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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梦璃道:“不必劳驾各位了,待他饿昏了头脑自然会回来的。”她这句话嗓音嘶哑,颇有一丝苍凉之意。
云天河也不禁唉声叹气,自是寻思:“好人有好报,慕容大哥造福百姓,却反招被害,我相信老天爷不会袖手不理,定将会将其转危为安的。”
小曼与车猛分别虽是数月,可她自打七岁被卖入车府之时,便形影不离地照顾这位大少爷,如今芳龄十七,自是与车猛有十年情感,情同手足,突然的分离矣久,当下更是想念。不禁吞声说道:“云公子,车少爷她到底身在何处?是否可相告于我,我很是念及于他。”云天河“嗯”的一声应了,待要说出自己与车猛之间的误解纠纷,不了被菱纱打住了话茬:“你家少爷在长安偶获一屡官职,且不肯舍于长安的无限富贵,想在那里作安居之计,永享天伦。”云天河心道:“车贤弟做了官,我怎地不知?”菱纱是何用意,刚要出口相询,却又被菱纱截了一句:“你家少爷还说:‘在国都吃惯了山珍海味,坐惯了锦绣华车,日子呆久了,身边无亲无故,真是没有趣味!等到明年开春,便把家人一起接来乐和乐和。’我说小曼,难道你不替那小子开心么?”小曼听她一席之言自是无比欢心,却还有疑问,说道:“少爷与车老爷和好了么?他俩总是针锋相对,到一起会不会又闹僵?”菱纱道:“父子之间怎会有隔夜仇啊!你说呢?”小曼听之有理,心道:“少爷与老爷之间和睦相处那是再好也不过的了,就怕少爷无功获得官职,未免会心高气傲,误了朝廷机要大事。可他们既然能授予少爷此官职,那定当会胜任的!”
小曼并未答语,但菱纱从她那笑逐颜开的面貌上却能体会到她的内心里,笑道:“车猛还说过:‘为了陈州大商银号正常运行,总不能大伯父、二伯父、三伯父、大哥、二哥还有什么小妹的都请到长安。这里面名额可是有限呦!’”小曼忙道:“那敢问韩姑娘,少爷都请了谁去?”
菱纱心中一喜,寻思:“且看你是否对他产有情愫。”便道:“车老爷一定是要请的,还有那个什么叫马英才的管家。车猛说他毕生尽心尽力为车家服务,多年来打点得车府上上下下,兴隆之至。且公高劳苦,定该好好嘉奖才是!”
小曼道:“嗯!英叔他善解人意,待人友好,以仁治家。这十几年来风霜岁月,艰苦难熬,得亏有他鼎力相助。这次少爷将他老人家也请到长安去,英叔他老人家定然高兴不已!”菱纱续道:“还有你家少爷的妹子叫什么车……”当初菱纱与天河在陈州车府做客的时候,便有闻车府深院之中住着一名千金小姐,芳龄十六,平时不愿见府中男子,而且复姓为车,这自然便是车猛的妹子了,可却不知道那个妹子名唤什么了,当下便装作一副记不清楚的模样,吞吐不说。小曼不知她在欺玩自己,随声欣然道:“是车双玉小姐!”菱纱笑道:“对,就是车双玉小姐!车猛想要教她出来见见世面,领这个妹子四处游历一番,所以这位车小姐定当要一并随去长安游赏。”
小曼道:“可车小姐不喜爱多见外人,恐怕车少爷这次不能如愿了。”她自己多么希望在菱纱的寄托言语中听见自己的名字,在这数月中,她总是担心少爷的衣食住行是否安好,少爷她自###吃不了多少艰苦,好在当下他做了官,至此便高床软枕,穿金戴银,以后则布偶那个再为其担忧挂念了。心下欢喜之余,不禁又问:“那还有谁呢?”
当下韩菱纱把她自己记忆中车家女性亲戚好友一口气说了大半,口误之时,也居然把仙逝的人胡乱说了出来。小曼期待自己的名字矣久,而且听得陶醉,可菱纱言语下来,始终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身为陪伴少爷十多年左右的侍女,心中固然沮丧,但却不愿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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