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其他人提起的。”校园里关于空军参加这次比赛的话题已经传疯了，估计根本不需要她到现场去看，也能有人将当时的情况栩栩如生的描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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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柯烈阳有些失落的转眼望向那碗冒着热气的粥，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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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品蓝似乎也感觉出他情绪的低落，“你们不是顺利过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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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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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级让你感到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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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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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表情会让人以为，赢了这场比赛对于你来说是件难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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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也许这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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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他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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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沉思之中，又有着迟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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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品蓝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凭着直觉，觉得是昨天的比赛遇到了某些让他感到困惑的事了。因为他的表情，看上去可确实不像成功晋级有的高兴。倒像是，输了这场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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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期然的熟悉，像是……从波黎市那场舞蹈大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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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多虑了。”柯烈阳摇摇头，没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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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品蓝也没有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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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各自沉思，默然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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