家里的钥匙,是一种仪式感,一种选择对方进入自己生活的仪式感,比结婚更重要,你懂我的想法吗?我选择你进入我的生活,从今以后我愿意付出生命中一半的时间和精力陪伴你,类似这样的想法。所以,你能够做到吗?”
安静郑重的点头,“能。”
陈宁殊却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只是淡淡的笑笑,“好吧,我先替你保管吧。”
安静双手捧着这串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钥匙,反复抚摸,似乎想要从中感受陈宁殊的体温,然而却什么都感知不到。
这只是一串再普通不过的钥匙,曾经它被一个人赋予了一层新的含义,可是这个人已经离开,那么这串钥匙也不过是承载这段感情的一个媒介罢了。
安静有点想笑,陈宁殊的答案早就告诉了自己,只有自己后知后觉——
我选择你进入我的生活,从今以后我愿意付出生命中一般的时间和精力陪伴你。
这句当时看来并不算是表白的表白,如今想来却是那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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