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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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还在这种时候跑来这里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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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虽然脸上还挂着淡淡笑容，但眼底却是已然冷却下来，彻底收敛了方才的**散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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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上次的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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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烈阳沉默的垂眸盯着杯子，啤酒的泡沫还在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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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有否认，那就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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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出息了，才几年功夫都学会跟黑道硬碰硬。究竟是变得勇敢，还是根本不知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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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从来都不擅长疾言厉色的批评，但是这不代表近似温柔的怪责就代表着云淡风轻的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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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不严，师之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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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自认这些年确实没有尽到做师父的责任，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就是这么些年的功夫，当年那个傻乎乎只懂得练舞的臭小子，现在翅膀都硬了，敢直接和黑道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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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若非担心魏德华背地里耍阴招，所以找曲连云借了些人盯着，估计现在他不得跑去太平间看这小子，也逃不了等在手术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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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对于魏德华的事，柯烈阳只字不提。对自己徒弟还是很了解的霍格，心里更落实了其中有隐情。却不知能让向来做事有分寸的徒弟，不惜得罪魏德华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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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还得找个时间，约见老友曲连云好好谈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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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ub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交织着斑斓灯光，嚣张狂佞的在杯中酒里妖娆起舞。折射出眼里的情绪，像是透过眼睛倾听杯子主人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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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柯烈阳安静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杯里的泡沫也如同往事不断涌上，不断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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