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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日韩菱纱与云天河在玉门关外的混战中失散,主原因是杜马见她与车猛有所勾结生怕透漏了谋反的计划,便才将其掳去,扣留在军营当中。当夜韩菱纱被关押在了一处较大的篷帐内,帐内有桌有床设备齐全,而且物品精致高贵,都是宫廷御用之品。杜马并没有给菱纱施加手铐脚镣,但菱纱独自在帐中踱来踱去也是郁闷之极,黑夜但见帐外人影重重伫立不动,显然是有众兵把守。菱纱心道:“哼,也不知本姑娘是做甚么的?这点小伎俩也能困的住我韩大盗么?”曾经所盗过的王陵哪一个不都是开凿土地?自己只要在地下凿洞,打通个地下通道,逃跑岂不更是容易之极?转念想来,如今深陷敌营也是妙计,这样有便能做深入调查拓拨云造反之事,也乃弄巧成拙,妙哉妙哉!
想到欣喜之处,心下坦然之余,兀自躺在床上捶眼朦胧地低诉着:“天河……傻天河……”待了半晌自然地睡了过去。第二日午时,两名军士为她送了午饭,饭菜倒不恶,寻思着:“这里不会有何毒药罢?她们想杀我干脆来杀好了,为何却做如此手段?”刚端起饭碗准备扒饭,又道:“毒药是不会有了……那春药可不敢肯定……本姑娘冰清玉洁怎能误入色狼之手?”当下从怀中摸出了一对白洁的箸子,笑道:“嘿嘿,这对象牙箸子是上次盗淮南王古墓所得,《韩书》记载:‘象牙贵重无比、洁白无瑕,有如处女之身,污浊之物触及便而立刻发污’幸亏本姑娘还随身携带!留以备用。”便在饭菜之中搅了一搅,但不见得象牙箸子有何污浊,这才安心吃了三大碗饭,躺床再睡。一觉醒来,已经到了戌时,起身活络活络筋骨,蓦地里想道:“总这么待在这里也不是个长久之计,我得想法子逃出去查找重要密函信件才是。”对着帐外大叫道:“来人啊!传报你们杜马将军,我有话要对他说。”只听帐外喝道:“放你个狗屁,我们金刀驸马今日进宫陪洁妮公主去了,哪有闲暇功夫管你?警告你罢,老老实实地待在里面,不然休怪我们哥几个对你不客气了!”菱纱一怔,暗自骂道:“傻蛋!我真是傻透顶了,我现在属于犯人,怎能够如此明目张胆,唉……”
又过了半个时辰,菱纱极度烦躁无聊,又对着帐外大喊道:“你们放我出去,我要小解!”帐外回道:“帐内解决罢!”菱纱道:“我一个女儿家的,不方便啊!”
“我们在帐外,你在里面随意!还谈何方不方便?”
菱纱急道:“不嘛!你们快放我出去小解!”这时帐帘被掀开了,走进了三名壮汉兵士,指骂着:“奶奶的操的!将军有令,不得你擅自离开,你好好待着罢!”其一的起了色心,淫笑道:“呦!不错的中原妞啊……如此白嫩的肌肤,不知###摸上去是何触感啊?”话罢,则拔出靴子内的匕首,比划着:“爷不喜欢摸带有毛的###,太浓,异味太浓!教本大爷来给你刮个一干二净,何如啊?”此时菱纱内心十分惊惧,宁愿自我了断也不愿落入这群西域佬子之手,但此时更需要镇定自若,心道:“为了不惊动西域大军,我假装依了他们,趁他们不注意之时,暗中痛下杀手!”妩媚温声道:“原来西域人这么不讲情调啊?哪有刚上来就摸女儿家的###啊?总得先从###开始啊,可人家初次发育,你们可要轻些啊。哎呀,三位爷靠近些啦……”待欲解衣欲行。
三名西域兵士面对人世间最大的诱惑,和尚不动心才怪!是男人的都会被吸引。三名兵士其中一位掀开帐帘,将头伸了出去,左右说道:“你们到西营去巡逻,今夜不用站岗了!”只听门外数十人齐声道:“知道!”事后,三名兵士垂涎直流地簇拥到了菱纱一旁,如饥似渴地,淫笑道:“没想到妞你还如此放荡不羁,可惜今夜我们哥几个没有带牛羊皮,搞大了姑娘的肚子我们可全然不负责任啊!但也放心好了,哥几个都是###高手,事后在你的###中用天花玉露液清洗一番,保准纯净不留污渍!”菱纱道:“其实这些都不打紧的,我们先吹箫还是###啊?”见菱纱如此懂得这里面的道行,三名士兵更是大喜,当下一丝不挂地去解菱纱的内衣内裤。可三名兵士的受手还未触及到菱纱的肌肤,各自双手一振,哑然失声,随即噼里啪啦又是一阵乱响,三名兵士**裸地痛叫,显然是受了暗器的打击。菱纱趁机披上外衣,三掌发出,依次打中了三名兵士的天灵盖,兵士们顿时脑壳崩裂而死。菱纱环视了帐内四周,不见有何黑影闪出,更不解暗器是从何打击进来的,轻声问道:“是哪位高人暗中相助?可否出来与本姑娘会会?”只见无人回答,低声又问:“这位大侠放心啦、本姑娘不会为难你与我###的。出来露个面,可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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