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上.咋整.”
“唉.这也沒什么好办法.”非天叹气道.“你的这位伙伴的类属在此.按照常理讲.蟒蛇类在温度低于五度之时就要进入冬眠状态.而温度在二十几度时是捕食状态.如今堪堪是倒错了他的习性.也难怪他受不了.”
“还真是麻烦呐.”小杜连连摇头.“不过眼下的形势却是不容他冬眠.要是他一觉睡上几个月.那岂不是黄花菜都凉了.”
“呵呵.”非天忽然含义不明的笑了声.“本尊怀疑那酒中是该有雄黄的成分.”
“雄黄.”杜远程就算再沒知识.这点常识还是有的.“沒准.”
“所以这孩子才会这般难受.”非天的语气充满了对晚辈的怜惜.“但本尊也沒有更好的方法能降低他的痛苦.天性这东西实非外力所能扭转.”
在他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蛇的天性时.小墨君几乎要从杜远程的胳膊上掉下去了.真是任何角度任何姿势都不得劲.燃烧在体内的烈火简直要将他化为灰烬般的灼热.
“我说小青青.你是不是要现原形了啊.”杜远程回想起上辈子看的电视剧.惊诧道.
沒等墨青夜作声.非天一边老学究语气的道“最怕是他还无法恢复原身.因此前本尊已将他变为人身了.想必那两股劲道正在他的体内抗衡着.”
“哎.这可愁死人了.早不犯病晚不犯病偏偏挑在这个节骨眼上起幺蛾子.让人如何是好.”杜远程焦头烂额的.干脆停下脚步对身后的韩立黄莺几人道“你们先上去.我歇息片刻就跟上.”
见墨青夜的状况实在很糟糕.连同黄莺在内都未免有点忧心忡忡.这条路上沒有食物沒有水源.有的只是无尽的寒冷与幽暗.他们不知晓的是.断魄崖是下界最接近天的存在.是离天宫最近的地方.登临至它的顶峰时.可以说距离那遥不可及的九重天只在咫尺之遥.可深陷荆棘之路般的一行人却浑然不知道这些.只道是这段比地狱还要折磨的路途遥遥沒有终点.
杜远程一屁股坐下.微微的蜷起膝盖.这样可以让小墨君正好窝在他的胸膛与腿中间.一來能挡点风.二來也舒适些.望着下方的皑皑白骨.他也未免心生叹息.难道真的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青夜.你要是能睡着就眯一会儿吧.说不定能好受点.”
“不好受.本君……怎么都难受.”小墨君扭动着腰肢.两只细瘦的胳膊搂着他的脖子.嗓子里还哼哼唧唧的.做出无比亲昵的举动.脸颊在小杜的颈间不停的轻轻磨蹭.“我好烫.烫……热.”
“唉.那你说咋办.我抓一团雪糊你脸上.”
“你敢.……”小墨君摸索着握住他的手探进衣襟放在胸口.“你看.我的心跳.要死了似的……怎么就剩下我们了.他们呢.”
“先走了.咱俩歇会儿.”杜远程满不在意的道.“青夜.我发现了你一喝醉就变得可爱多了.”
“滚.”小墨君捉着他的手在自己的胸膛前游走.來驱散肌肤上火热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