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镖瞪目鼓睛地看着林涛。因为林三镖与人相争,从未让旁人插手,今天他两个兄弟狡施暗算,虽然制服了江明玉,但却损了一个兄弟,这传出去,对林氏三杰无疑不光彩。
林涛可不管他兄长如何脸色,拔出大刀便朝江明玉砍去,眼见一个行侠仗义的姑娘就要殒香消。
“叮当”一声,林涛吹向江明玉的大刀横飞丈外,稳稳地躺在官道旁。林涛茫然四顾,下见来者何人,不由大惊,心想此人高不可测,看来今日林家三杰栽定了。
“何必疑神疑鬼,那是兄长出手的。”林三镖冷冷地说。
“你们呀,只知好勇斗猛,似他这样的仇人,一刀便砍太便易了,我们将他带回去慢慢折腾岂不更妙。”林三镖寒气森森地说。
“兄长高人妙算,如不及时提醒,倒真的便易了这小子,走吧!现在可以回去了。”林涛欢欣地说。
“你二哥的尸首还没收呢?这样吧!我们将他弄到那小山上去,将他埋在那儿,让青山伴他吧!”林三镖提议道。
“没有棺材,也没有为他超度呀?”林涛持议道。
“习武之人,沟死沟埋,路死路埋,哪里顾得了许多!”林三镖坦然道。
“也只好如此了,我去弄二哥,这小子还是你帮忙收拾牢固为妙。”
“这有何难,待我点他穴位,让他动弹不得。”林三镖走到江明玉身边,急点她身上六七处大穴,使她无力反抗,之后,取下降龙擒鼋网收好,将江明玉提上她的枣红马,仍然似先前一样骑着。
林三镖看见江明玉端坐马上,不由暗发奇思,我何不带上他去寻那许风小娘子呢?当即将主意告诉给林涛,并要他独自一人埋林令的尸首。
林涛听罢,不由啧舌,暗道乃兄弟奸诈过人,以江明玉作香饵,何愁许风不找上前来相认呢!那样呀,哈哈,小天娥又会飞入他兄长怀中。不过,为了一个臭丫头而视兄弟情不顾,自顾自地寻找美人儿寻乐,未免太使人寒心。
“大哥为了一个臭娘儿而如此奔波,岂不叫天下人发笑。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定要找她呢?”林涛不情愿地说。
“哈哈,兄弟你没看见那小娘子,当然不知道她的妙处,兄长见过的女人还少吗?少说也有几十个,虽说都有姿有色,但是与她相比起来呀,只能算这个!”林三镖伸出五指中的最末的小指,“她那身段,那眸子,那庞子……没有一处不叫人生情。”
“照你所说,世界上再难找出第二个这们的美人了喽!”林涛冷嘲道。
“当然还是找得到,不过,不在本朝。”
“胡说,不在本朝你又怎知她美呢?”
“少见多怪的角色,这也难怪,西施姑娘不是天下最最出名的美人吗?你难道没听人说过?”
“西施又怎取同你那许风小娘子相比呢?西施只能算这个!”林涛愤愤地伸出小指:“许风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美人儿呢!”
林三镖不顾林涛的嘲讽,仍然自顾自地说:“我与她虽然只有半席之欢,但那令人**的感觉教人回味无究,你如果答应埋二哥,我得手之后,让你也……”
“去你的吧,什么财产都可以兄弟共用,女人我可不同你交伙。”林涛恨声道。说着慨然弯腰搂起林令的尸首,翻身跃上坐骑,头也不回地奔开封府而去。
“哎!你怎么把他朝城里弄,不是说好埋在那座小土山上嘛!”林三镖在身后叫道。
“一母所生,同胞之情都不顾,你还有脸叫我林涛,去你的吧!祝你早点见二哥,林涛纵马前去,马蹄溅起阵阵尘土。
林三镖望着远去的林涛,不由解嘲地笑了一声,回身在江明玉的枣红马身上抽了一鞭,马儿便得得地走了起来,他跟在马旁,监视着江明玉,心头得意至极,非常乐意自己这一手杰作。”
江明玉被困在马上,手足不能动弹,看似正常,实乃木偶一般。她心头万分焦急,不知如何才能从困境中解脱,她于马上试着运功冲穴,经过几次运气,终于冲开哑穴,口舌能够活动了,但是,她没有出声,仍然不动声色地运气冲穴。
蹄声得得,似铁锤敲击着江明玉心肺,因为她知道,照此速度,不出三个时辰,便会赶上许风她们,许风将再次落入魔掌。
蹄声似阵阵警钟,声声催促她快快运气冲穴,以图自救,警钟长鸣,前行距许风越来越近。一个声音自她心底呼出,江明玉呀江明玉,此番算你栽到家了。
前行十余里,江明玉又冲开了一处被封穴位。她心底暗喜,连连默念佛号:“阿弥托佛!”
前面缓缓走来三匹骏马,江明玉眼尖,早让出她的义妹艾江兰,心头由于喜悦而突然乱跳,近了,艾江兰也认出了江明玉,惊喜地叫道:“阿哥,你……”
“兰妹救我!”江明玉脚已能动弹,双足一磕座骑,如飞般窜到艾江南身后。
艾江兰闻言,嗖地抽出宝剑,娇叱一声:“谁叫你欺负我兄长?看本姑娘教训你。”
“哈哈!林某这几天交了桃花运,一个比一个俏,一个比一个更……哈哈!”林三镖浪声浪气地笑道。
“放你娘的屁,姑奶奶岂是让你取笑的!”青衣少女阿香忍不住娇叱,挥剑就刺。
“嘿嘿,还是个长刺儿的,越野才越有味,来,来同你家林少爷玩玩!”林三镖闪身避开长剑,轻快地拔出宝剑准备厮杀。
红衣少女艾江兰娇叱道:“恶贼,胆敢如此无礼,姑娘再不教训你便不知世上有尊卑了!”身随声到,如一道红光直奔林三镖刺去。红光一闪,划出林三镖舞起的剑网,硬生生地割下他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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