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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琼华对决幻瞑界之期不远矣,这几日云天河彻底崩溃了,大脑知觉也早已麻木,整日蜷缩在马圈之中,不食不饮,日益消瘦。这一大清早云天河受了宋芷秀的一顿狂虐之后,赌气离开了义庄,一人潜入了附近的林中。
一路向北徐行,只见几处炊烟在山坳里徐徐动荡,想到此处正是有人家在杀鸡做饭。正赶上自己空腹多日早已饿的发晕、刚好此时可以去讨些饭来充饥。经过曲曲折折的山路终于来到村子,向村民要了些米,然后自己抓了牲口在村中庇荫下起火烧饭。酒足饭饱之后,准备要竟自返回义庄,向车贤弟与宋芷秀道别,正待此时,村口传来了阵阵厮杀声。忽然听到地方的百姓惊慌失措的叫声:“大家快逃啊!那些官兵又来啦!……”
“那些唐狗真是欺人太甚!反正左右都是个死,不如我们杀出重围还能有一片生存希望!……”
“反啦!我们杀罢!……”
没想到唐国初建,官兵们四处剥削,民不聊生,想当年太原李渊揭竿而起,理由就是推翻隋朝暴政,重振民生,没想到唐国这是何世道?云天河幽幽地说道:“菱纱死了……如我自己隐居深藏不问世事,眼睁睁地见世间百姓水深火热,那与无情无义的唐狗官兵又作何区别!”
唐兵全力攻击,打砸烧抢,男杀女奸,这时惨叫声震耳欲聋。天河情不自禁地拆开了包裹定远剑的布袋,冷峻的无情鼎沸心头,自言道:“我这一生还有何顾虑?就算是死,那也是毫无牵挂了……”顿时长剑凌空飞出,血肉迸溅,并排的数十官兵一一被斩断下肢。隔空御剑的威力委实是精妙绝伦,教许多官兵抓不到头脑,一盏茶的功夫,敌军尽数丧命在剑下。登时只闻后心风声紧迫,天河双掌并发,“咯吱”两声,将待欲偷袭的两名官兵的脑骨给振得粉碎。
这时村民们见他杀人如麻,各自提心吊胆地走了过去,拜道:“恩……恩人……”
云天河将剑回鞘,道:“过不多日还会有大队官兵来搜刮,你们快收拾行装离开这里罢!一名壮士道:“今日的大恩大德无以回报!恩人,此处荒山野岭的不宜久留,恩人独自一人还是小心为好。”
天河拜别了村庄,又兀自在树林中独行了数里,但无时无刻的脚步声总是重复,回头望却是无人。好生奇怪之下,但听背后一女子声道:“心无壮志,整日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真是枉费了我对你的一片心意。”此话音森冷触心,似曾相似,回头一望,只见刁玉儿伫立在背后,一双横眉怒言的眸子直视着自己,道:“为了一个女子,你居然庸碌至此!”云天河道:“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你却要故意掳走菱纱,教我与你建立约定,而且半路不守诺言!”
刁玉儿道:“这只是个突发事件,我也派出大队藤甲军去围护边防,可谁道半路杀出一群索非亚与塔塔玛帝国的魔鬼杀手!”天河道:“那你我之间的诺言是不是因此而取消呢!”刁玉儿道:“这个突发事件你我的损失不可估量。这样罢,我家洁妮在西域被公认为冰清玉洁的雪雅公主,你与她般配是再好不过了。”
云天河一顿,问道:“你甚么意思?”
刁玉儿道:“入赘西域,做我突厥的金刀驸马!”云天河平生感情专一,何况菱纱死去之期还未满三年,自己又怎能屈身去帮敌国?当下喝道:“荒唐!我与洁妮名虽各姓,但情同手足。再说我怎能辜负菱纱!”刁玉儿道:“韩菱纱只是你记忆中的一朵阴影罢了!你何必对她念念不忘?”云天河道:“刁前辈,你活了这大把的年纪难道不懂甚么是爱吗?爱人刚逝,我又另寻新欢,这对双方来说是非常残酷的杀伤力!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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