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凉蓦然点头，其实张辰和她一样的了解下晓诺，只是他对晓诺太过执着。她偏着头想了几秒，缓缓的开口：“但是，我有条件。”

“条件？”张辰愕然，在他看来即使自己不说，歌凉都会做的，他以为是他听错了。

“嗯，条件。我们约法三章。”歌凉淡淡的开口，就算他当自己自私也好，绝不会让他再陷入当初的痴恋，更不会让他有机会发现凌雪就是晓诺：“不过在此之前，我想了解一个人，一个你熟悉的人。”

“歌凉，你总能在最恰当的时候提出你的要求，让人不能拒绝，一如现在。”张辰淡淡的扯了下嘴角，最后还是没有能笑出来：“你说吧！什么我都答应。仅限于这一次。”

歌凉的手，微不可微的颤抖了一下，夹在指间的烟，飘落了点点烟灰。虽然命知道张辰会答应，可她还是难过了，她是真的很爱他。心底遗落着长长的叹息：“穆子箫这个人怎样？”

“嗯？”张辰微微诧异，也没有过多的在意：“穆子箫身价百亿，而且能力手腕都很强。虽然我们两家在精英产业上有一些重叠的地方，不可否认，他确实是让克林顿家族越来越强大，不然也不可能有家族联姻一说。不过他已经有爱人了，你恐怕没有希望。”

歌凉听到最后一句，不自觉的苦笑，搞了半天，自己的暗恋隐藏得还真深，原来他一点也没有察觉：“就这些？这些报纸上都能看到的东西，你觉得我还有必要问你？我想知道，他是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你还真的看上他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张辰感觉到自己的心咯噔一下有种高空坠落的错觉。

“你管那么多干嘛？”歌凉脸色泛白，却不想解释，声音显得凌冽。反正张辰是看不到自己会难过的，他的心都房子啊了晓诺身上，以前是，现在还是。

张辰一手摸了摸鼻梁，始终没有反应过来，他究竟哪里得罪歌凉了。但还是实话实说，毕竟他们是好朋友，他不希望歌凉爱上一个无望的结果：“bill爱的人是凌雪，从三年前就开始了。大部分人只知道克林顿家商业上的步步崛起，却不知道它隐藏在黑暗中是势力。因为凌雪，bill用了三年时间，硬是将黑暗漂白，这个过程并不如想象般容易。所以，他真的很爱凌雪，虽然他经常说现在的凌雪和以前不同，但却一直一直都将她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三年前？那他爱的是这个身体咯？那灵魂呢？如果他知道这个身体里面的灵魂已经不在了，他会不会恨晓诺，会不会当晓诺是入侵者？短短的时间里，歌凉的脑海里已经转了好几个弯。不会的，三年不见，足够一个人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不会发现那是晓诺的。

看着歌凉突然的沉默，张辰以为自己说动了歌凉，再接再厉的讲着：“bill，为了凌雪，提前接手了一切的家族势力，甚至为了助力，不惜和我家族联姻。又为了凌雪，取消婚约。他计划里的每一步都是要拥有自由的权利，能更有能力保护凌雪，决定自己的婚姻。那三年里，他经历了什么，恐怕我们都只是知道皮毛，很苦很艰难，甚至以命相搏。毕竟那时候他只是克林顿家族的继承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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