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封走在最前头,眼看就要过了峡谷,心情逐渐变得轻松起来,一天,只需一天时间,就可以将这个亲手扶起来的曾瑜贼子碎尸万段,想着嘴角翘起,阴阴笑了起来,坐下的坐骑似乎也感到主人愉悦的心情,摆了摆马首,哼哼两声。
马封垂下腰,轻抚马首轻轻的说道:“宝贝,很快就能将仇人置于死地,这是件多么兴奋的事情,看着那张反胃的脸,在脚下匍匐,那是一件多么快意的事情。再有一天,我要亲手将我那贤弟的首级劈下来!”
亢奋精神刺激的马封嗷叫起来,驱马狂奔,恨不得马上就赶到目的地,后面的骑兵也加速跟了上来,不过一会儿,阳光明媚,峡谷外面青青草原,视野豁然开朗,走了一段狭长的山谷,骑兵的精神都兴奋起来。
哪料到福兮祸之所伏,突然一道道绊马索平地升起,“啪、啪、啪”冲在前面的骑士被绊了个正着,十几名骑士当头摔了下来,还未等马封这方反应过来,谷口亮出一道道箭雨,伴随着照射来的阳光恍如一道道金光,“嗖、嗖、嗖”直接穿过前面的骑士。
马封也不例外,两根箭羽分别插入他左肩右臂,咣啷一声,手臂瞬间无力,拿不住刀柄,兵器掉落下来,忽然的受挫让他狂叫一声:“结阵,敌袭!”
身在后军的马铁行幸运躲过这一劫,可那胆子也被吓的魂飞魄散,拼命舞着大刀嘶喊,“镇静!镇静!结阵冲过去!”
马封方不愧为西凉铁骑,经历了短暂慌乱,迅速整好了阵型,重新冲了上来,袭击方也撕开了伪装,再也没有花哨,迎了上去,刹那间,轰然一声巨响,两军碰撞在一起,刀刃入骨,血肉飞溅,骑兵相接,厮杀不过数分钟,上下短暂即分,曾瑜方的骑兵明显是顶不过死中求生的西凉铁骑,尤其那身受重伤的马封,重新抄过一把武器,忍着臂痛挥刀乱砍,曾瑜方的骑兵被杀得纷纷后退,虽然仗着人多将马封这方死死围住,不过仗着突袭成功引发的高昂士气明显低落下来。
峡谷上观望的曾瑜并不慌张,这只不过是下酒之前的开胃菜而已,有这么好的磨刀石借此磨砺磨砺手下的尖刀,在即将要面临鲜卑铁骑的情况下,有这么好的磨砺真是再好不过。
一波骑兵被杀退,又是一波换上,络绎不绝的骑兵堵得马封心慌不已,绝望的马铁行这时候已经冲到最前面,扬着他那巨斧般的大刀,狠狠的撕开前面的血路,边大喊道:“封儿,跟紧!”马封也不甘示弱,领着亲卫横冲直撞,两位首将拼死作战,鼓舞着手下骑兵士气,尤其敌军的势弱,更激起马封这方骑兵的拼死之心。
此军军候刘彪之前受过重伤,之后的身体并不能阵前单挑,手下的都伯冲出两位,也被马铁行挥落马下,手下的士卒死伤过千,刘彪并不慌张,冷冷一笑,对着身旁的刘虎说道:“该贤弟出马了。”
刘虎喏然应道:“定当为兄长挽回面子。”
场内酣杀几乎到了高潮,虎策府的骑兵逐渐抵挡不住马封部拼死厮杀纷纷后退,马封跟着马铁行后面眼看就要杀出峡口,这时忽然一通金鼓响起,前方的敌军如潮水般撤了下去,顿时大喜,自当以为可以杀出血路,加速马速一冲,转瞬就冲过了峡口,哪料得出得峡口,眼见一支整装待发的骑军立在外面,闻得一声高喝,铺天盖地的敌军又冲了上来,为首黑甲黑矛者便是该部军候刘虎。
刘虎,跟随曾瑜起于微末,初掌斥候、兼掌掷矛、后又接任曾瑜新组建的虎策营(类似锦衣卫、东厂类特务组织),现又兼任新组建骑兵一部军候,一直身任重职,却声名不显,但是实际实力不逊色于妇好,尤其侦查方面与王景色相当。
此刻,刘虎手举长矛,脚夹马腹,飞驰而来,首当其冲的马铁行厮杀半日,正值疲惫之时,且年老体衰,哪又能挡住几个回合?“唰、唰!”几矛就将马铁行刺于马下,受此刺激的马封眼眶滴血,奋力举起刀来向刘虎头上砍去,“砰、砰!”几下交击,拼死昂扬的斗志并不能掩盖身上的沉重伤势,几下重击,让受伤的手臂握不紧兵器,颤抖不已,无奈之下只有瞅个破绽,扔下兵器调头就逃。
“嗖~!”刘虎看着逃开的马封,握紧矛柄,就是一抛,漂亮的抛物线,直穿马封胸口而出,马封看着胸口涌泉而出的献血,歇尽全力将手掌堵住伤口,嘶哑着声音喊道:“曾瑜小儿,我马封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不甘心,绝对不甘心,我身为伏波将军嫡传,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去?我还有多少大事没有完成?竟然栽在这个无名之辈曾瑜手中?真是不甘心,吼叫、凄喊,各种绝望也挽回不来自己的性命,这耻辱的死法回到地下该怎么面对先人?足足喊了半响,马封终于摔落马下,无声无息。
“你的部下杀死了马腾势力将领马封、马铁行,统帅+10,勇武+2,体力+1,速度+3”
“你杀死了马腾势力将领,马腾势力仇恨值+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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