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前方的泥阳,就那么一个破县城,竟然囤着十万胡人?”程银眼珠子都惊讶地瞪了出来,他和侯选总共就带来了五万人马,本来看得泥阳没什么胡人,觉得轻松就可以拿下,所以往这条路线走来。这会听了斥候的情报,这完全天壤之别呀!
“是的,两位大人。”都是边军,没有主从之分,斥候也是称两位为大人而已。
侯选也是大为惊讶,虽然他们领得都是西凉边军中最精悍的西凉铁骑,但面对高过一倍的敌人,心中不免还是有些忐忑。
“什么原因知道吗?前些日子你们回禀可是只有千余胡人驻守县城,现在怎么忽然高达十万了?”侯选问着跪在马下候着的斥候,侯选的直觉这就是跟曾瑜有关系,不然没这么巧合,但是他对曾瑜能将这些个胡人赶到泥阳,还是不解。
“禀将军,北地郡边境的边军都被曾瑜给替换了,而且快速占下了灵州、回获、直路,再加上他们坐拥的廉县,对北地郡境内的胡人形成了堵截,并且从最边境开始收复其他县境。境内的胡人都分散在十几个县中,虎策府那帮子凶神恶煞对付他们胡人从来不留情,听说俘虏都是发配到矿山做最苦力的活!女眷也被强行分配给了兵士,这样一来,这帮胡人一听说曾瑜这煞神要打来,只有慌忙逃到离边境最远的泥阳了。”这个斥候一直留在北地,对其中的情报十分清楚。
“咔嚓!”程银横过大刀,用力一劈,一下就将旁边的一颗碗大的松树砍成了两截,两眼凶光四射,可见屡次被曾瑜破坏好事,已经气到极点。
“曾瑜匹夫!老子一定和你没完!”程银胸脯起伏不定,狠狠地扬过大刀,透着戾气的眼神盯住下面跪着的斥候,似乎抓来泄愤!他的脾气和张横就是一个德行。
“程兄!万万息怒!”侯选对程银的脾气知之甚深,这大军行军若是无故斩杀下属,哗变都有可能,就如同那张横一般,落成凉州的笑柄!
“哼!”经侯选一提醒,程银想起那张横的下场,忿忿地收回大刀。
底下的斥候还是跪姿,心中还在想着怎么再为两位将军打探一些详细的情报。他不知道上面发生何事,只知道高高在上的将军因为愤怒劈断了一棵树,也不知道自己刚逃过一劫,这就是身为三国时代底层士卒的悲哀!
“你再去侦查,有什么动向再回禀吧!”侯选看了一眼斥候,也怕程银不知道何时再发疯,赶忙打发这人回去打探。顺手摸出一串铜钱,扔了下去,“赏你的,好好干!在这里不会亏待你的!”
“诺!谢过大人!”这名斥候赶忙接过铜钱,心满意足地爬了起来,攀过马匹,朝着泥阳,打马回走。
“你他娘的!”往着斥候远去的烟尘,程银愣愣地骂了一句,不知道是骂得这斥候,还是骂得谁!
“候兄,你看我们现在是退兵还是怎么着?难不成冲到前面去送死?”直到烟尘没了影儿,程银才回过身跟侯选说道。
“唉!”侯选望了一眼身后那蜿蜒长龙,这可都是边军中的精锐,也是他们两位手中仅有的筹码,若是栽在了泥阳,日后那该靠什么吃饭呢?他们两可不是什么绝世名将,连一流武将都排不进去,没了兵马什么都不是。
“日他娘!还是退兵吧!”侯选暗骂了一句!这种局面,可真是尴尬,日后怎么面对凉州众位豪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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