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袭击了……”莱斯特轻轻地道。

“答案是肯定的。”ai淡淡的道。

“我的天哪……”莱斯特捂住脸，疼痛令他满脸苍白，身体颤抖着仰起头，“到底是什么样的愚蠢，才让他们……”

“马多克斯少尉。”埃西亚看着他，声音里似乎带着点彷徨，“我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

“在亚特兰大号可能被我启动自爆系统之前，我关掉了我自己。”

莱斯特愣了愣，然后抿了抿嘴唇，“哇哦，这实在是……非常不可思议……我从没听说过ai可以重写基地的人工智能系统。”

“而且，”埃西亚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继续道，“我还融合了kai。”

“……”

似乎感觉到什么奇怪的气氛开始增长着，埃西亚依旧正襟危坐，而莱斯特则是揉了揉鼻子，用力的吸气，僵硬的重复道，“你……融合了kai？”

“基地的主电脑室由司令部的cic接管，我保留了kai的存储。”

“让我用理智一点的方法来说，呃……你tmd是不是脑子被烧坏了！kai？那是和舰载ai完全不同的东西！”

“我没有选择，kai被敌人策|反了。”

“好吧，现在……你会被审查的，然后把基尔拖下水……见鬼，你已经把我拖下水了……”

“我不明白，马多克斯少尉。”

“哦，别装了，你当我是白痴吗？你和基尔整天甜甜蜜蜜恨不得变成连体婴儿的样子，只有一种可能……我是个系统工程师，埃西亚，不是白痴！为什么你觉得赖恩能意识到事情不对，我就不行吗！？”

“……我需要你的帮助。”

“是啊，是啊，”莱斯特摸了摸下巴，警惕的看了一眼在身后来回走动的人，压低声音，“听着，要绕过他们的什么检测系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如果是ai对ai进行测试会很容易骗过去，一般的工程师就不那么容易了……你需要背一些问题的答案，听着……”

埃西亚听了几句就忍不住道，“这是错误的答案。”

“我知道，但，这是没有任何意识的人工智能会给出的答案……把你自己想象成一个变态杀人狂，现在要通过警方的心理测试。如果他们问你喜不喜欢杀人，你心里想着喜欢，但是你嘴上必须说不。”

“……只是杀所有的人，还是某个特定的对象？”

“埃西亚！”莱斯特提高了音量，他咬牙切齿的道，“这、不、好、笑！你可能会被送回原厂拆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碎片，你知道有多小吗？我在工厂里看到过那些被他们肢解的ai碎片。”

他捂着伤口，艰难的下了床。

“你刚刚进行过手术，而且移除了一小块内脏，我不认为现在下床会是明智的决定。”

“是啊，我怎么不知道这一点……扶我一把，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埃西亚伸手搂着莱斯特的腰，他一手扶着输液瓶，捂着伤口站起来。

“带我回房间去，在凯特发现我之前……唔。”

尽管觉得这是个糟糕的主意，但埃西亚还是扶着他慢慢站起来，离开了观察室。

“不过，说真的……你喜欢他？基尔？你的系统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错误？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显然还没有你那么了解，马多克斯少尉。”

莱斯特停下了脚步，费劲的转过身，“听着，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基尔只是我以前导师的孩子，我答应他的母亲会照看好他，就是这样而已……其他的，都只是错误。”

“是吗……这是赖恩少校原谅你们俩的原因？”

莱斯特嗤笑一声，“听着，臭小子，我不喜欢ai，也没什么义务帮你，只是……我不能看着基尔把自己拖到这个没底的深渊里去。”

“我知道赖恩少校从舰长的父亲那里接受资金上的援助。”

“哼，这没什么稀奇的，海布雷登老爷喜欢赖恩，希望和基尔能有个什么结果……”莱斯特有些难受的吐出一口气，“要我说，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埃西亚保持了沉默。

莱斯特无疑是站在基尔这边的，和赖恩不同，即使知道自己获得了自我意识，他依旧保持了沉默。

很有趣的现象。

埃西亚忍不住想，即使是作为对去世的导师——维多利亚.海布雷登的承诺，似乎对于基尔的拂照也多了些。

答案似乎也呼之欲出了。

埃西亚扶着他走进电梯，若无其事的开口道，“你一直爱着舰长吗？马多克斯少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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