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回答季南的问题，反倒勾起一抹笑容问他。眼睛微眯，带着一抹危险性。好像季南的回答让他不满意的话，他就能分分钟将季南给吃了一样。

季南的身子微微一僵，靠在沙发边上背对着程慕看着外面有些阴霾的天。

好像快要下雨了。

“不然呢？你们都说我这个人胡闹，任性妄为，但这件事情上我一直都非常的清醒。他是我的一个执念，但并不代表我就想要和他在一起。他是一个笔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我没事做去掰弯他做什么？”

话是这么说，但语气里终究带着一抹难以掩饰的落寞。

他的取向这个事情，就只有圈子里面的人知道，他父母这些都不知道，君墨虽然也是上流社会这个大圈子里的，但他向来自律，从来不跟着一起胡闹，所以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他有很多次都庆幸君墨不知道，这样的话，至少两人偶尔还能以熟人一样的姿态聊聊天。

他真怕有一天自己的秘密公诸于众，君墨这个直男会对自己退避三舍。

虽然……他觉得以君墨的人品，这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既然你这么想，那你又为什么要答应夏薇微去拆散他们两个？你要真没一点企图，做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处？就只为了好玩？你哄鬼呢？”

程慕才不会相信他那些狗屁一样的理由。

夏薇微和他之间一直很少有来往，他对夏薇微这样矫情的富家女一向是敬而远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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