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地上的女人,放到了自己的车上,“小姐,我送你去医院。”路上见张扬七朵一直没出声,回头安慰着她。
“废话,不去医院,还去火葬场啊。”这男人废话还真多,她都快疼死了。这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最近什么都不顺,看来要去烧香了。
“里森,你直接去医院。”并不介意张扬七朵的无理,又打了电话。
一路飚着车来到了医院。
“杰,怎么回事?”男人的车刚停下来,就有一个长相也不错的男人冲了过来。
“我没事,带她去看医生,可能骨折了,我们电话联系。”
被叫里森的男人刚刚扶好张扬七朵,男人就开着车也如风一样的离开了。“啊!痛死我了。”一只脚站在地上的张扬七朵看也没看离开的男人,大喊着疼。
靳飞卓忙了一天近午夜的时候回到了自己的别墅,灯也没有开,直接去冲澡,然后就去客房睡下了。
此时,张扬七朵做完手术正躺在医院的床上呲牙咧嘴的高呼自己倒霉。她没告诉任何人,那个叫里森的安排好她的住院手续也匆匆地离开了,不过,让医院给她安排了一个护工。
看着打了石膏的右脚,一股钻心的痛再一次袭上了心头。泪就在这时悄悄地沿着眼角而下,已近午夜,没有人关心她,甚至没有一个关心她的电话。自己在期待什么呢,人生就如柠檬一样的,又苦又酸,只有靠自己加入调味品,才能变成美味的柠檬汁。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人生,自己作主。
夜还是那么的美,上一个夜,自己无助地在那个男人的家里,还被他压在沙发上欺压。这一夜,自己躺在了医院的床上,被一个男人弄骨折了脚,可是他却不曾露面。事实就是今天的自己比昨天无助的自己更可怜,甚至翻了几倍。
靳飞卓清爽的下楼,“少爷,吃早饭了。”春玲看着靳飞卓笑呵呵地说着,这少爷长得就是好看,比他们村里的所有男人都好看。
“不吃了。”开始换鞋,就在这时春玲大着胆子说:“少爷,七小姐昨夜没有回来。”她不知道该不该跟少爷说,可是心里有些担心。
靳飞卓愣了一下问:“有来电话吗?”
“没有。”
“我知道了。”转身出去了。她居然一夜未归,看来也对这段婚姻不抱希望,更是不满。也对,自己就是强娶她的,她本就不乐意的。
摇摇头,开车离开了。
张扬七朵,你好样儿的,咱们走着睢。你哭的日子还在后头呢,到时候可别怪我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