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轲比能大人!这该怎么是好啊!我的十万铁骑可都在里面!”步度根看到眼前的一幕,心神大乱,几乎用着那颤抖的声音问着轲比能。
“曾瑜小儿!果然有一手,还能在丘陵这里埋伏这么大的场面,不过他也就黔驴技穷!步度根你不用慌!看老子来破他们!”轲比能越发对步度根不屑,称呼也开始直呼其名。
步度根没什么在意,只要能挽回他的兵力,那可比什么都强。眼前也只有轲比能是一流名将,力挽狂澜也只能指望他了。
“哗哗!”抖着甲叶的轲比能不再看步度根,直接径直下了车子。
“大人!”下面已经有亲卫在下面候着,见得他下来,马上奉上缰绳。
“嗯!”轲比能矫健地翻身上马,四顾中军静肃的骑士们高喝道:“前面的袍泽陷入了汉人贼子的奸计!愿和我共往踏平这帮贼子的好汉吗?杀光汉贼!”
“杀光汉贼!”
“杀光汉贼!”
鲜卑战神一声高喝,中军那数千骑士疯狂地响应!轲比能是近年来鲜卑最为才略的大人,无论是中部鲜卑还是步度根那东部鲜卑,所有的鲜卑人都疯狂仰慕着他!尤其中军都是两部大人最亲近的近卫骑士,对于这勇武过人的轲比能大人,更为崇拜!
“俄烧田,你可别一股脑去送死!”看着鲜卑铁骑陷入埋伏,牧野越发肯定鲜卑人即将面临的悲催命运。对于他来说,抓紧俄烧田身边那数百铁骑,是他逃出升天的关键,可别被轲比能忽悠走了。
俄烧田望着疯狂地袍泽,摇摇头应道:“我才没那么傻!那曾瑜小儿,诡计太多了,以前不过只是一县县令就能玩得我们团团转,现在领着二十几县,地盘扩张了几十倍,这种势力哪这么好惹!”
牧野叹息了一声:“近来西部鲜卑的消息也越发少了,那拓跋锐可是曾瑜的铁杆,那别半路又杀出西部鲜卑的铁骑出来!”
且不说这两人嘀咕,这时轲比能已经点出五千精锐,这都是敢死敢拼的鲜卑精锐!
一个唿哨响过,骑士们旋风般地跟随他们心目中的战神冲出中军,轰隆隆的马蹄声,高扬的鲜卑王旗,马上给急于破开盾牌阵的鲜卑铁骑注入一支强心针,冲击盾牌的大浪越发汹涌起来。
第一排盾兵几乎都脸色煞白,随着一个盾兵无力倒了下去,汹涌的铁骑迅速将第一排盾兵给扑得半点不剩。
第二排盾兵在王普的亲自带领下,迎了上去,虎策府没有怕死的兵!流不尽的英雄血,杀不尽的胡人头!王普坚信,只要他能多坚守一分钟,身后的匈奴铁骑就要多掉无数脑袋!他狂嚎一声:“盾!”心里恶狠狠地无声呐喊:老子今天就死在战场!
“盾!”盾兵们齐声高喝,似是为死去的袍泽送行,也为了袍泽们加油!整个过程充满了悲壮。
“好!大鱼出动了!”敌人中军终于扑出一条大鱼!曾瑜并没有急于把手头的百战青州兵给投放下去,等着就是这帮人!
鲜卑人都以为他集中所有的兵力绞杀盾牌阵内里的那近十万的鲜卑铁骑。其实不然,他等候扑杀的对象,就是扑杀外面那面王旗!鲜卑以各部大人为主。死了兵马,只要逃得了大人,来年开春还能聚集兵马卷土重来!只有扑杀了其中一位大人,才能震慑鲜卑各部!他希望来的最好就是那轲比能大人!
“砰砰!”又是一道信号忽然升上高空!前戏已经做足!大戏正式开始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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