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5章 神威镇群雄1  侠义风月精忠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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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明玉离开四海居酒家,径向洪湖方向赶去。他提气运功,使出绝顶轻功凌空虚度,急如风、快似电般前行,次日天明,赶到长江岸边。但见波滔滔浪滚滚江水不断往东流。泱泱大渡横亘眼前,两岸新苇碧绿,稻苗迎风微动,堤柳迎风摆动,似仕媛,如舞女。

江明玉伫立江岸,等待渡船,他连叫三次未见梢公摆舟摇橹,独见岸边垂柳下小舟独自摇晃颠簸。他烦燥地在岸边渡步,思绪如潮,不断地涌动,再次提无上神功骤然发音:“船家渡我。”

“船”字叫得很急很快,而“家”字拉得很长很长,“渡我”二字又显得十分短,似乎忽然断气一般。

没有人回声。他再次呼唤船家。这次“船家”两字发得要快, 如晴空春雷,而“渡我”两字又极慢极长,富有韵律。

余音方息,从苇丛中钻出一条汉子,渔家打扮,拉长声调悠长地应道:“我来了!”每吐一个字都间隔一下,他解开缆绳撑篙摇橹,唉乃一声,荡入江心,徐徐驶了过来。

“过江去吗?这么清早过江去干啥?”船家将船拢岸,答讪道。

江明玉纵身跃上渡船,轻声道:“到洪湖去。”

“是练家子嘛!到洪湖找司马湖主吗?”船家一撑篙,荡到江心,随便问道。

“随便走走,如有缘法,很愿结识司马湖主。”江明玉道。

小舟破浪而行,将至岸边,船家横舟不行,将手一伸:“拿来吧!”

江明玉不知所以地问:“什么拿来?”

“过河钱!”

江明玉从兜内掏出一块银子递了过去。船家接过银子掂了掂,头摇得泼浪鼓似的:“这么点银子也想过江,老爷是叫化的么?”

江明玉在兜内掏了一下,没有银子,开口道:“这离家仓促,没带多的银两,待过江后再补上如何?”

“哈哈,哈哈,真是笑话!出门办事不带银子怎么办事呢!想耍赖皮呀,那可是石狮子屁股——没门儿。你称四两棉花纺(访)一纺(访),张一橹几时被人糊弄过。如想早早过江,还是乖乖地交了过河钱吧!”张一橹橫篙道。

“你到底要多少过河钱?”江明问道。

“至少十两!”

“分明讹诈,谁有这么多钱给呢?难道你不怕王法?”江明玉正色道。

“王法是什么东西!老爷自出生以来就是这么过的,王法从来也未管到老爷头上。”张一橹傲慢地望着江明玉说。少顷,扯开嗓子荒腔走板,老牛上坡般地喝道:

“老爷生在大江边,不怕官府不怕天,

纵是官家来过渡,也需留下过河钱。”

“难道世界上没有人你白渡他过江吗?”江明玉问道。

“当然有,但是我还没有见过他。”张一橹道。

“谁?”江是玉道。

“说来你也不知,他乃是当朝太师李纲,著名的大忠臣,爱国爱民的清官,如果他要过江,我情愿白渡他一次,另一位是兵马大元帅张所老爷,他为了百姓度平安,终日刀枪林里出入,难得渡江一游,我也白渡他一次。”张一橹道。

“我并不想要你白渡,只是想赊一下渡钱,你看如何?”

“不行,自古道:‘背力抬轿,放下就要。’赊欠了我到什么地方找你去。再说,张某喝西北风也不能摆渡。”张一橹蛮横地说。

“不行也得行一次,江某并非无字号的人,今日身上不活络,没有带银两,再说按正行正价那一块银子作船钱已有余,快开船吧!如再不开,少爷脾气一发,你这船将开不成了。”江明玉愤怒地说。

“怎么,今日张爷遇上了个属鸭子的,嘴还有多硬呀!张爷风里雨里成人,江水里长大,见过大风大浪大王八,可不在乎一跳梁小丑!”

“少爷好言相劝,你却当作儿戏。告诉你,少爷要赊这次渡钱,如果再不答应,你这船再也开不成了!”江明玉威严地说。

“你被单洗脸,好大脸面。张一橹从来未开过先例,如不给银子,请先下去喝足江水。”张一橹伸出右手,就要让江明玉下水。

“有话好说,何必动手呢!”江明玉柔声说。狡然发招,双风灌耳,啪啪两记响亮的耳光重重地打在张一橹左右脸颊。张一橹懵头懵脑地一个饿虎扑羊向江明玉扑去,右手鹰爪如钩,直奔江明玉双目,右手中食二指如戟,一招‘鹰爪销喉’使出。

江明玉看得真切,沉身让位,避开扑来的鹰爪,滑步疾从张一橹腹下窜到船头,回身挥玉臂,右手抓住腰带,左手抓头上头发,一个霸王举鼎将张一橹仰面朝天举过头顶,沉声道:“你不渡我我自己渡。”扑地一声将他投入滚滚长江。

江明玉回身撑舟摇橹,向岸边驶去。船行三十余丈,忽然走不动了,只在江水中团团乱转。江明玉情知不妙,忙将长篙拔起,折为两节,将一节抛到前面丈余远的江水中,紧接着纵身一纵,踩在断篙上面,又抛也出剩下的一节,再次跃到篙上,借断篙浮力,飘行数丈,始近岸边,提无上轻功掠数丈,终于登陆上岸。

张一橹游水上岸,几个纵步,赶了上来,手执明晃的渔叉奋力向江明玉后心扎去,口中哇哇暴叫:“留下渡河钱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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