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出去呢?我一生一世就住在这儿该多舒服呀,既有佳肴美酒,又有美人相陪,洞府仙人、云中神佛也有及我快乐!哈哈!”
“你想错了,我坦率地告诉你,我要让你品尝银月照体的滋味!”
“银月是照不进石室的,它能照我躯体,说明我已走出石室,走出石室既能听见水响虫鸣鸟啼,看见蜂飞蝶舞人行,那不是比枯坐石室饮酒吃吃饭陪女人强得多吗?”
“我劝你放老实点,弄巧卖乖对你没有半点好处,如果你的身手也有你的口舌一般蜂利就不会连栽跟头了喽!”
“没关系,这只怪你有眼无珠,没有悟解我的好意,其实时某身手不凡,只因被惜玉怜香之情所误,手脚上才放缓慢了一点……”
“虽然时先生心怀慈悲,不忍摧花碎玉,但是幽府阎君任然不会放过时先生一马,银月照体的滋味你任然难免品尝。”张七巧媚笑道。
“银月照体又有何惧呢?也许于时某人来说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时永泰毫无惧色地说。
“有趣是有趣,但是却有趣得骇人。”
“你说得真矛盾,既然有趣,又怎么会骇人呢?”
“看来你还不知本教银月照体神功的厉害,所以觉得有些奇怪,银月照体乃一极乐神功,中了这种神功之人一定变得极淫,每日必与人交合方快,如果有一日不交合,便会因欲火烧身而亡。”张七巧冷冷地说。
“有这样的怪事,时某人到确实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起过,不过这也不坏呀,如果张姑娘中了银月照体神功,我到愿天天替你医治。”时永泰听她说出此话,忍着恶心怪笑道。
“可惜本教主没有这样好的福缘。因为医生永轮不到他人,所以,时先生还是只有请我医治一番,实话告诉你,你已经中了银月照体神功!”张七巧平静地说。
“什么?我已经中了毒功?哈哈……”时永泰纵声大笑,笑毕道:“为什么我还没有一点感觉?”
“笑早了一点,到时再笑不迟。现在我告诉你,你现在没有感觉是因为我封住了你的穴位。如果我将穴位给你解开,你马上就会感觉到心满气急,欲火烧身,恨不得马上与人**。”
“告诉你,时某虽非关云长、柳下惠,但绝非好色好淫之徒,绝不会在你的勾引利诱之下跑到你的裙下称臣。请快快收起你这一套吧!”
“本姑娘乃一娇娜女子,绝非好淫之徒,岂希罕你来给我称臣。实话告诉你,我是看在你祖宗的时迁的份上,才没马上摧动银月照体神功。当然,我不摧动银月照体神功是有条件的。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不摧动神功。”
“有条件就开出来吧,如果在情理之中,也许时某愿意考虑。”时永泰叹气道。
“条件非常简单,就是将藏宝图献出来。”张七巧冷冷地说。
“你还是摧动你那歹毒的神功吧!”时永泰道。
“好说,不过在摧动神功之前我还得详细告诉你,中了这神功的人,不仅日日思交合,而且在交合的同时,他的内功也源源不断地输送给对方,直至精竭神衰,成为没有理智的白痴。”
“白痴也好,草包也好,我时某人都接受,藏宝图你休想得到。”
“实话告诉你,藏宝图不靠任何人指点,我也能知道在哪里。”张七巧冷冷地说。
“你知道它藏在什么地方?”时永泰讶然道。
“在你的心中。”
“算你聪明,此宝果然在我心里。虽然你知道它藏在我心里,但是我不说出来你又如何知道呢?”
“这是本姑娘的事,你不必多问,现在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人的理智最脆弱是在什么时候?”
“人的理智最脆弱是在最悲愤的时候。”
“你错了!”张七巧十分肯定地说。
“错不了的。世间许多奇诡怪事大都发生在悲愤之际。姬发吃子的故事你一定知道吧?”
“当然知道,不过这个故事并不能说明人在悲愤时理智最脆弱,反之,责证明人在悲愤时理智变得更坚强。”
“那么你说什么时候才是理智最脆弱的时候?”
“可以,现在我告诉你吧!人的理智最脆弱的时候是情*欲贲涨的时刻。”张七巧红着脸道。
“有一定道理,不过,并不见得每个人都如此。”时永泰道。
“当然,历史上出现过关云长,他为臭男子们增光不少,不过,关云长比竟只有一个,因色*情而丧家亡国都不下千万,最著名都有吴王夫差,三国吕布,董卓,汉代项羽和唐玄宗。玄宗宠爱扬玉环而引起安史之乱,使百姓受了长达八年之久的兵灾战乱。这是有史记载的,还有许多无法考证的轶闻奇事。时先生难道有关云长之铁骨?”
“你的意思是摧动阴毒奇功,让我无法忍受欲火烧身进掏我心中秘密。”时永泰惶然道。
“时识务者为俊杰,你还是告诉我算了吧!既勉遭银月照体之苦,也省得本姑娘动手。”张七巧道。
“你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怎么愿意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呢?”时永泰昂然道。
“不可救药的东西,本姑娘只好让你尝尝散功的滋味。”张七巧铁青着脸娇叱道。
“我想你一定等得不耐烦了,来吧!时某如果在你面前服输便不算男子汉。”
“嘴永远比心要硬,这是你们臭男人的通病。今天任你钢筋铁骨,本姑娘也要你化作一滩水。”张七巧说着从虎皮太师椅上站起,以极快的手法解开时永泰两处被封穴道。尔后,从容落坐,静静地观察他的变化。
时永泰的穴位一经解开,心田深处便觉有无数蛆虫蠕动,活泼泼地难以抑制情愫十分强烈地冲击着他的心身,似万千鸡爪一般撩拨他的心。阿……欲醉……欲入地升天……
难捺的欲火似阳春三月的鲜花,纵使不想开放也要绽放。时永泰的理智还未垮,他知道此时是他一生存亡的关键,如果稍有不慎,便会身败名烈,成为茶余饭后的谈料,不仅被过人讥讪,而且还会给自己一生英名沾不上洁的色调。
他怀着无限复杂的心情跌坐在虎皮太师椅上,强睁虎目注视着张七巧,欲以已正气压住心底升起的旖念,虽然他的理智十分坚强,但是……
张七巧一双秀目放射出柔和的光芒,庄重中透出贤雅,文静内孕育着丝丝野气,大胆地注视着他,似挑*逗非挑豆,近引*诱非引*诱,一种青春少女成熟的诱人气息自然地由她冷漠的眼神中透出,直接或间接地向异性发放美妙的信号……
时永泰的中枢神经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如扬琴之弦,自然地弹奏着激烈的乐章……随着乐章旋律的变换,他的人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张七巧启齿一笑,笑得非常甜美自然,随着灿烂的一笑,她的玉腕一扬,做了一个十分优雅的动作。
她的人自太师椅站起,缓缓地移动莲步,如九霄仙子般向巨型雕花床走去,人到床前,回首一笑。
一笑倾人城。
不,一笑勾人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