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抬举的……”红衣少女怒喝道。
“你再说一遍!”江明玉不急不缓地说,但语气十分严俊,威严中透出森森冷气。
“不识抬举的小哥哥!”红衣少女柔柔地 。
“哈哈!小生确实不识抬举。不知姑娘你要抬举我做什么?”
“问得太……”红衣少女笑道。
“太有趣!是吗?”江明玉笑着问。
“果然是江南钟是人物。”
“我看一点趣味也没有,我既不想格启东康,也不愿与君交在!你是你,我是我!”江明玉双脚一磕跃过山梁,猛地催马前行。
红衣少女一见,不由微皱眉头,猛拍坐骑,放马追了过去。她属下白衣少女和青衣少女亦紧加一鞭纵马飞奔。
一时间,蹄声得得,有如鼓椎一般敲击着大地,尘土飞扬,弥温在黄昏的宝道上。
江明玉连日独行,很是寂寞,现在有这么多红妆娇娃追随于鞍后,甚觉快慰,回首看,红衣少女奔马如飞,已快近身,不由回首嫣然一笑。
这一笑直直赏红衣少女如痴似朵,秀目回以及温柔地一笑,浅浅的笑,使旅途中的江明玉心情快慰至极。
江明玉有意放缓枣红马,让红衣少女赶上来,二骑并辔,各纵回蹄,如风一般向前奔驰。
白衣少女与青衣少女在后紧追,马蹄声声清脆,传出很远,很远地传出阵阵回声,得得的蹄声,震撼着江南大地,当下令人心动的音律。
青衣少女对白衣少女投去其测事深深的一笑,又朝前溜溜嘴,神情诡秘,调皮。
白衣少女妙目一瞪,瑶鼻轻哼,以示警告。
青衣少女顽皮地扮个鬼脸,朱唇轻启,缓缓地吐出几个字:“双飞彩凤奔梧桐。”
“妙呀!姐姐原来也是银样灲枪头。”青衣少女拍掌娇笑。
“二人说说笑笑,有意落后一箭之地,让前面二人二马自由自在地奔驰。”
江明玉回首对红衣少女温柔地问“小姐前往何处?芳名如何称呼?”
“小女子名唤艾江兰,家居浙江海县,游玩江南名山秀水至此。”
“呃,名山秀水,锦鞍丽人,此番情趣,神仙不及,啧啧,小姐真会度日月呀!”江明玉随口赞道。
“相公也不俗呀,琴剑携身,诗书藏怀,荡游神州,饱赏湖光山色,游乐洪尘世界,小女子自愧不如!”红衣少女嫣然一笑。
“江某虽傲视洪尘权势,游走江湖,但是怎及小姐潇洒大方,视天下为友的坦荡心怀呢!你我陌路相逢,便将友情慨然相赠,解我旅途苦闷,添我无限快乐。此情此义,何日得报。 ”
“乐天下人乐,忧天下人忧。本是我文明古国优良传统,何况艾江兰呢?江南好,风景旧兽谙,日出江花红胜火……”红衣少女兴致勃勃地说。
“春天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江明玉微笑道:“小姐虽非须眉,却道文理,江某失敬。”
“过奖,我与相公相比,正是小巫见大巫。”
“每个巫师,这比喻于江某无损,但对小姐你来说,却有……”
“故作清雅,便人党内恼!为人处世贵在自然,忸怩作态,使人难忍。”红衣少女笑着说。
“小姐高论,令人顿悟。就如我与君相识旅途,君待我如故人,如果我以礼法,男女有别,而不睬理,就非自然。如果江某视君如同胞姐妹,或者兄弟,相伴而行,既解旅途疲劳寂寞也添无穷乐趣。”江明玉侃侃而谈。
“相公所言不差。为人处世礼不可乱,但也不因礼而将人理。礼乃制人而生,制礼之人本是为人而好,绝非教人清高,见面不理。礼也,生于礼,行于礼,变于礼,应于礼,礼中得到充实,完美,而为我泱泱神州古国生光增辉,无礼不成,有礼须遵,但不可因礼而废了正常交往。”红衣少女轻轻地说。
谈笑间,二人已进了小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