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凶……为什么突然气成这样…………”天河心道。
而却在那一夜,天河因无聊却在树林中烤了乳猪。机缘巧合之下,浓香弥漫,被追打的车猛也闻之而来,结识了天河,一只烤乳猪,却换来了车猛这个富少爷的好情相待。“为了感谢你暂解本少爷的一时饥饿,本少爷决定,今夜带你去陈州最大、最好玩的玉宇琼楼喝花酒。何如啊?”车猛笑道。
“花、花酒是什么东西,能解渴吗?我现在感觉口中干干的。”天河问着。
“嘿嘿!这个花酒嘛,不但解渴,还能解男人一时之感,是天下男人风花雪月的好去处。哇哈哈!……”车猛淫笑着。
“那我们赶快去喝一口花酒便赶快回来。让慕容大哥知道了,又该罚我了!”
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
烹龙炮凤玉脂泣,罗帏绣幕围香风。
吹龙笛,击鼍鼓;皓齿歌,细腰舞。
玉宇琼楼。天河与车猛于二楼豪华精致的雅舍。商女左右,红灯绿酒。
“来、来、来给本少爷干了这杯,哈哈!”车猛双手各怀商女,欢声笑语,好不痛快。“天河,你也来呀!这是上好的竹叶青,你尝尝如何?”
天河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笑道:“嗯!好喝!”一旁的商女为天河满上酒,便又亲密拉扯着他,劝他继续喝。
“喏!你尽管玩,银子不是问题,本少爷有得是钱。女人不够,再叫来便是。”车猛如此阔气,让在场的商女好不为财生情,一一规劝着“哎呦、车公子,云公子,今夜有我们姐妹陪伴您二位,包你们一醉方休,玩得痛快。来、干了这杯。”当下,解衣###,以肤相诱,好不感快!
而在楼下大厅的弦歌台之上一位抚琴女子,自称“琴姬”天生丽质,温润如玉。此人乃玉宇琼楼的主道,卖唱不卖身。琴声优雅,使得台下听众如痴如醉。
车猛到茅厕方便回来之时,也被此琴声再次所吸引,旁听于此,好生迷恋。凄然悲切的琴弦之声,让人深在浮世中,却有皓月当空,清风徐徐之感。车猛突发感概,双眸湿润,轻轻拭泪一番,淡然道:“她既然沦落至此,还这么自爱。可惜……秦兄,你好走……”
明月当头,黑色长靴踏在青石板上,慢慢地走到了这个欢天喜地之处——玉宇琼楼。剑匣紫气愈是跃跃欲试,剑眉越是紧蹙。此人正是慕容紫英。他直视着弦歌台上的琴姬,目光如炬!有着吞噬之感。自言道:“剑守道,名归尘……人妖势不两立!”
众人入迷之际,慕容紫英开始对弦歌台那琴姬发动攻击。紫英随意持起剑匣中的一柄剑来,箭步杀去!众人见此,无不惊呼,四处躲之。喊叫声夹杂着劈里啪啦桌椅倒塌的声音。二楼雅间的天河惊起,连忙跑到长廊观看形式。车猛更是惧怕,惧怕那琴姬有何不测,心道:“她怎么会有此仇人?难道是江湖恩怨?事隔多年难道还不忘怀?”可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便慌张地大喊着:“救命啊!杀人啦!……”
天河见是慕容紫英,他竟然对一个弱女子下手,便把曾经对他的那些礼教也都抛去脑后,立即拔剑纵身一跃,于二楼长廊琴姬眼前,“托”的一声,挡住了紫英那一剑。道:“我不许你对女孩子下手!”
“天河,你怎么会在这里?!”紫英一惊,又道:“这个女子是妖怪,你快离她远一点。”
“妖怪也罢,人也罢,为什么要互相残杀呢?!人妖共存不是很好吗?!”天河道。
“是妖就该杀!你怎么能袒护妖怪呢?天河!你快让开!”紫英道。此时,车猛偷着溜到了弦歌台上,一把拉住了琴姬,轻声道:“快跟我走!”
“车,怎么是你?”琴姬惊讶着。“不必说了,快走!”车猛拉着琴姬便要逃出。而紫英见到,立即出剑阻拦,可不料天河横抡了一剑挡住了紫英的去路,“车贤弟,快带她走!”紫英侧身躲过,没到天河又是抡来一剑。再不出手便让琴姬那妖物逃跑,无奈之下举剑接了天河那招,随后便将剑一挑,猛然提气一掌而去,天河长剑脱手,便又受了紫英刻意发出的一掌,单膝跪地。紫英箭步越到了车猛与琴姬一旁,一把推开了车猛,提剑灭妖之际,可眼前突然浮现了那美若天仙的柳梦璃。
紫英立即停了手,梦璃对他一个会心微笑,道:“意气用事,是你的病源所在。”话罢,右手轻轻一挥,眨眼间便与琴姬无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