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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种……难以言喻的气势，视如王者降临。是其他舞者望尘莫及，无论如何竭尽全力去效仿，都只不过是东施效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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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的是，今日她又再次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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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是当年的波莉，而是她似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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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你这次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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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师突然很想知道，面前的这位少女，能带给她何等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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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真的能超越她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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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季品蓝微微颔首，不卑不亢，亦丝毫不过分自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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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那么多，李老师仍不忘她先前所问。几次欲言又止，是害怕揭开人家的伤疤，所以格外小心翼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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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这些年……你师父过的可还好？当年出了那么大的事儿，我还担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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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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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师的话猝然如鹰啄上她心头，可很快的，面上闪过刹那的疑惑后，又恢复波澜不见的平静，“我想她应该过的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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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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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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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听起来是个无法确定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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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李老师，如果你想要知道师父的近况，我也许不能帮到你什么。因为我所知道的，并不比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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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品蓝冷淡至极的眼神，令李老师为之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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